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棺材從坑裡飛出來後,棺材頭對著張銘就沖了過來。
張銘看著這棺材懟過來,急忙子往地上一滾,躲開了棺材。
開玩笑,棺材本來就重,而且是飛來過的,這要是被撞上,跟被車撞沒區別吧?
躲開後不等張銘站起來,那棺材直接就對著他又了過來。
嚇得張銘就地又是一滾,砰的一聲棺材就在他旁。
接著翻起來,同時棺材也飛起來,對著張銘繼續追來。
張銘一邊跑,一邊從上出一道驅邪符。
接著轉一甩,將符咒甩在棺材上,然後劍指一點,大呵:“!”
砰~
驅邪符瞬間炸開,一力量震在棺材上,總算將棺材震得倒飛出去一些。
但是效果不大,棺材僅僅後退一些,就又對著張銘沖來。
張銘急忙從上不斷的出符咒,一道道的符紙扔出,砰砰的在棺材上炸開,阻止棺材靠近他。
可是這次出來軍訓,他沒帶多符,沒幾下就扔了。
這時那棺材再次飛來,張銘不得已,只能再次掐手訣,以一道掌心雷擊中棺材頭。
砰的一聲,掌心雷的電擊中寫著奠字的棺材頭時,頓時火花一閃,一團黑煙也隨著冒起來。
接著,棺材緩緩地落在地上,沒了靜。
張銘走上前,小心翼翼的用手了棺材,嘀咕道:
“棺材了?不可能吧,應該是被鬼控制的。”
他嘗試打開棺材蓋,但打不開,就走到土坑旁,看著土坑裡棺材飛出來的位置出的大。
因為是晚上,手電筒芒微弱,看不清,所以不知道下面的坑有多大。
“喂,裡面有人不?胡非?”他試探對著坑裡喊了喊,又說:“裡面的鬼,聽到請回答!”
還是沒靜,這讓張銘心有些沉。
遇到的怪事兒多,可是胡非找不到有什麼用。
這時,張銘約聽到從那棺材,傳出一些靜。
他湊上去仔細聽了聽,棺材裡的確有靜,約聽到有一個聲音在說:
“這到底是幻覺,還是做夢呀?”
一聽到這聲音,張銘立馬一喜,這聲音不就是胡非?這家夥居然在棺材裡?
張銘二話不說,一把抓住棺材蓋,就要用力,想把棺材打開。可是之前也試了,本就打不開。
最後沒辦法,張銘只能後退幾步,接著再次掐手訣,對準棺材和棺材蓋的隙,一道掌心雷劈出。
砰的一聲,雷電閃爍在棺材蓋隙之間,隙中不斷冒出黑氣。
這時棺材裡,胡非驚訝的說:“咦?怎麼還閃了一點?不管了,反正不是幻覺就是做夢。”
張銘則急忙上前,再次用力一推,這次棺材蓋了。再一咬牙,下一刻棺材蓋一下子被推開了。
厚重的棺材蓋子瞬間落在地上,接著張銘往棺材裡一看,就見到棺材裡,胡非正躺在其中,很是悠閑。
胡非見蓋子打開,也是睜開眼看了看張銘,接著笑了笑說:“嘿,夢到張銘了。”
張銘無語,接著一驚,他看到胡非居然躺在一上。
“胡非,你他丫的是不是傻了啊?躺這裡幹嘛!”
張銘一掌拍在胡非頭上,打的胡非哎喲一聲。
然後他坐起來看了看張銘說:“居然痛?你真是張銘啊?這不是做夢?”
“廢話,你幹嘛呢?”張銘問道。
胡非聞言想了想,隨即出一個猥瑣的笑容嘿嘿笑著說:
“張銘,說出來你可能又不信,我剛睡著後,做了個夢,夢到有個很可怕的僵纏著我。
我心想這是夢啊,我怕個啥?就算不是夢,那也只是幻覺,不用怕。於是,我就主讓僵纏著。
最後……嘿嘿,一場對別人來說的噩夢,被我生生搞了一場春夢了。”
張銘聞言悚然一驚,接著了額頭的冷汗,說:“你……跟僵搞了?”
“哎呀,都說了是做夢,假的。”胡非笑著說。
“什麼做夢啊,你自己看你屁下面。”
胡非聞言扭頭,只見他下,正是一。
這穿著古裝,微微發黑,指甲漆黑,有一分米長。
仔細看,裡還有兩顆出來的獠牙。
胡非看了後並沒有恐懼,而是淡定的笑了笑說:
“原來不是夢,那就是幻覺啊。咦?我的床都了棺材了?周圍居然了野外,這幻覺真離譜,越來越厲害了。”
張銘了額頭,心想是自己把胡非害了,早知道一開始胡非看到兵鬼,就該告訴他,他看到的鬼是真的。
那樣也不會讓胡非一直以為自己看到的一切都是幻覺,搞的現在這樣……
這個時候胡非也發現了不對勁,他驚訝的看著張銘說:
“不對啊,你也能看到我下這,你也看到了幻覺?”
張銘歎了口氣說:“能看到~而且胡非,那個~我實話說吧,這不是幻覺,你看到的一切,都是真的。”
胡非一愣,接著笑著說:“怎麼可能是真的呢。”
張銘說:“是真的,講鬼故事的時候我也看到了兵鬼,為了讓大家不害怕我才說是你幻覺。
包括你洗澡水變水,還有你從寢室裡消失了,我跑出來在棺材裡才找到你的。這一切都是真的,不是夢,更不是幻覺!”
胡非呆住了,然後又看了看下的,用手了冰冷的,隨即說:
“意思就是~我真把一個,給那啥了?”
張銘點頭說:“目前來看是這樣,而且這還可能是幾百上千年的僵!”
“我他麼……”胡非氣道:“老子第一次居然就給了一個?我去,這尼瑪也太虧了。”
“嗯?”張銘聽到這話,有些似曾相識,好像自己以前也說過。
但同時有些無語的說:“就吃虧而已?你搞的可是千年僵呀?”
胡非說:“那又怎麼了,不就是搞了個僵,大驚小怪。”
張銘啞然,媽的,說的這麼理直氣壯?這麼無所謂?
可是一想,自己當初死後魂魄去地府,還不是把千年鬼帝給辦了?
他和胡非,現在算得上難兄難弟了。一個搞了千年僵,一個搞了千年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