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被綁著雙手,吊在屋樑上垂下來的鎖鏈上,那鏈子的長度,隻夠腳尖到地麵,有點像跳芭蕾舞的姿勢,異常吃力。
「賤人!竟敢劫持本,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刑部尚書怒罵一聲,隨手拿旁邊準備好的藤鞭,狠狠地朝上過去。
鞭子接到麵板,上麵的倒刺立刻紮麵板,離的時候,便會撕碎皮,扯出一片霧。
劇烈的疼痛刺激著每一神經,夕已經滿頭冷汗,卻咬了牙關一聲不吭,不哭不,不願意讓敵人看到自己的脆弱。
不一會兒的功夫,背上已經是一片模糊。
「敢跟本王作對,這就是下場。」
睿王端了杯茶,悠閑地坐在旁邊欣賞著狼狽淒慘的模樣,眼中全是得意和快:「如此人,本不該被如此對待,隻可惜,你壞了本王的大計,否則本王倒是願意好好地疼你一番。」
夕冷漠地抬起眼簾盯他一眼,眸之中竟是不屑和嘲弄,很快的,又冷漠地離開視線。
睿王捕捉到眼中的那抹鄙夷,隻覺得一火氣直衝腦門。
為夜宸國唯一能和太子比肩的皇子,誰見了他不是恭恭敬敬卑躬屈膝?而今卻被一個人鄙視了,還是一個被他在手中的階下囚,他如何能嚥下這口氣?
「說,讓本王放過你。」睿王起過去,手握住的下頜,「隻要你開口求饒,本王可以網開一麵,否則本王今晚就讓你把這大牢中的刑都嘗個遍。」
夕咬著牙不吭聲。
又是一鞭落在迷糊的背上,撕裂的疼痛讓的子本能地繃痙攣。
也終於承不住,疼得昏死過去。
「來人,把弄醒。」
睿王冷漠地一揮手,立刻有獄卒拿了鹽過來,撕開上破碎的囚,將鹽倒在迷糊的傷口上。
「啊……」
昏睡中的夕發出一聲沙啞而淒慘的悲鳴,生生地被疼醒過來。
在傷口上撒鹽,那種疼痛比傷時更恐怖一百倍,像是被鈍刀淩遲,痛不生。
這樣子,已經奄奄一息,睿王依舊不肯放過,順手取過旁邊燒紅的烙鐵,冷笑著朝走過來。
「本王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求饒或者失去你這張貌的臉蛋。」
他舉著烙鐵在臉頰邊比劃兩下,「本王勸你識趣一點,人嘛,還不就是靠一張臉取悅男人,要是變醜八怪,恐怕不隻是本王,夜墨寒和夜臨淵也會棄你如敝履。」
「是麼?那你倒是試試看。」
夕努力地忽視臉頰邊傳來的灼燙,給了他一記諷刺的眼神,「睿王殿下,真的不是我看不起你,就你這德行,別說是太子,就是夜墨寒那個殘廢,你也比不上。」
不願意求饒,因為就算開了口,他也不會遵守承諾放過。
畢竟刺殺太子的事需要一個替罪羊去背黑鍋,而是最好的人選,從這點上來講,這位睿王殿下也絕對不可能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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