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瞪大雙眼,驚訝地瞧著突然出現在房裡的人。
好一會兒之後,纔回過神,艱難地將口中的餅乾嚥下,又倒了杯水灌下去,終於緩過來:「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
魔尊似乎是不屑於回答這麼蠢的問題,直接避過,將食盒中的東西一一地拿出來。
香粥小菜,外加一碟糕點,香氣撲鼻。
「本來是怕你死,現在看來,倒是本尊多此一舉了。」
夕果斷搖頭。
那種乾的餅乾真的是一點都不好吃,要不是為了跟夜墨寒那個混蛋抗爭,纔不會委屈自己。
「這些還是熱的,你從哪兒弄來的?」了下那隻粥碗,驚訝地挑高眉梢。
「聽說有人鬧絕食,就去了一趟鬼王府的廚房,順手揀了幾樣。」
他麵無表地回應,將筷子遞給。
夕托腮嘆息:「果然會武功就是好,守衛森嚴的王府都來去自如,我要是有你那樣的功力就好了。」
魔尊往外端盤子的手頓了下,又若無其事地繼續:「聽說鬼王你,為什麼?」
「我怎麼知道?可能是他腦子有病吧。」夕冷笑,「他一個七尺男兒,還是個王爺,這般欺負一個弱子,不是腦子有病就是心理變態,被許配給這種混蛋,我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了。」
魔尊握著茶杯的手指猛地收,似乎用力地磨了下牙。
夕沒有察覺到他的緒變化,淡定地端碗喝粥:「魔尊大人今天應該不是特地來給我送飯的吧?說吧,你想幹什麼?」
「也沒有什麼大事,隻是忽然想起那天離開賭場之後,本尊給了你八千兩銀子。」他扯角,似笑非笑地看著,「出來,本尊幫你保管。」
夕被哽了下,口中的粥差點噴出來。
這丫的跟夜墨寒商量好的吧,都跑來跟要銀子,這是準備一文錢都不給留的節奏咩?
「已經花完了,那天出去之後,我順手買了個玉佩。」冷漠地甩了他一記白眼,「對了,問你個問題,這夜宸國出了太子和鬼王,還有哪些皇子?」
他掀目朝看過來:「問這個做什麼?」
「好奇……」托腮沉,「我總覺得,那天行刺太子的刺客來頭不小,應該是哪個皇子派出去的,畢竟隻要太子一死,皇位就有可能落到他們頭上。」
自古以來,為了那個帝王之位手足相殘的事屢見不鮮,想多瞭解一些有關於這個國家的況,日後行事,也能有些分寸。
「睿王。」
魔尊輕轉著手中的茶杯,冷峻的神間帶著些別人看不懂的高深:「他的生母是一品貴妃,也是所有皇子中最能幹最有權勢的一個,眼下皇位角逐,鬥得最兇的就是他和太子,有傳言說,下一任的帝王,必將是他們二人之一。」
「呃……那夜墨寒呢?他不也是皇子嗎?」
夕歪著頭,好奇地朝他看過去。
魔尊嗤笑,黑眸之中滿是譏誚:「你是真傻還是裝傻,誰會讓一個殘廢當皇帝?」
追妻一時爽,一直追妻一直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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