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是我表哥,李當不可能相信他不會告訴我點什麼的。”杜捕頭一臉殺氣,頭上的人氣都快變了一把鋒利的馬刀,它在著,隨時一幅蓄勢待發狀況。
“這個……”周錦池的心緒有些了,頭上的人氣在左右搖擺著沒個定數。
“呵呵,李當,他有這個心我也不介意現在就拿下他。”王捕頭講得輕松,不過,頭上的人氣也開始鋒銳了起來。
雖說還沒杜捕頭的來得明顯,但也了殺機。
畢竟,將來的事誰也說不準。
李家現在沒有凝胎境強者,但并不代表將來沒有。
而且,就是現在沒有也可以花錢雇‘地府門’的人出手。
地府門可是著名的殺手組織,只要你有錢,不要說剛凝聚出丹田的‘凝胎境’,就是可以實現罡氣外傳于神兵中的‘玄罡境’強者照樣子殺。
當然,對于王捕頭來講,那還是比較遙遠的事。
再加上周錦池一方父母的態度不明,而李家也是難啃的骨頭,方方面面的影響也不小。
因此,王捕頭的意愿才沒那般強烈。
“周大人!當斷不斷反其害!難道還真要等到李當刀架在你脖子上時才肯手?”蕭七月突然的大喝一聲。
“我答應你,如果李當真的過來殺人滅口,咱們先打殘他,查清事實后請示海安府再作定奪。”周錦池終究還是下不了決心。
“此人膽氣不足,難以大事。”出來后,蕭七月搖了搖頭跟杜捕頭說道。
“他有難,我也是無意中聽到的。”杜捕頭搖了搖頭,看了蕭七月一眼,道,“李家跟海安府‘排幫’有關系。
排幫老三‘崔丁山’就是李當親親的表妹夫。
排幫幫眾上萬,在海安府的影響可不小,完全可以排進海安幾大勢力之中。
畢竟,安沙河貫穿整個海安府,猶如海安府的脈,控制著海安府二的經濟往來。
所以,排幫跟海安府的瓜葛相當的深。
說白點,管理河道的漕運使趙章大人經常是排幫的座上賓。
甚至,有次喝醉后有人提議趙大人跟排幫老大‘鐵腳水上漂’武軍山拜把為兄弟,當時差點就喝了酒。
只不過,趙章及時酒醒后才沒喝。
畢竟,跟江湖老大拜把子,而且,趙章管理的又是河道,有互相勾結的嫌疑。”
“難怪海安候家的事李家居然能比咱們先知道?
不過,杜捕頭,如果這次放過了李家,一旦飛天蜈蚣的事因為時間而漸漸給人忘之后就是李當秋后算賬的時候了。
到時,你我可就沒有好日子過了。”蕭七月慫恿道。
“我知道!”杜捕頭點了點頭,咬了咬牙,看著蕭七月道,“料必蕭公子也不愿意看到如此狀況發生,我杜霸道只是個猛人,耍心計玩謀的事干不了。只要蕭公子有辦法,我提刀上就是了。”
其實,杜捕頭有向蕭家靠攏的意思。
看了看他頭上的人氣,果然如此。雖說還沒有人氣溢出來跑向自己,但卻是朝著自己微微躬著的。
杜捕頭也實屬無奈,他別無選擇。
唯有傍上蕭家才有活路,不然,難以承李當的雷霆一擊。
“那就把李當殺了!”蕭七月作了個斬首的作。
“殺李當……怎麼殺?”杜捕頭果然給嚇了一跳,頭上人氣也跟著瑟瑟抖了一下,怕冷似的。
畢竟,李家太強大了,強大到杜捕頭毫無反抗之力的地步。
“伺機而,這種事李當一般不會假手于人。
畢竟,殺府的人,又牽扯到飛天蜈蚣,宋青的份極為特殊,很多人會盯著的。
一旦李當親自過來,有王捕頭在,他絕對討不了好。
不過,周大人跟王捕頭都不可能殺了他。
所以,咱們冷子直接殺了。
如此一來,就可以把周大人上絕路。
到時,他不頂上也得頂上。”蕭七月一臉狠厲。杜捕頭看他的眼有些怪。
想想也就明白了,大概是自己這的原主人太弱,他那有那麼大勇氣?
不要說殺,連想都不敢想。
“好!”杜霸道面兇,狗急了也得跳墻,更何況人?“不過,要是周大人拿咱們頂缸怎麼辦?這事在場上可不見。”
“呵呵,這飛羽針可是周大人給的。”蕭七月的一笑,剛才走時問周大人討了一筒,算是自己對飛天蜈蚣死在周大人地下室里的封口費。
“唉……你不有作捕快的天賦,還有當軍師的頭腦。”杜霸道笑了笑頓時來了信心,大步而去。
這時,又一陣眩暈傳來,蕭七月往心臟一看,頓時差點給氣死。
‘小家伙’好像又興了起來,一陣狂吃海吞,自己全又告急。
“蕭公子,食也。不過,縱過度有傷,且莫貪多啊。”這時,一道悉的聲音傳來,抬頭一看,居然是給自己差點嚇尿了二次的張道川觀主。
“我說大師,這是累著的,你什麼眼神啊?”蕭七月搖了搖頭,翻了個白眼。
“累著的,那不一樣。”張道川眼皮子一抬,故意的看了看蕭七月的背后。
“我草,香樓!”蕭七月轉頭看了看頭頂上的金字招片,頓時無語了。
難怪這老家伙會誤會,敢以為自己剛嫖出來。
“我路過的。”蕭七月趕說道,可別讓老道士當八卦到宣揚,又給天縣的老百姓茶余飯后當一回桃‘調料’。
“非也非也……面蒼白中夾著灰暗,毫無,全酸無力,暈暈倒,氣外泄,剛氣不足,虛上火,泄過度,這是武者大忌。切莫貪……莫貪……”張道川嘆著搖了搖頭,一甩拂塵,像個瘋子似的念念叨叨的走了。
“這狗屁道士,神經病。”蕭七月破罵了一句準備去人和堂看看有沒強力補丸子。
不對!
張道川雖說武功不咋的,但是,此人在養生一塊上卻是有著獨到的一面。
據說,連海安府的凝胎境強者都有過來請教養生之道的。
所以,別看這老道士打架不行,忽悠人騙錢的本事可不小。
天縣周遭幾個縣哪家要作法事,頭一個想到的準是他。
所以,經驗還是有的。
不過,這家伙難道老眼昏花得連‘失變’這種初淺的病狀都看不出來?
再怎麼說也不能跟人扯上關系才是啊?
蕭七月心里憤憤不平的想著往自己臉上一瞧,還真是無語了。
張道川人家眼沒錯啊,自己此刻看上去還真像是一個縱過度的花花公子。
只不過給那只蜈蚣盅吸了心而已,可是我怎麼看上去像是搞了不人泄得過度模樣?
莫非……莫非那只蜈蚣是只母的……
蕭七月腦袋一陣嗡嗡響,差點暈倒。
苗閻羅啊苗閻羅,難怪你說起‘十絕盅’時還說此盅天地有,彼含風流快活之道,有合歡盅之稱號。
自己以前總認為此盅養的盅是一公一母,原來是指盅跟主人配對啊?
一想到自己中居然養了一只小母盅,還是只母蜈蚣,蕭七月總覺得怪怪的就想吐。
“快看,小神捕來了!”這時,香樓里傳來一道子尖聲。
“小神捕,姐姐我免費陪你。”
“小神捕,姐姐不要一分錢,倒酒菜,你趕給我說說如何刀斬下湯云那賊的事。”
……
頓時,一大群鶯鶯燕燕們嚷著,噴著刺鼻的香水味蜂涌而來。
“啊,本公子今天沒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