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此不是您該來的地方,還請您速速離開。」為首的一位閣老大臣替眾人站出來諫言。
夕直接就笑了。
「哦?本宮倒是不知道,這宮裡還有什麼地方是本宮不能來的。」
夕冷笑著,掃了眼下麵閣老,「怎麼,三年不見,卿就不認得本宮了?」
「你……」閣老抬頭,看見的臉,愣住。
夕直接站了起來:「你們呢,都不認得本宮了?」
眾人麵麵相覷,相當部分人臉上出了極其詭異的表。
他們不說話,夕直接幫他們開了口:「既然諸位卿忘了,本宮就再說一遍,本宮是喬夕,當年鬼王明正娶的王妃,陛下繼位之後,賜本宮寶冊金印,立為正宮皇後,如今陛下病重,稚子年,這朝中大事,本宮怎麼就不能管了?」
眾臣三三兩兩地對視一眼,皆是一副言又止的模樣。
還是先前那位閣老站了出來:「眾所周知,前皇後崩於三年前未央宮的一場大火,公主殿下這些話,不知從何說起?」
「當年未央宮走水之事事出有因,本宮為人所害,僥倖死裡逃生,卻重傷,失去了些記憶,故而再外流落了些時日,今日既然本宮已經回來,自然是要讓一切回到原點的。」揮了下手,「高公公,宣旨。」
「是。」
旁邊的首領太監應一聲,展開了手中明黃的聖旨。
眾臣嘩啦啦跪了一地。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
聖旨的容,無非是說太子年,所以讓夕監國,朝中各項大事都由做主。
是真的,眾臣有點兒懷疑這聖旨的真實,懷疑是否是這位不靠譜的皇後自己偽造的。
然而現在玉璽和兵符在手,莫涼這位掌握著宮中軍權的大將軍聽號令,更別提背後還有大周墨帝撐腰,他們就算有意見,也無法發作。
這件事暫時就這麼定了下來,早朝結束之後,夕去看了聖炎。
墨千城也沒把他怎麼樣,隻就是暫時封了他的靈力,找了宮殿讓他待著,除了不能離開,食住行等方麵都未虧待他。
夕揮退了宮人和守衛,獨自進了屋。
聖炎正盤膝坐在榻上,雙眸闔著,似乎是在打坐。
桌上擺著些早膳,已經放得涼了,還完全沒有過。
「你就算想死,也不需要絕食這種招數,一哭二鬧三上吊,那是人喜歡的把戲,你什麼時候也開始喜歡了?」
聖炎睜了眼,卻沒順著的話往下說,反而問了一句:「為什麼?」
夕的眼神閃了下。
自然知道他問的是這次為什麼要算計他,但是這種問題,其實本不需要回答。
「沒有為什麼,道不同不相為謀,你的義父要殺我的男人和小叔叔,我們以牙還牙,就算用了什麼損卑劣的手段,也是跟你們學的,別見怪。」
聖炎隻是冷冷地看著,眸很複雜,卻終究什麼都沒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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