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干的?”一怒火從心底上涌,不過,蕭七月努力保持著平靜,心里早有點覺。
“趙家干的,就是趙盈盈那個‘白梅’的師姐。”蕭勁松趕忙說道。
“別急,咱們一邊走一邊說。”蕭七月前而去。
“當時老爺拿了王捕頭給的衙門令諭帶人直奔北山而去,發現鐵礦已經給趙家的人強占了。
而且,原先看守鐵礦的衙兵全給打得落花流水躺倒在地。
老爺當即拿出了天縣衙正式公文以及王捕頭下的的諭。
哪想到趙方德反咬一口,說老爺勾結周錦池這個惡人,想強占什麼的。
而老爺指出還有王捕頭的手諭,哪想到趙方德譏諷說是王捕頭算哪蔥?
海安府一個小小的捕頭抓抓人還行,憑什麼摻和天縣的鐵礦。
趙方德惡語出口,而旁的趙盈盈更是直接老爺滾,士可殺不可辱,老爺氣惱之下當場就打起來了。
白梅居然趁老爺跟趙方德打斗之機一綢帶過來絆倒了老爺,趙方德趁機一錘下去,老爺當即給打重傷,飛濺,肋骨斷了一排,差點直接丟了命。
叔公等人拚死把人抬了回來。
可是那趙盈盈居然在背后說道,從此后,這鐵礦就是趙家的了。
蕭家再敢惹事不妨滅之,族人們全都氣炸了肺。
現在大公子還躺床上,二公子未歸,叔公三公子你趕上廳堂主持議事。”管家一臉臭臭的撿重要的說道。
上得廳堂,發現院子里滿了蕭家族人。
一個個都臉含悲傷,咬牙切齒的紅著眼。
蕭七月往堂上一瞄,頓時差點氣炸了肺。
堂廳上門板上躺著淋淋的幾尸,小叔蕭揚半跪著,牙齒繃得格格直響,臉已經猙獰得不人形,他正趴在一尸上。
“叔,是蕭昆是不是?”蕭七月心里一痛,喊著大步過去。
往前一看,發現父親滿是斜躺在虎皮椅上,人已陷昏迷之中。
“七月,蕭勇他們就給你了!”一見蕭七月過來,蕭揚立馬站起,喊了一聲,出寶劍就往外沖去,肯定是要找趙家拚命。
蕭勇是蕭揚的小兒子,這是小叔在托孤。
“叔!先別去。”蕭七月趕手一把拽住了蕭揚的手。
“放開!我不死在趙家就對不住蕭昆,是我這個當爹的沒用,沒用!”蕭揚一拳砸向了蕭七月。
“老四,你干什麼?”大叔蕭剛嚇了一跳,你可是天門六重顛峰境,蕭七月哪能承得了你這瘋狂的一拳?
那是一個跳步上來一拳砸落了蕭揚的劍。另一只手砸向了蕭揚的拳頭。
不過,手頓時停在了空中。
因為,蕭揚的手給蕭七月穩穩的抓住了,無法彈。
還以為蕭揚還沒瘋到不認識蕭七月的地步手下留了。實則剛才那一拳蕭揚可是用了全力的。
要不是蕭七月已是通靈境強者,早給一拳砸翻在地打個半死。
“放開我,放開!”蕭揚氣得瘋了,紅著眼又踢又咬。
蕭家老二蕭剛也僅比蕭揚強上那麼一點點,又不能下重手,再加上蕭揚瘋勁上來,力氣特別的大。
又毫無顧忌,一時給踢了個手忙腳。
“蕭昆還沒死,你拚命個卵球!”啪啪啪,蕭七月可就沒那麼好講話了,照準四叔就是一頓狠耳刮子下去,頓時就給打得眼冒金星,摔倒在地。
“沒死,你騙誰啊?”蕭揚鼻青臉腫的大喊著跳將而起又要踢人。
結果,蕭七月早有準備,‘流星繃月一笑天’,一拳干出,拳頭如流星一般繃在了剛跳將而起的蕭揚頭上。
啪地一聲,蕭揚狠狠撞在墻壁上癱躺地,再也爬不起來了。
自己僅用了二分力氣,居然把天門六重境的小叔給干得差點暈倒。
看來,斗笠客的‘天罡地煞繃拳法’果然非凡。
而且,這還是牛刀小試。
要是用足全力,不曉得‘中脈通靈境’會不會給直接干暈?
蕭揚居然當了回白老鼠,不曉得今后知道了會不會氣得吐。
“還不滾回去,爬出來干嘛?”蕭七月早就發現,蕭昆的確是快死了。
只不過,魂兒剛冒出半個頭來,還沒死干凈。
所以,趕大喝一聲,‘大自在因果眼’盯著他的魂兒,這邊張開大手一掌就拍在了魂兒上往腦袋里按去。
雖說已經有了先例,在張道川上就試驗過一次了。
不過,也許是湊巧,靈不靈蕭七月心里也沒譜,死馬當活馬治了。
“痛死我了!”還真是給對了,蕭昆尖一聲醒了過來,料必是魂兒回倒致的。
“啊……昆兒昆兒,你沒死啊……哈哈哈……”心里已經把蕭七月砍死了無數回的蕭揚一看,頓時驚喜過度,跳將起來狂笑開了。
“不對啊,明明已經死了,氣兒都沒有了,我前前后后都查驗過三遍的了。”二叔蕭云也稱得上是半個藥師,一個半吊子郞中。
蕭家族人平時冒發燒,頭痛腦熱的都去找他,還真別說,他真有一手。
所以,蕭天這個大哥兼族長就把家族藥材一塊生意待給他管理了,而他平時還兼著蕭家郞中一職。
如果說他連死人活人都分不清楚那也絕不可能。
只不過,他到了蕭七月這個怪胎。
不然,蕭昆是必死無疑的了。
“我說老三,你怎麼搞的,死人活人都分不清楚?這樣會搞死人的。”二哥蕭剛毫不客氣的給了蕭云一個‘’。
“他先前真死了啊……”蕭云捂著臉覺得自己給冤死了。
“還說,真要我死你是不是?”蕭剛都掄起掌了,“看你把老四給氣得差點拚命。”
“二叔,這個假死。
看上去人也咽氣了,心臟也停了跳。
三叔說得也對,只不過,這種現象極為罕見。
就像是我以前跟李浩對打之后也一樣,不是連宋藥師都沒看出來嗎?”蕭七月編了個理由相幫一下。
“對對對,假死假死。”蕭云趕點頭,一臉尷尬的瞄了一臉要吃人的四弟蕭揚一眼,趕又低下了頭。
“那七月你趕給看看。”蕭揚一臉期的看著蕭七月,還真是病急投醫,把他當救苦救難的菩薩了。
“金大師呢?”蕭七月問道,前世在龍組時搞一些野外包扎急救還。
不過,正兒八經的治病還得他出馬才行,自己連半吊子都算不上,馬虎不得。
“呵呵,我以為你小子什麼都會啊?”這不,話音剛落地就響起了金不換的調侃聲音來,旁邊跟著一臉臭臭的羅月兒。
明白了,敢是這老東西故意磨蹭著不出場,想看看自己的表現。
畢竟,羅月兒的月經不調金不換就沒輒,而自己居然給解決了,金不換自然心里不服氣。
不過,金不換其實心里納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