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站在原點,看著眼前這棵巨樹,蘇燦一時間居然無法用言語來形容此刻心中的那種震撼。
不過轉念一想,畢竟這樹再怎麼大,再如何的震撼,那也隻是一棵樹而已,除此之外又有何用?
蘇燦歪著腦袋打量眼前這棵巨樹許久,之後嘗試著手一掌拍在樹榦之上,那略帶綠意的樹皮宛若時間最的金屬一般,難以分毫。
要知道他可是堂堂一位地尊,而且還是煉修士,這一掌哪怕隻是隨意一拍,也足以拍碎一座山巒,可是拍在這巨樹之上,居然隻是聽聲響兒,連都沒有一。
蘇燦不信邪,手一揚間,霸龍槍出現在手中。
隨後一聲沉喝,霸龍槍狠狠的砸在樹榦之上!
轟!
一聲巨響響徹整個巨城,但是蘇燦定睛一看,其上隻留下了一道白痕,除此之外依舊無損。
這……怎麼可能。
要知道自己這霸龍槍,本沉重如山,自己這一擊之力下,力量之龐大,恐怕就算是一位天尊都抵擋不住吧?
結果隻是留下了一道白痕?
蘇燦忍不住直眨眼,結果下一刻蘇燦卻是眼睛都忘記了眨,因為他驚駭的發現哪怕是那一道細微的白痕,居然也在以眼可見的速度消失。
不過盞茶的功夫,那被霸龍槍擊中之再無一一毫痕跡留下……
這……這怎麼可能?
這是在自愈?
如果是這樣,那……豈不是說這棵樹是活的。
而不是死?
還是說這棵巨樹現在在復甦?
蘇燦眼中滿是難以置信,甚至忍不住懷疑自己之前是不是出現錯覺了。
蘇燦眼睛,接著心念一,手腕之上化為手鐲的西來劍繚繞而出。
西來劍號稱這世間最鋒利的金屬所鑄,而且到了蘇燦的手中,經過六丁神火的煉化,已經達到了大宇級,可以說是這世間有的強大神了。
此刻心念所及,那西來劍化作一道流向樹榦。
噗的一聲悶響瞬間傳蘇燦的耳朵,讓他眼睛一亮。
這分明是利刃刺樹榦的聲響。
定睛一看,果然那西來劍化劍形,此刻劍尖正刺樹皮,雖然隻是刺不足一分,但是比起之前那一槍僅帶起一道白痕的那點兒厲害強的不止一星半點。
蘇燦隨手一招,西來劍呼嘯而回,而他顧不上西來劍,目已經死死的盯著那傷口。
似過了漫長的時間,又似過了一瞬,然後在蘇燦的注目下,那西來劍紮出的小口子果然開始在癒合,隨後恢復如初,沒有留下一一毫的結節。
果然,這棵看起來枯死不知道多歲月的巨樹還活著。
蘇燦不知道這代表著什麼,或許他完全復甦,等到那枝椏之間重新長出茂的樹葉,而後會恢復到如同之前自己額骨魂骨所見的畫麵一般的震撼而充滿生機吧。
不過除了震撼,為一大景點,貌似也沒有別的用。
蘇燦如此想著,又有些瞭然無趣,之後就想著反正閑著也是閑著,要不要衝到樹冠之上去看看是何景象,結果就在他準備的時候,子卻是一頓,瞳孔微微一。
因為就在那一瞬間,他恍惚間聽到一聲類似於心跳的脈。
那聲音雖然聽著很突然,但是分明好似是從邊這巨樹之上傳來的。
一棵樹居然有類似於心跳的聲音,這是何等的詭異?
蘇燦側耳細聽,結果周遭一片死寂,那聲音再沒有出現。
但是他可以確定,之前那並不是自己的幻聽。
蘇燦目詭異的看向一側的巨樹,之後耳朵湊了過去,可是哪怕是他一隻耳朵在樹榦之上,到那樹榦傳來的冰涼,卻依舊沒有聽到那聲音。
蘇燦有點兒準備放棄了,不過也就在這時,他按在樹榦之上的手掌微微一,恍惚間有一道微弱近乎於無的能量順著指尖湧麵板。
那能量不是天地靈力,而是生機之力。
這個發現讓蘇燦眼睛再次一亮,隨後整個心神都沉浸在雙手十指之間,努力的那細微的一能量流。
這一次沒有等多久,又是一縷宛若線一般微弱的生機之力從樹榦之流出,鑽蘇燦的指間。
甚至這一刻,蘇燦目落在指尖之上的時候,分明看到了那一一閃而逝的微弱如螢火蟲一般的綠。
那綠鑽指尖之後,蘇燦清晰的知到一純至極的生機之力。
甚至比自己那第六幅圖紋的生機之力還要純一。
更讓蘇燦不可思議的是僅僅那一的生機之力,沒指尖之後,自己那已經被完全製的那一不祥質都開始不安的。
那種似乎著一恐懼之意。
這個發現讓蘇燦眼睛都是一亮。
要知道自己費盡手段,都拿那最後一不祥質沒有任何辦法,雖然目前將那一不祥質製,但是這就像是一枚不定時炸彈,鬼知道什麼時候會突然的發?
到時候很有可能自己就會為大佬『元』一般,時而被不祥質控而神誌不清。
可是現在,這巨樹之上湧來的那一生機之力,居然就讓這不祥質害怕了。
那一縷生機之力明顯威脅到了不祥質,才讓其如此。
也就是說,如果自己能夠得到更多來自於巨樹的那種純度的生機之力,說不定可以解決自己的那患。
蘇燦心頭抑製不住的激,而後就是滿臉期待的等待著那巨樹再送給自己一生機之力。
隻是這次等了許久,大約過了有一盞茶的功夫,那生機之力還是沒有出現。
直到蘇燦已經急不可耐,才覺到一綠芒沒指尖。
隻是蘇燦來不及開心,表就有些僵。
因為這一次生機之力太微弱了,不及之前十分之一,本無法威脅道不祥質。
蘇燦有些鬱悶。
這巨樹大則大矣,可是中看不中用吶。
似是知到了蘇燦心頭的那不爽,隨後他居然知到這巨樹的一微弱的意念波,其間似乎在向他表達自己的歉意。
當時蘇燦就懵了,一臉見鬼的表。
這巨樹居然可以傳出意念和自己流?
難不樹也修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