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相信他,我不相信他!你可比他大!都發育好了!他這個小雜碎天天就粘著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他心裡想什麼,一個胚子!」
    大伯母嗤笑道。
    年輕子咬了咬牙,道:「隻是因為我對他比較好,所以他才粘著我!真的不是您們想的那樣!」
    「唉,你也說幾句,這裡還有這位大將呢,你們到底在幹什麼啊!」
    楊鬆的大伯無奈地搖頭道。
    鄭雲神平靜地看向了年輕孩,這名楊鬆的表姐,顯然是最瞭解楊鬆小時候的人。
    「楊鬆小時候,都有過什麼特殊的經歷嗎?
    我說的是除了父母雙亡之外的經歷。」
    鄭雲道。
    楊鬆表姐沉默了片刻,道:「雖然我不贊同我媽媽的話,但是有一點沒錯,楊鬆真的是一個很孤僻,很需要照顧的小孩子,當時我十五六歲,他十多歲,最喜歡跟在我後,很喜歡我擁抱他,也會經常跟我說一些他的夢境和幻想。」
    「他經常幻想他的父母還健在,這一點我很可憐他,所以我一直很照顧他,不過他有時候說的話,有些超乎我的理解了。」
    表姐道。
    「比如什麼話?」
    鄭雲道。
    「就比如……我媽媽說他窺我洗澡的那件事,我們家的臺和浴室很近,他在臺那邊一直看著外麵,我媽媽以為他在窺我洗澡,我後來也詢問了他,他跟我說,他看見了另外一個楊鬆在浴室裡麵洗澡……」  「我呸!還另外一個楊鬆?
    腦子有病吧?
    你不是說他在發獃嗎?」
    大伯母氣氛地道。
    表姐不滿地道:「那不是你們不可能相信嗎?
    這也是看在這位大將先生來詢問的份上我才說出來的!」
    「我相信你。」
    鄭雲微笑道:「楊鬆遇到了一些事,這些事牽扯很深,和他的格和神狀態有很大的關係,所以再奇特的事,都有可能存在,這不是什麼不能說的事,你繼續說。」
    「你看!果然是腦子有問題吧!」
    大伯母頓時起跑到了旁邊玩起手機來了,顯然對楊鬆一點也不上心,更加不喜歡楊鬆。
    鄭雲微微搖頭,繼續朝那名錶姐詢問道:「還有呢?」
    「你是說接下來嗎?
    我也問過他,為什麼會看見和他一樣的人,說不定是鏡子在反呢?」
    表姐皺眉道:「可是你猜他怎麼回答的?
    他跟我說,他看見的那個楊鬆也看見了他,很驚訝,兩個人都在嘗試和對方說話。」
    「真的?」
    鄭雲皺起了眉頭,不會真是平行世界吧?
    「但是後來我想起這件事問他的時候,他卻說他什麼都不記得了,不過也很正常,畢竟是那麼久那麼遙遠的事了,怎麼可能會記得呢?
    我也是因為當時事很大,鬧得最後楊鬆去了孤兒院,所以我才一直記在心裡,其實現在想起來,楊鬆當時的況確實有些古怪,經常做一些很反常的事。」
    表姐皺眉道。
    鄭雲微微瞇起了眼睛,道:「這確實是如此。」
    「當然,他不隻是這一次喜歡發獃,他一直這樣,經常忽然就發獃起來,然後跟我說他好像看見了好多老爺爺,然後又跟我說看見了很多年輕人,我當時還小,一直問他是不是有眼,能夠看見鬼什麼的。」
    表姐苦笑道。
    「然後……也沒什麼太奇怪的事,真要說,就是楊鬆的記憶力真的很好,過目不忘已經無法形容他的記憶力了,那簡直就是電腦上的複製一樣,不僅僅是文字,就連影象他都能完全複製畫下來,有一次我帶他出去玩,我被了東西,他就把小的模樣畫了下來,這才抓到了那個小。」
    表姐道。
    鄭雲微微挑眉,這楊鬆,果然是小時候就天賦異稟啊!「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後來他的天賦慢慢地就變弱了,沒有以前那麼厲害了。」
    表姐有些憾地搖了搖頭。
    鄭雲沉默了片刻,道:「我知道了,謝謝你們的配合。」
    「等一下,這位大將,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表姐忽然抿著道。
    「怎麼了?」
    鄭雲疑地道。
    「你……是幹員,為什麼會來專門問楊鬆的事?
    他隻是一個普通人……就算是神病,也不可能會引起你們這麼大的重視才對,難道是出了什麼事……比如最近的事……」表姐咬牙道。
    「不錯,這件事和楊鬆有關係。」
    鄭雲點了點頭。
    「真的?」
    表姐猛然流出了不敢置信地表,道:「我就猜到了,我就猜到了!」
    「為什麼?」
    鄭雲出了好奇地神,楊鬆確實在這個表姐家裡表現得很奇怪,可這不應該讓表姐懷疑他和那件事有關啊。
    「因為……唉,你跟我來。」
    表姐咬了咬牙,轉朝自己的臥室走去。
    鄭雲微微皺眉,莫非是什麼特殊的事?
    想到這裡,鄭雲也坐不住了,立刻跟著走了過去。
    是什麼事,表姐也沒說,隻是開啟了自己的櫃,翻箱倒櫃地翻了起來。
    一個孩子的櫃裡麵放著的東西自然都是人用的東西,隨著表姐翻出了一大堆的蕾和後,頓時有些尷尬地朝鄭雲道:「那個……要不你在外麵等一下?」
    鄭雲有些無語地轉過了,走到了臥室門口。
    沒有多久,表姐拿著一張皺的紙走了出來,將其遞給了鄭雲,道:「我之所以會這麼懷疑,就是因為這張紙。」
    鄭雲微微挑眉,將這張紙攤開,眼的,是一張水彩畫,在這張紙上麵,畫著一個小男孩,然後小男孩邊,充滿了數百個不同的人,而且似乎是限於篇幅,所以這張紙上麵其實應該還有更多的人。
    而有趣的事則是這張紙上麵幾乎所有人全部都有一線,這線全部都連線在了楊鬆的上。
    「這是……」鄭雲微微瞇起了眼睛。
    「就是這樣,這是他小學的時候畫的東西,我當時問他,為什麼要這麼畫,他跟我說,他說他覺得以後全世界所有人都會知道他,如果他死了,全世界的人都會死。」
    表姐的臉上流出了一驚恐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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