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門口離湘大最近的地鐵站也有一定距離,兩個人騎了共單車趕過去。
這個點是上班高峰,好在這個站點并不算太繁華的位置,上上下下的人不多,劉長安幫安暖提著大行李箱,也很方便地進了站。
“我突然有一種……說不清楚的覺。”安暖看著提了大行李箱的男朋友說道,有些慨的樣子。
“那就不要說了。”劉長安客觀地建議,“免得說不清楚還想嗶嗶,就會顯得很蠢。”
安暖給了他一拳,要是有那種漫里常見的特效就好了,他被一拳打飛在墻上,臉部表是一個慘兮兮的“囧”字。
自己這個男朋友吧,真有點說不清楚的覺,說他直吧,確實是的,畢竟是高德偉的好友,有時候能把人給噎死……很確定他并不是只針對自己,想必白茴,秦雅南,柳姓教授之類都被他嗆過。
可是呢,有時候他又和安暖肚子里的蟲寶寶一樣,安暖想什麼他都知道,各種妹的手段玩弄的安暖覺又甜又暖,恨不得被他含在里時刻黏糊在一起才好。
當然了,現在說不清楚的覺和這些無關。
“男朋友幫忙提行李,在普通孩子心里,應該是理所當然的事,如果不幫忙提,就會為一個吐槽的點,拿出去說事。”安暖接著說道。
“你想自己提?”劉長安把大行李箱遞了過來,“給。”
安暖又給了他一拳,要不是他背著包,現在已經爬到他后背去要把他放倒在地上了。
“這麼理所當然的事,當我看到和我自己相關的時候,我的覺便是,我終于也到了,這是我談以來男朋友第一次幫我提行李。”安暖說完了,長吐了一口氣,果然旅游對于來說都是很特別的事,這還沒上地鐵呢,就有很多不同的覺來讓發現了。
“嗯?我又萌又逗又污的朋友,怎麼變一個文藝青年了?”劉長安猶豫了一下,“你不是柳教授假扮的吧?”
“中年!”安暖馬上回過神來了,“是文藝中年!我明白了,在你眼里,只是個青年,難怪你原來在網上的那麼開心!”
劉長安提著大行李箱子,地閉上了,所謂言多必失,人在哼哼唧唧的時候,聽不聽都無所謂,何必去搭話呢?
他甚至都不想解釋他和柳教授原本就只是談的比較來的網友而已……大家不都是網上聊的開心,現實里見面又是另外一回事嗎?
“不知道我們趕不趕得及高鐵,要是遲到了怎麼辦?”安暖又開始擔心其他的事了,并沒有繼續翻舊賬,終究是一個大度的朋友。
“酒店訂好了沒有?要是到了沒有房間怎麼辦?”
“我們中午到的話,是先吃飯還是先去酒店放東西,再出來吃飯?”
“不知道人多不多……今天不是什麼節假日。”
“我們會遇見馬云嗎?”
“刷二維碼啊,你想逃票嗎?”劉長安提醒著明顯有些興和張過頭了,沒完沒了碎碎念的朋友。
安暖這才拿出了手機刷了一下,先走了進去,然后看著男朋友作。
“這部閘機剛才把我和你分隔開來了,我有點心慌。”安暖滴滴地說道。
又開始了。
劉長安點了點頭,牽住了的手,“除了進站出站的閘機,再也沒有什麼可以把我們分開。”
安暖甜甜地握了一點劉長安的手,又不滿意了,“為什麼閘機就可以把我們分開?我們可以手牽著手,一人走一個過道,同時過去就好了。”
“請正常點。”
安暖打了一下劉長安,又笑了起來,和劉長安走上了電梯,來到乘車站臺。
他們走到了站臺尾端,剛好一列地鐵就開了過來,地鐵最后一節車廂里雖然沒有座位,但是還算寬敞,兩個人便握著一扶手站住了。
安暖看了看自己的手,手握住扶手了兩下,又看了一眼劉長安,然后面無表地轉過頭去看著車廂墻壁上的站點顯示,不管怎麼樣自己都是個被他拐出去的青,一定要答答的甜可,任何時候都要很純潔的樣子,不能習慣地想一些污污的東西。
“我做地鐵會暈。”安暖隨便找了個理由,便靠進了劉長安懷里,“抱住我。”
劉長安只好攬住了的肩膀,安暖靠在他懷里,藏了半邊臉頰,眼睛轉來轉去,然后就看到了車廂的角落里有一個男孩子拿出了速寫畫板。
安暖轉過頭去,繼續和劉長安念念叨叨。
劉長安時不時地聞聞頭發的香氣,出門旅游這件事其實是很隨意的。
坐在32人抬的大轎子上就覺很不錯,或者還跟隨個百人以上的侍者隊伍,前后騎兵護送。
有時候也可以乘坐艨艟巨艦遠行,帶上九州風雷劍門的弟子,遠遁海外。
即便是抱著一原木隨著洋流漂浮,也很有覺啊,換到八九十年代說不定還有文藝人士追隨自己呢。
早些時候,后跟著一群猴子或者原始人……那或者遷徙,不能旅游了。
旅游應該是一種人類文明誕生以后,發展到了一定程度以后的概念,它伴隨著的是質文明的積累以后產生的神文明需求。
劉建設教授八十年代在《人民文學》的某一期上就發表過關于半山寺茶水站興起和旅游事業景的散文。
現在人們覺得某地為了景點,伴隨著的一些服務行業的興起是理所當然的事,卻未曾想過在大部分人都還半溫半飽的年代,任何事都需要探討和研究,著石頭過河……那河水它是是深是淺,那石頭它是溜難以落腳,甚至石頭旁邊就是深潭,得小心又小心。
劉建設教授本是自然科學的專業人士,為什麼會在《人民文學》上發表文章呢?其實這并不矛盾。
在歷史上的絕大多數時期,并不存在多專業文人……例如現在大家說起文人,就會想到蘇軾這種文學巨匠是文人的代表,其實文字方面的東西,對于蘇軾來說還真是副業,平常寫著玩的,就像現在很多人工作閑暇,打兩把游戲而已。
蘇軾是采煤行業的先行者,他也是個水利專家,他的工作是為理政牧民,寫詩文之類的事真不是他的職業,大概就是正經工作的時候打了幾把游戲,結果吊打其他職業選手而已。
類似的人還有辛棄疾,人家最擅長的是領兵打仗,心不好的時候寫的幾首詞,也能吊打那些專業文人。
自從專業文人泛濫以后……科技創新和發明,才在這個國家慢慢失去了營養的土壤。
文學這個東西,平常隨便搞搞,當娛樂就好了,劉建設教授也是這麼看待的,很大一部分真正懂得科技創新和研究發明,或者治國理政的人,除了他們的專業,詩詞歌賦琴棋書畫這些東西,隨便搞搞都能很顯現出他們的水平。
劉長安回想著自己以前的諸多旅游相關記憶,抬手了安暖的長發,可能是以前的記憶終究會淡漠,而今自己懷里的麗陪伴著他的行程,卻是如此讓人期待。
凡是名勝古跡之地,必有詩文留下,詩如畫,景如畫,都比不上麗如畫的。
劉長安側過頭去,看到車廂角落里的男孩子正在專心致志地畫畫,他的目時不時地落在了安暖上。
“那個人在畫我。”安暖一開始還不確定,畢竟長得這麼好看,有人看自己是很正常的,但是看得次數太多了,而且又在那里畫畫的樣子,那就只可能是在給安暖畫素描像了。
安暖也不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了,高中的時候有男孩子向表白,就為畫了一幅畫。
“高二的時候吧,隔壁班的陸都,給你畫了一幅畫,還有一封書。”劉長安也想到了這事兒。
“你怎麼知道的?”安暖驚訝地說道,當時準確地表達了自己十分欣賞陸都的才華,那是一副畫功很不錯的畫,然后拒絕了他,臺詞大概就是自己高中以學習為主,不想談,而且不會接完全沒有互相了解的人對的表白。
這事兒知道的人就和張陶樂,還有一個韓芝芝,因為并沒有炫耀或者宣揚出去,私下里找了個機會當面和陸都說的。
為什麼不發信息呢?因為很多人當面被拒絕了,就不會再糾纏了,但是如果通過文字通訊工社件之類的東西,他們就廢話很多,說不定還會發表。
“當你特別關注一個人的時候,的很多小作,很多小心思,不想被人發現的事,就都會落別有用心之人的眼中。”劉長安回憶了一下高二時的安暖,“那時候你個子還要矮一點點,整天像只猴子一樣活蹦跳。”
“你對我別有用心……還有,我一直是個淑,像猴子一樣活蹦跳的是張陶樂。”安暖印象中就是這樣,張陶樂才整天上躥下跳不安份的很。
可是想到他居然高二就對自己別有用心,安暖心中又特別甜,臉頰紅紅,“原來你這麼早就喜歡我了。”
“是啊,所有的都是心積慮鋪墊出來的效果,一見鐘不過就是荷爾蒙的發罷了。”劉長安承認了。
“你以前不是這麼說的!”安暖吃驚地看著劉長安,“你以前說的是……所有的,若不是一見鐘,便不過就是計算之后的妥協與勉強。”
“這樣啊……你隨便選一個相信吧。”劉長安認真地說道,“我保證,你選擇了其中一個說法以后,我就不改了。”
“等會兒下了地鐵,我就走到對面去了。”安暖忿忿地說道,然后張咬劉長安的襯,天氣這麼冷,他居然還是一件白襯加一件簡單的外套,安暖咬著他的襯,試圖出舌頭去一下他口的,但是覺得這樣很下流,便沒有這麼做了。
走到對面去,意思當然是坐對面的地鐵回家了,劉長安便很擔心這麼做地把抱得的。
地鐵到達高鐵站,劉長安和安暖下車,安暖高抬走了兩步,做出要到對面去等候回家的地鐵的樣子,劉長安也不管,直接往出站電梯走去。
安暖急急忙忙追了上來。
“你好,我剛才為你畫了張畫。”原來躲在角落里畫安暖的男孩子也追了上來,有些張地看著安暖。
安暖收起了錘劉長安的手,指間輕輕拂過臉側的發,側頭看了一眼劉長安。
“謝謝,畫的好的。”劉長安接過了畫紙,笑著點了點頭。
看到對方已經接了畫紙,那男孩子便沒有再說什麼,背著包走到對面去等地鐵了。
安暖扭頭看了一眼那個男孩子,又回過頭來,“咦,他不是剛下車嗎?”
“人家是為了給你畫像,一直沒有下車,陪著我們結果坐過站了。”劉長安領悟到了對方的用心和誠意。
“這真不是我的錯……我長得太好看了,要怪就怪柳教授。”安暖馬上找人來背鍋了。
“我也沒說你招蜂引蝶啊。”
“討厭,我還以為你會把他打一頓呢!”
“我有那麼小氣嗎?人家只是畫張畫而已,盡管沒有事前得到你的同意,但是也不算過份吧。”劉長安抬了抬手臂,“走吧……真要打一頓的況,基本就是那種在表達仰慕和欣賞之外,不管不顧的擾與強求聯系方式。”
“我就不一樣了……如果有孩子對你表達仰慕和欣賞,我就一概把們都劃綠茶婊的范圍,我要是和你一樣能打,們都已經死了。”安暖兇地說道。
劉長安有些意外地看著。
“沒有想到我這麼兇殘嗎?”安暖趾高氣昂地說道。
“不是,你剛才試圖讓自己顯得兇殘的樣子,看起來除了可,毫無氣勢。”劉長安為了證明的失敗,還親了一口。
“討厭!我就是要兇殘!”
劉長安笑了起來,總是這般模樣,一夸什麼地方可,就恨不得加倍證明自己剛才的表現尤其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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