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淡然一笑,「你等會兒去把我出門穿的那件男裝理掉。」
「是。」
喜兒應聲,想起之前的事,又覺得憤憤難平,忍不住替夕委屈:「那個蕭世子簡直太過分了,竟然在鬼王麵前抹黑小姐,若是王爺信了,小姐嫁過去之後,日子怕是不好過。」
「沒什麼好過不好過,我又不指著他過日子。」夕冷笑,「最好是嫁過去之後直接被打冷宮,那才合我心意。」
本來想說那樣才適合逃跑,但是為了避免節外生枝,又覺得還是暫時瞞著這小丫頭比較好。
喜兒不明所以,隻覺得自家小姐一定是瘋了。
一個人,若是出嫁之後得不到丈夫的寵,不知道要被多人欺淩嘲笑,就像他們家夫人,喬夕語母不把放在眼裡也就罷了,隨便一個奴才都能爬到頭上耀武揚威……
夕拿著藥盒,心頗好地轉進屋,卻不知道方纔這小院發生的事,已經有人去稟告喬夕語和娘了。
「你說什麼?世子並沒有把那死丫頭怎麼樣?」
喬夕語氣紅了眼,幾乎要把手中的帕子攪碎。
在祠堂中罰跪了一天一夜,這會兒膝蓋還在作痛,若非蕭逸軒求將保出來,恐怕這會兒還在裡麵苦。
一朝獲救,喬夕語理所當然的把這些賬都算在了夕頭上,。
「世子一開始是打算狠狠教訓那個臭丫頭的,但是因為鬼王突然出現,不得不罷手,所以……」
小廝戰戰兢兢地把話說完,喬夕語立刻惱恨地拍桌而起:「又是該死的鬼王,他究竟是看上那個廢哪一點?竟然一次次地跑出來壞我們的好事?」
「你稍安勿躁,那個小賤人得意不了多久了。」柳雲兒見怒,忍不住出聲安,「蕭世子沒能把怎樣也不打,娘打探到那賤人今日打扮男人跑出去,回來的時候上還帶著,八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竟然還有這樣的事?」喬夕語瞇起雙眼,神間頗有些得意,「這可是個大把柄,一個大家閨秀相府小姐,竟扮男人出去鬼混,這若是讓爹爹和鬼王知道了,有好果子吃的,不過娘,這種事你是怎麼知道的?」
柳雲兒撥弄著寇丹紅的指甲:「那小賤人回來的時候,正好被娘派去監視聽雨閣的人瞧見,過後不久,的婢又拿了想要理,娘讓人把東西拿了回來。」
「很好。」喬夕語重重地咬著這兩個字,神忽然興起來,「娘,我們現在就把那件服拿給爹爹,讓爹置那個賤人。」
「你急什麼,現在就算我們去告狀,那小賤人要是仗著有鬼王護著抵死不認,我們又能拿怎麼樣?」
柳雲兒冷笑著拍了拍兒的手:「這種事有一就有二,娘會讓人盯著,等下次再出去,我們就帶人過去抓個現行,到時候,我倒要看看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