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按照槐樹說的,那麼聚集鬼的就是另有其人。那個人和那個筆仙鬼是一夥的……
可是那個人為什麼要槐樹溫養鬼的魂魄?甚至不惜弄八十個鬼,給槐樹當養分?
而且槐樹也說了,它著呢,幾乎沒有用靈氣溫養鬼。那個人就那麼傻?
張銘總覺得這裡面不對勁,看著一臉得意的槐樹,張銘問:
“你這麼占便宜,人家還幫你?”
槐樹嘚瑟的說:“他傻唄!”
皺了皺眉,張銘心想這槐樹太沒心眼,哪有那麼蠢的人?
“那個人是誰!”張銘又問。
“是個胖子,好像是學校裡的領導吧。”槐樹說道。
張銘說:“你認識他的模樣嗎?”
“那當然!”
“好!”張銘點頭說:“這樣就好辦了,這樣,從現在開始,你一切聽我的,將功補過,我就放過你!”
“額……”槐樹有點鬱悶。
而張銘卻在沉思起來,他覺得,這件事如果如槐樹所說,那麼那個胖子絕對不簡單。
明明知道鬼沒有怎麼被槐樹以靈氣溫養,卻還是提供鬼給槐樹,哪有這種人?
所以張銘覺得,可能他有別的目的!
而這一刻,教職工宿舍樓頂,那胖男人正看著遠的男生宿舍之間的花園。
“樹沒了……七年努力,全沒了……”他歎了口氣,隨即轉看著後的鬼。
“瑤瑤……你……想好了?”胖男人問。
鬼點頭,說:“爸,七年了,如今全毀了我不能再等了。”
“你想清楚,一旦化煞,就……永遠來了回的機會了!”胖男子這話,帶著傷。
“想好了,爸,你幫我,我要報仇,我要這學校裡所有人都死!”鬼瘋狂的說道。
胖男子點了點頭,隨即上前,把地上的一個紅的布攤開。
“躺上去吧!”他說著,那鬼就躺了上去。
隨即胖男人把紅布纏在鬼上,出一只黑的筆,用小刀劃破自己的手。
筆蘸了蘸他手上的,就在鬼上的紅布上畫著各種這樣詭異的符文。
在紅布上畫滿後,他坐在地上,裡默默念咒,鬼上紅布上畫的符文發出紅的,接著全部消失。
同時鬼發出痛苦的聲音,上的煞氣,越來越重。
一陣痛苦的慘過後,鬼從地上直站起來,上的紅布猶如披風一般在它上。
此刻的鬼,冷的臉上更多了幾分兇狠,上的氣煞氣也強烈了許多。
只見它一頭長發無風自飄舞,一雙全白的眼睛裡,此刻約出現了一小小的黑點。
同時,它上原本的白,此刻正在緩緩地變淡黃的。
胖男人看了看鬼說:“瑤瑤,我能幫你的,就是用我的符,曾加你的煞氣。想要徹底的化煞,還得看你自己!”
“我知道,爸,我會殺學校所有人的,尤其是他,張銘!”
鬼說著,眼中兇一閃,上無數的煞之氣驟然發,周圍的空氣中溫度都低了很多。
同時,它上的變黃的服,又濃了幾分。
胖男人又說:“你現在還未徹底化煞,不要輕舉妄,先蟄伏下來,等待功化煞的時候,你就可以報仇了!”
鬼點了點頭說:“我會找地方,先藏起來的。”
……
男生宿舍裡,張銘對槐樹說:“鑒於你之前的確是害死了一個無辜男生,的確有罪,但我也毀了你的本,算是殺了你一次。
接下來,你如果幫助我,把你說的那個胖子找到,並查出他的謀,就算是你將功補過!”
聞言槐樹無奈的說:“一定要這樣?”
“沒得選,或者我現在用掌心雷把你滅了!”張銘說道。
“你放心,我一定全力配合你。其實我也覺得那個人不是好東西,為社會除害,是我輩應有的義務。”槐樹振振有詞!
張銘瞥了它一眼,就聽妖靈又說:“你毀了我本,我現在是妖靈,很虛弱,得恢複一段時間,所以得附在植上。”
槐樹說著,就變一道淡綠的,飛到了宿舍窗戶上的一盆盆栽裡。
張銘可不放心它就這樣呆著,於是出法大全找到了裡面的鎮妖符,畫了幾道在盆栽上,避免這妖靈逃跑。
做完這一切,張銘忍不住打了個哆嗦,說道:“奇怪,怎麼覺冷颼颼的?”
還沒秋呢,難不天就開始涼了?張銘搖了搖頭,就繼續睡覺了。
接下來的幾天,學校裡沒什麼事發生。張銘依舊每天被一些生用**的眼神盯著,他也習慣了。
胡非知道了槐樹妖靈後,就把這家夥在盆栽裡當寵養,玩的不亦樂乎。
張銘等著槐樹妖靈恢複後,好幫他尋找那個和鬼有關的胖男人。
可是槐樹沒有了本,能活下來都不容易,所以暫時得修養。
時間就這樣過去,一切都很正常,唯獨就是每次晚上的時候,學校裡就冷了許多。
這種冷沒有氣,好像就是單純的溫度低了。大家都以為是秋天來了,氣溫下降了,都沒有多想。
但是卻沒人知道,在學校裡某一暗的角落裡,此刻正有一個披著紅披風的鬼瞪著一雙冷的眼睛。
它的眼睛裡,全白的眼球中間,那一點詭異的黑越來越大,像一個芝麻點了。
而它裡面的白,也徹底了黃的,而且越來越深,向橙發展。
一個星期後,中秋節到了。
晚上,張銘一個人走在學校裡,手裡拿著好幾盒月餅,都是生送的。
他一邊收過來,一邊又送給別的生當做回禮。可是縱然這般,他手上還有好幾盒。
找了個地方坐下,張銘抬頭看著月亮,卻發現今晚的圓月,約有一點淡淡的紅。
“這月亮……怎麼回事?”他有點疑,隨即眉頭一皺,驚訝的說:
“不是月亮……是……空氣中似乎有一紅的氣!”
他終於發覺到了不對勁,如果不是晚上出來看一下月亮,他都很難發現夜下的學校裡,空氣中竟然有淡淡的紅的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