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一月之期
第二天一早,唐安如約來到程雲鶴的書房。
自從唐安提出了雲頂購中心的偉大設想,老爺子每次見到他都眉開眼笑,彷彿盯著一堆金燦燦的黃金。
要把這麼大的項目做好,僅憑構想遠遠不夠。隻有把每一個細節都落到實,雲頂購中心才能真正為大唐商業的裡程碑。這幾天的時間程雲鶴一直在研究細節,如何招商,如何佈局,如何選址等等,但想來想去都覺得不儘如人意。
自然而然的,他又想到了唐安。這樣的人才,如果隻把他當下人用,那程雲鶴纔是大大的蠢材。
二人就雲頂購中心的各個環節討論了整整一上午,程雲鶴越說越是興,又程貴備了馬車,非要與唐安一同去看看新址不可。唐安心裡好笑,想不到程雲鶴這樣雄霸一方的人,竟也有如此孩心的一麵。
雲頂購中心的位置離程家並不算遠,在城北市集的最東麵。由於遠離鬨市中心,所以往來的行人並不多,算不上黃金位置,而那裡原本隻是雲頂樓的一間大型倉庫。
無巧不巧的是,玉龍軒的倉庫恰巧在雲頂樓倉庫的斜對麵,二者大小規模均相差無幾,程雲鶴能想到將這裡修葺為新的店鋪,魏家自然也能想到。昨天,魏見淩親自登門拜訪,和程雲鶴約定便將新的店鋪定址於此,現在已經進了鑼鼓的裝修階段。
下了馬車,程雲鶴負手而立,臉上帶著掩飾不住的笑意,指著眼前尚還不氣候的瓦房道:“唐安,你看這裡如何啊?待到這雲頂購中心建,必定會為京城的一大亮點。”
“好,好極了!”唐安眼神中閃過一狂熱,想到自己的壯舉即將在此實現,隻覺得渾熱沸騰。
“這購中心是你的提議,而且你頭腦靈活,思路開闊,不若這大掌櫃便由你來做,如何?”程雲鶴笑道。
唐安心裡大驚,想不到程雲鶴竟然這般重自己,道:“老爺,這如何使得?”
“有何使不得?”程雲鶴說著,低頭想了想,道:“不過和眼前的利益相比,我更看重采和的將來。有你在他邊,我也會覺得放心一些。唉,這番抉擇,委實讓老夫為難。”
一邊是人儘其用,一邊是對自己兒子的未來投資,這老狐貍確實矛盾的很。
唐安心中權衡一番,雖然極為心,卻還是咬牙說道:“老爺,說心裡話,這番提議對我的很大。大丈夫生於世上,誰不想闖盪出一番轟轟烈烈的事業?但是大爺對我恩重如山,如若接過這購中心,唐安便等於棄大爺於不顧,這般不忠不義的事,唐安實在是做不來。”
“好!”程雲鶴眼睛一亮,道:“利不能,老夫果然冇有看錯人。這樣吧,這雲頂購中心早晚也是采和的,你這大掌櫃的名字我先掛著,建之前你要多費費心,待到建之後,一些瑣事雜事我自會找旁人來理,你還是安心輔佐采和讀書為主,這樣安排如何?”
“老爺英明。”唐安說著,暗一把冷汗,心道你這個老狐貍,老子就知道你想方設法的要誆我。要是老子一口答應,顯得倒像個唯利是圖的小人,就算不讓你覺得彆有用心,最起碼也會被看輕了。
程雲鶴點點頭,道:“嗯,這樣一來我就放心了。購中心的準備事宜,我都給一個龐淳佑的人來做,那人是我的心腹,你管他龐叔便是。有什麼需要,你儘管說與他聽。”
能做到程雲鶴的心腹,這個龐淳佑的人看來本事不小,有必要和他多套套近乎。
唐安恭敬道:“小人隻是有些稀奇古怪的想法而已,要落到實,必定有許多想法不夠現實,唐安一定會像龐叔多多請教,那魏見淩吃一個啞虧,老爺儘管放心。”
“嗯,你辦事,我放心。”程雲鶴點點頭道。
二人並肩而行,不時對雲頂購中心的設計做一番討論,又仔細研究了一番對麵玉龍軒的倉庫設計,一大一小兩隻狐貍正盤算著怎麼魏家一道狠得,卻見駕車的馬伕快步走到程雲鶴邊,和他耳語了幾句,唐安豎起耳朵仔細傾聽,卻一個字也冇聽到。
“有這等事?”待馬伕說完,程雲鶴眉頭皺了皺,對唐安道:“唐安,你先且看著安排,有什麼需要便去找淳佑,我有些要事去辦,就先走一步了。”
冇等唐安打聲招呼,程雲鶴便快步上了馬車,絕塵而去了。隻留下唐安一個人站在原地,喃喃自語:“神神的,一看就冇有什麼好事。等等,你走了我怎麼回去?他孃的,這個老狐貍!”
京城西郊,青燕道。
青燕道很有名,因為街上有一座很有名的大院。
遠遠看去,青灰為主調的大院有些森,院子周圍荒無人煙,倒像是與世隔絕了一般。
這裡遠離鬨市,平日裡就罕有人跡,就算偶爾有一兩個人行至於此,也會被忽然出現的幾個魅影阻攔,理由隻有一個:朝廷重地,擅者殺無赦!
不知道的人對此地畏懼三分,知道其中奧的,更是將此地列為地,平日裡是絕不會來到這裡的。因為他們知道,進到這裡的人很能活著出來。
因為這鬼氣森森的宅子,還有另外一個響噹噹的名字,做——飛天門。
飛天門辦案,事急從權。其職能命於天,有先斬後奏的權利,哪怕是那些位高權重的重臣,對著飛天門也要忌憚三分。
大堂幽暗森然,全然冇有窗戶,唯有憑著幾個燭臺照明,瀰漫著一詭異。偌大的房間空空如也,隻有幾張椅子,兩旁的牆壁上掛滿的鉤子、夾指、鎖銬等刑,使人一眼就能看得明白,這裡既是大堂,也是刑堂。
屋子裡最為醒目的,莫過於堂前一方墨玉寶座了。屋子裡隻有兩個人,其中一人端坐在墨玉寶座上,披著一黑長衫,頭髮有些花白,臉上帶著一張緻的白銀麵,看不出年紀。但是渾上下出的殺伐意味,足以讓任何人而生畏,彷彿他便是主宰所有人生死的死神一般。
堂下,一鵝黃長衫的程采夕單膝跪地,臉帶恭敬道:“采夕拜見門主!”
原來這黑人,便是神的飛天門門主了。
江湖傳聞這飛天門門主世謎,武功奇高,卻從未以真麵目示人,除了大唐天子之外,再無一人見過這飛天門主的容貌,即便是再親信的人也是如此。
他的份,他的年紀,他的長相,一切的一切都是未知。他整個人便如同謎一般,讓人捉不。
“采夕,那行刺藍海棠的黑人,你可查探清楚了?”飛天門主如徐徐說道。他的聲音有些飄忽,讓人覺似是近在耳邊,又似遠在天涯。
程采夕麵一凜,道:“屬下無能,尚未打探清楚。”
“我說過,我們飛天門辦事,隻要結果。”飛天門主冷冷說道。“藍海棠雖無功名在,卻也是中豪傑,而且思慮周全,智計過人,連皇上都對頗為看重。若有什麼閃失,你我皆擔待不起。你若是還查探不出,那麼本座隻好換彆人接手此案了。”
“屬下已經有些眉目了,請門主再寬限幾日,屬下必定能將此案查個水落石出。”一聽要換人,程采夕滿臉急,拱手說道。
“哦?說說看,你都打探到了些什麼。”飛天門主奇道。
“稟門主,是夜那刺客所使用的箭,乃是大夏國‘流沙’組織的不傳之——龍蛇追魂箭。”程采夕道。
流沙組織乃是大夏國最為有名的組織,而且隻聽命於大夏皇室,負責偵緝、刺探、暗殺、訊報等工作,其職能與大唐的飛天門無異。
飛天門主喃喃道:“‘流沙’麼,他們的手竟然的這麼長,膽敢我大唐境,豈非欺我大唐無人?”
程采夕道:“屬下已有眉目,不想就此放手。懇請門主再給我些時日,采夕必定能完任務!”
“采夕,你的子永遠是這般倔強。”飛天門主深深看了一眼,歎息道:“罷了,若是臨陣換將,怕是你也心中不服。我便再寬限你一個月的時間。到時候若再冇有訊息,這件案子,你便不要手了。”
程采夕大喜過,道:“多謝門主!”
“先彆急著道謝,須知‘流沙’的人個個武藝高強,而且行事狠辣,你自己需要多加小心纔是。”飛天門主道,“若是實在不能力敵,一切以保全自己為主,知道麼?”
程采夕道:“門主放心,屬下這就去辦。”
眼見程采夕火急火燎的離開,坐在墨玉寶座上那人深深歎息一聲,道:“這丫頭,永遠都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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