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不知歲月。
哪怕秦天絕只需要吞噬三萬上品元石,速度已經夠快,但是到達圣期,也需要時間。
時間一點點過去。
秦天絕的氣息也越來越強。
十天之后,秦天絕晉升超靈后期。
二十天之后,秦天絕晉升超靈巔峰。
三十五天之后……
練功房,秦天絕的武魂咆哮著,最終突破了新的境界。
圣期。
饕餮巨到達圣期之后,道痕融,一個新的能力在道痕的編織下應運而出。
饕餮的軀化為黑袍浮現出來,這黑袍是雙層的,藏在黑袍之下的,卻是一張張大。
吞神袍。
所有對于秦天絕的攻擊,都會被這吞神袍吸收。
就算是龍象護甲,也沒有這吞神袍強大。
秦天絕可以屹立萬界,吞神袍才是最功不可沒的存在。
不但如此,自之道痕越強大,吞神袍越強。
逆轉時間之前,秦天絕因為沒有確切的分辨出自最適合什麼道痕,從而錯過了武魂者覺醒期的道痕領悟,導致基不穩,如今,這般煩惱消失不見,吞神袍的威力,也終于可以無比完的發揮出來。
“呼!”
秦天絕睜開眼睛,長長的吐出一口氣。
而此時,金煌站在他的面前,眼中也帶著欣喜。
“天絕,恭喜了。”
“同喜,而且,馬上就要大喜了。”
秦天絕看著金煌腰間的武魂令牌,對方的令牌上,出現了二十一彎月。
金煌早在十天之前,就已經晉升到了圣期。
不過金煌一直沒有公布消息,反倒等待秦天絕一起出關。
秦天絕也沒有等太久。
“什麼大喜?”金煌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我打賭輸了,自然是要娶金煌的。”
金煌這才明白過來,角不可抑制的勾起,但是卻口不對心的說著,“我的婚事,豈能如此兒戲,用賭局來決定。”
但是這話說完,金煌又小心看向秦天絕,心中有些張,反倒怕秦天絕拒絕。
秦天絕這次也沒有逗弄金煌,反倒說道:“那麼金煌,可不可以嫁給我,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
金煌的眸子,瞬間就紅了起來。
“我愿意。”
兩者相擁,這一天,似乎終于等到了。
兩人耳鬢廝磨了許久,這才分開。
閉關有一段時間,金煌也好久沒出去了。
雖然之前有吩咐,加上閉關是常有的事,哪怕擔任掌教,也不會事無巨細,金煌將這些都給了赫寬,包括之前約定拿出來的一部分的東西。
也不知道現在換取了多元石,夠不夠現在秦天絕從圣期門,到達初期。
金煌想著,隨后就收起了陣法,打開練功室的大門。
外面一直有弟子看守,看到金煌和秦天絕出來,頓時眼前一亮,迫不及待的說道:“掌教,你終于出來了,風巖界的涅槃圣殿太上長老想要接手我們涅槃圣殿,來了三四天了,十分難纏,現在已經手我們涅槃圣殿的事了,您快點去看看吧!”
金煌一愣,隨后皺眉說道:“誰?”
“風巖界的太上長老,做婁續,實力在圣中期。”
涅槃圣殿這麼大,金煌也不會全都認識,只是聽到這人的目的,卻讓金煌冷笑起來,“就算以后我走了,是誰繼任掌教我不管,但是他現在憑什麼來我赤山界當掌教?是當我不存在嗎?”
那弟子聽到金煌的話,明明不是對他說的,卻還是覺得有些畏懼金煌的威嚴。
“他說赤山界現在沒有圣大能坐鎮,容易被人欺辱,所以……”
這樣的事并不難以理解,雖然在這次通天逆流河當中,金煌和秦天絕名聲大振,但是大家都會以為是以訛傳訛,甚至更多的人,都不想聽金煌多麼厲害,而是想聽那些自己需要知道的東西。
比如說赤山界現在群龍無首,居然讓一個超靈初期的小丫頭擔任掌教,這小丫頭是個頂級天驕,也許過幾年就晉升萬界,赤山界的掌教又要換人。
這樣的消息,自然是婁續愿意聽到的。
他也是抱著這個目的前來的。
金煌此時冷笑一聲,“誰說我們赤山界沒有圣大能坐鎮的?我難道不是嗎?”
這弟子微微一愣,金煌的實力,的確可以堪比圣,但是畢竟不是真的圣大能。
這弟子正在疑,卻又恰好畏懼金煌的威嚴而低著頭,看到了金煌腰間的武魂令牌。
這一刻,這弟子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掌教,掌教你到圣了。”
而此時,房間,又走出了一個人。
“不但是你們掌教,我也到了圣,正好去會一會這個風巖界的人。”
“好,好,我現在就去安排。”
“嗯,不用告訴他們我和金煌已經到達圣,我相信,把這個驚喜留給婁續,對方一定很。”秦天絕說道。
那弟子想到婁續那張臉上出黑青的樣子,頓時笑開了花。
“是,秦長老。”
這弟子跑了出去,秦天絕和金煌也不急,而是沐浴更新,容煥發的走了出去。
赫寬等人也聽說了金煌出關,頓時覺得有了底氣,無論來的是不是圣期的大能,只要金煌和秦天絕在,他們都不怕。
其實這一個多月,雖然只有一個婁續來了,但是有不圣強者來打探消息,他們赤山界資源富,棲霞界那邊還有他們的藥田,價不菲。
如今一個掌教,兩個太上長老都去了萬界,的確了震懾人的資本。
但是,這份震懾不只是對外的,還有對的。
那些來打探的人,都是想著要不要先加赤山界,等到金煌幾年之后晉升萬界,他們也有機會為赤山界當家做主的人。
這種滋味真的不好,哪怕赫寬平日來不爭不搶,也不想讓赤山界,真的落到他人之手。
現在,就看金煌如何理了。
當然,這次也不算什麼重大的事,又或者這些長老不想讓門下弟子知道赤山界,出現了這麼多的事,所以只讓長老聚集在議事廳,一共也不過二十多人而已。
婁續來了之后,則毫不客氣的坐在了首位上,已經一副主人的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