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蘇燦到達公司已經九點半,果然還是毫無懸唸的遲到了。
手裡提著路邊隨手買來的生煎包,裡叼著豆漿,蘇燦滿臉悠閑的走進大堂,按照慣例,嬉皮笑臉的湊到前臺,不過還沒開口調戲前臺小,就見對方一臉誇張的表:「哇,生煎包,我的最!」
「呃……」
蘇燦還沒反應過來,袋裡的生煎包已經易主,看著生煎包被塞進那張櫻紅的小,角水四溢,場麵很是引人無限遐想。
「喂喂,朱佩佩鞋,我蘇大的東西,可不是這麼好吃的哦。」蘇燦咽咽口水,又開始不正經起來。
「波!」
朱佩佩子前傾,飛快的在蘇燦臉頰上蜻蜓點水般的一點,紅著臉白了一眼蘇燦:「這樣可以了吧。」
蘇燦和不遠窺的波幾人都驚呆了,接著蘇燦就一臉誇張的怪起來:「太……太過分了,你把我親的滿臉油,讓我還怎麼見人。」
「……」
「不行,趕給我臉上的油親回去,不然我可跟你沒完!」
「……」
波幾人絕倒,這傢夥也忒不要臉了……
「好狗不擋道!」
就在蘇燦嬉皮笑臉的時候,耳邊一個不和諧的聲音飄來。
蘇燦表一僵,斜著眼睛注意到錢秧秧不知何時出現在了側不遠,正擺著一張好似所有人都欠了錢似的臭臉,一雙含煞的雙眼看向自己的時候,還著一不屑,鄙夷,以及一莫名其妙的憤怒……
「我說,你能不能來點兒新鮮的。」蘇燦鄙夷的一個白眼,昨天早上,這人好像就是這句吧?
罵人都這麼沒有新意,以後還能不能一起愉快的玩耍了。
「想要新鮮的?」秧秧角一勾,出一個險的笑,而後抬手間,出腕間那隻漂亮的士表,「嗯,現在九點三十五分,你整整遲到了35分鐘,隻扣你三百,而沒有讓你捲鋪蓋滾蛋,你應該不會有意見吧!」
「……」蘇燦錯愕的張大,看著眼前人手裡提著小挎包,分明也是剛來,忍不住直了腰桿,一臉鄙夷,「你也遲到了。」
「我是領導,而你……隻是一個小書而已。」錢秧秧理直氣壯的一仰頭,一臉的飛揚跋扈,「在這裡,我說了算!」
「¥……」
看著這八婆扭著纖細的腰,踩著貓步,趾高氣揚的離去的背影,蘇燦愕然的張大,最後千言萬語都化作了一中指:「我曰!」
……
蘇燦有氣沒力的來到辦公室,落眼底的就是一張好似所有人都欠了幾百萬似的臭臉,對於自己進屋,對方更是連眼皮都懶的抬一下,目死死的對著那臺電腦,不用說,肯定又在玩遊戲。
有這麼一個不務正業的頂頭上司,蘇燦覺得在這裡,簡直就是浪費自己的青春,所以他準備給自己找點事兒做。
於是,蘇燦一屁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翹起二郎,拿出手機,點開遊戲……
昨晚上有一關還沒有通過來著!
蘇燦玩遊戲有個病,不但手機聲音要大,而且手,也要跟著:「嗶哦……嗶嗶嗶……」
原本斜著眼睛,打量這傢夥舉的秧秧額頭一陣陣黑線,為什麼每次看到這傢夥,就有一種把自己38碼的高跟鞋砸在這個混蛋足有42碼的大臉上的衝?
「喂!」秧秧不爽的一拍桌子,終於停下了手裡的遊戲,「你難道就沒有什麼要跟我解釋的?」
「解釋?解釋什麼?」蘇燦歪著腦袋,「唉,這人一上了二十,記憶力就開始衰退。」
「……」秧秧噎的俏臉黑,「比如昨晚那個遠鏡!」
「……」
「我可告訴你,別以為咱們那個……那個以後,你就對我有什麼非分之想,我可不是你的那個什麼林校花。」秧秧一臉驕傲的抬起頭,不過心中更多的是好奇,昨天他那個所謂同學口中的林校花,到底是何方人。
想著當時這傢夥的表,好似要吃人,一看就是一部爛尾的言劇……
「非分之想?」蘇燦一個白眼,開什麼玩笑,躲你都來不及,還想你!
蘇燦扯扯角,懶的理會這個自我覺良好的傢夥,繼續低頭戰,而這時,一條簡訊了進來……
「在幹什麼?」
蘇燦瞅了一眼,信人是木槿。
「打灰機。」
「不是吧,你居然當著秧秧的麵,打灰機?」
「……」蘇燦咬牙,這個流氓!
「別打灰機了,現在再不來救駕,等一下,你媳婦可要被人搶咯。」
咦,居然有人上門挖自己牆角?
蘇燦眼皮一挑,就準備去瞅瞅挖自己牆角的是何方神聖……
「你……要去哪裡!」秧秧滿臉的傲都凝固在了臉上,這傢夥到底有沒有在聽自己講話!
最可氣的是,沒有從這個傢夥臉上看到一一毫應有的失落,反而是一臉不在意的表,這讓原本熄下去的火氣又開始往上竄!
「屙屎!」蘇燦一個白眼,接著眉頭一挑,「要不一起組團?」
「你……」
看著辦公室房門關閉,秧秧氣急的一把摔掉鼠,瞟一眼電腦螢幕,忽然覺得以前很喜歡的遊戲,也提不起毫的興趣。
這個該死的混蛋,憑什麼對自己答不理,不就是一個破保安,有什麼了不起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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