泛黃紙頁上字跡已經有些模糊,有些更是看不清楚,憑借著猜測與字樣之間的連貫,一頁兩百多字的日記還是大概的印在腦海裡面
一九七三年,距離現在已經三十幾年的時間了,日記裡面所寫到的“陌生男人”還有“事開始”所指的又是什麼呢?吳小繭不懂,楚栩彤與重大獎更加不懂。
“繼續翻下去看看寫著什麼。”重大獎指了指那日記本,有些著急的說。
收回思緒,吳小繭又將目落在手中的日記本上,並小心翼翼的翻過那一頁泛黃的紙張。
一九七三年臘月廿四,天空有些灰沉,紛飛大雪蠢蠢,家家戶戶的鍋頭裡翻騰著白花花的餃子,唯獨我的家,火爐的旁邊翻騰的不是白花花的餃子,而是從裡噴出的濃煙。
小小的火爐上圍繞著十幾個人,有的在沉寂、有的在興、有的在冷漠,我看著他們議論了半天也沒有議論出個屁來,生活的艱難迫使著我走上這條路,對於我這樣一個門外漢而言,就算他們討論出個屁來,我也吸不到它的味道,於是我悄悄的離開了火爐開門走了出去……
日記本前面十幾頁所寫的容都是一些無關痛的事,看了十幾頁之後,筆尖下的容不但越來越模糊,而且容越來越無趣,這使得重大獎與楚栩彤慢慢對這日記本失去興致。
吳小繭雖然也翻得有些不耐煩,但是他並沒有放棄繼續翻下去,因為他約覺得,這本出現石棺裡的日記本,裡面記載著很重要的信息。
翻閱前面那些無關痛的容,裡面大多都是這日記本主人的一些心自敘和一些見聞,還有著些許關於盜墓的容,不過日記本已經翻到一大半了,還沒見眼下這個古墓的況。
咦?吳小繭快速翻閱的不耐煩突然停止了下來,臉上更是出一抹驚喜彩。
楚栩彤與重大獎似乎發覺吳小繭的作,趕重新將頭近近湊過來。
在吳小繭手裡的日記本,沒幾頁就翻倒盡頭了,但是在他手下這一頁泛黃的紙張裡面,那些字樣卻異常的清晰,而上面記載的容,似乎就是他們要找的。
一九七四年五月初四,火辣辣的太蒸曬著這片大漠,同時灑落在我們的上,我們在這樣火辣辣的大漠裡走了幾天,最終還是找到了地圖上所記載的位置,在確定了位置後,老胡就帶領著那十幾個人在這黃橙橙的沙堆裡挖掘起來。
我本來想上去幫忙的,但阿文卻阻止了我,讓我跟站在一邊等著就行,著自己小的胳膊,我也聽從了阿文的建議,靜靜的站著,沒有再上去幫忙。
盜很快就打好,並且十幾個人順利進的古墓,而我,也為了真正的盜墓賊……
一九七四年,五月初五,進古墓的第二天,十幾個人的隊伍,剛剛進古墓的時候就死了兩個,沒過多久,我們就發現了滿目琳瑯的金銀珠寶,而我們這些人,就像是發了瘋般向那堆金銀珠寶沖過去,但最後的結果,卻是竹籃打水一場空,那堆滿目琳瑯的金銀珠寶,就像過眼雲煙,還沒等我們走過去,就已經消散了。
我們都不知道這堆滿目琳瑯的金銀珠寶為何會消失不見,但我們並沒有很失落,因為大家都覺得,這座龐大的古墓,肯定會有這般數不清的金銀珠寶。
不過此時的我,卻沒有很興的心……
一九七四年,五月初六,進古墓第三天了,我們在古墓裡走了整整三天,在這三天裡,我們不但沒有再遇到那樣滿目琳瑯的金銀珠寶,而且後來又有兩個人因為古墓的機關死掉,現在只剩下九個人。
我、老胡、阿文、青叔、大牛、俊簫、小栓子,大栓子,還有那個不知名的他。
我們沒有人知道他的名字,也沒有人知道他的來曆,只知道再次的金是他組織的,地圖也是從他那來的,至於他目的是什麼,更沒有誰知道……
一九七四年,什麼日子已經記不清了,天空上什麼天氣也看不到,四周都是黑漆漆一片,除了自己的呼吸聲和加速的心跳聲,我沒有聽到其他任何的聲音。
此時我手中的筆在抖,我整個人都在抖,消失了,竟然全部都消失了,我親眼看到,老胡、阿文、青叔、大牛、俊簫、小栓子,大栓子,還有那個不知名的他,一個個的,竟然在我面前消失不見。
我不敢相信這是我所見到的的事實,但是發生在我眼前的這一切,我不得不承認,在我意識清醒的況下所看到的實力……
一九七四年,古墓的日子是無盡的黑夜,我已經忘了歲月在流,偌大的古墓裡,只聽到我一個人的腳步聲和呼吸的聲音,除了筆尖下的墨,我已忘記其他一切。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活下來的,肚子了,手裡就有了自己喜歡吃的食,口了,手裡就會有一勺水,累了,就躺在自家的那張床上,蓋上那張黑的薄棉被……
一九七還會是七四年嗎?我也不知道究竟是不是七四年,除了休息那會,剩下的時間裡,我的腳步從未停止過,一直在尋找著人的蹤跡和出去的路,但是這麼長的時間下來,卻不見半個人影,更別說出去的路……
朦朧的眼睛慢慢睜開,礦燈刺眼的線立刻讓那睜開的眼眸子又給閉了上去,當那雙眼眸子再次睜開的時候,一道模糊的聲音卻是慢慢出現在瞳孔裡。
是他?此時此刻,我的心就像是被一顆小石頭砸到般,引起千層漣漪不斷搖著,沒錯,就是他,他出現了,依舊還是那張冷酷酷的臉,就跟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那樣。
如果說,他的出現讓我的心激起千層漣漪,那麼接下來所發生的事,卻是讓我漸漸淡忘所有的一切。
老胡、阿文、青叔、大牛、俊簫、小栓子,大栓子,他們都在黑暗中慢慢朝著我走過去,而我周圍的一切,也在不知不覺中慢慢變得漿糊般粘黏起來。
手裡握的筆,不知不覺中慢慢停止,那抖的墨,變得一道道清晰的痕跡,卷簾起一張張看不清的世界圖……
慢慢將那日記本合起,吳小繭那平靜的臉下,心此時已經翻起千層浪,久久不能平靜,重大獎和楚栩彤或許看不清那日記中所寫的容,但是吳小繭他卻知道,日記裡面所記載的,這又是一場莫名消失的案例。
日記本裡面所記載的並不是很清楚,只是略的記載著其中所發生的事,但吳小繭知道,這件發生在三十年前的事裡面,肯定與曾軼可那一眾人的消失有著莫大的關系。
老胡、阿文、青叔、大牛、俊簫、小栓子,大栓子,還有那個不知名的男人,最後到底怎麼樣了呢?這其中又發生了何事?
日記本為何會在石棺的人頭骨下面枕著,這石棺裡面的人就是這日記本的主人嗎?他到了最後還是沒有逃死掉的命運嗎?
此時的吳小繭,有種莫名的思緒在心底裡慢慢溢生,“卷簾起一張張看不清的世界圖”,在裡面,他又想起了嵐語所說的“另一個世界”,難道那些莫名消失的人真的到了那個所謂的世界裡面去了嗎?
翻滾起來的心久久不能平靜,耳邊總是有著一種聲音在回,似乎在將他推向那一個未知的世界裡面。
“誒,你看出裡面有什麼了嗎?”楚栩彤突然問道。
思緒被打斷,吳小繭旋即回過神來,著楚栩彤與重大獎臉上的疑,他輕搖了搖頭。他確實沒有看出什麼來,有些事他並不想將那些不知道實況的人扯進來。
“那你看出什麼了嗎?”吳小繭反問。
楚栩彤想了想後,也輕搖了搖頭。
“這日記本的主人最後也沒有走出這座古墓,我們能走出去嗎?”重大獎突然問道。
從日記裡面的容看來,那個寫日記的人到最後的確沒有走出去,而且現在這石棺裡面的那些骨頭很有可能就是他的,而且在旁邊的那個墓室裡面,那散落在地上的骨頭,很有可能就是日記中所提到的那些人死後所留下來的。
能否找到出去的路,還真是一個很懸乎的問題。
吳小繭不清楚,楚栩彤更不清楚。
不說出去的路,就連進來的路,他們本就不知道是怎麼走進了這座古墓。
以目前的況,他們現在的手裡只有一個火折子,沒水沒糧的,恐怕還沒有撐到幾天,他們全都死死,更別提什麼出去的路。
“對了,你們有沒有注意到日記本裡面有幾句話很奇怪的。”楚栩彤突然說。
吳小繭還沒反應過來,他就突然覺自己手裡的日記本被猛的一扯,只聽到一下沉悶細微的“撕拉”響聲,低頭下去時,只見那泛黃的日記本被撕的兩半,而罪魁禍首則是那一驚一乍的楚栩彤。
家鄉受難,父母至親慘死,因為他的出現,我活了下來。他是冥王,也是我的老公,我很小就被祭獻給他,所以我的命也是他的。為了找出全村人消失的真相,我為他所用,整天與鬼作伴、為他送陰魂、養鬼胎。直到有一天,他爬上我的床,將我壓在身下,「洛青檸,你人都是我的,何況你的身體,滿足我的需求,自然會得到你想要的……」
我應聘進了一所大學的女寢當宿管,那些女生熱情的有點反常……夜半的哭聲,著火的寢室,不存在的房間,在記憶的最深處,隱藏著一個光怪陸離的世界…夜已深,夢未半,山鬼吹燈滅,孤魂何處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