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葉琦寒的真實面目長什麼樣,我倒是不怎麼興趣,當下擺擺手,說:“你還是抓時間先告訴我,你是誰、和歐落的事之後,你再賣弄你的姿吧。”
葉琦寒呵呵笑了一聲,說:“也好,免得你看到本公子的俊容後,犯花癡迷上本帥哥可就不好了。”
我:“……”做人做到他這麼自的份上,我也是醉了。
我嘲諷說:“但願吧,行了,你能不能別這麼墨跡,和個人似的,趕挑重點說吧。”
葉琦寒從椅子上站起,走到窗子邊,視線看向窗外,從我這個角度看去,正好能看到他側臉,眉頭鎖,顯得有些鬱,說:“我並不姓葉,也不是葉琦寒,我的真名西門雁。”
他不是葉琦寒,這個我知道,只不過不知道他真名,當下問:“那你為什麼要在葉家扮演葉琦寒?”
西門雁說:“我需要葉琦寒的份進葉家。”
我微吸一口氣,猜測道:“那這麼說的話,真正的葉琦寒恐怕已經死了。”
西門雁說:“不錯,真正的葉琦寒在國留學的時候,就已經葬大海了。”
聽到這裡,我莫名的覺上一寒,突然間覺得眼前這個西門雁很是陌生。要是我猜測沒有錯的話,葉琦寒恐怕是被他殺了的。
此時,西門雁回頭瞧我一眼,似乎看出了我心思,說:“你是不是覺得我很沒有人?”
我說:“我並不知道你和葉家之間的恩怨,所以我不方便評價什麼。”
葉琦寒說:“葉家只是表面上幹淨,其實背地裡,一個個都骯髒的見不得人。你沒有在葉家生活過,也沒有仔細了解過葉家,所以很容易被他們這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騙了。”
聽到這裡,我還是無法說什麼,西門雁說得對,我本不了解葉家,無法評價他們。
西門雁歎息一聲,又說:“你永遠無法想象,葉家當年是怎麼對我的。要是這些事都發生在你上,你也會和我做出一樣的選擇,用剩下的餘生來報複他們葉家所有人!”
說到最後一句,他幾乎是一字一句的從牙間蹦出來的。不難看出來,他對葉家已恨之骨。
我不由得猜想,這要多大的仇恨才能讓西門雁這麼痛恨葉家。
我好奇,問:“葉家到底對你做過什麼?”
西門雁沉默,拳頭忽然握起,得咯吱咯吱作響,額頭上青筋一陣蠕,樣子看起來極為的猙獰。當下我不敢再繼續問,連忙說:“對不起,提起你的忌諱事了。”
西門雁擺擺手,半晌之後方才說:“沒事。”
我有些詫異,我明明想問歐落的事,可他竟然和我說這些,兩者之間好像八竿子都打不到一塊吧?
我當即說:“你的份和你的一些事我都知道一些了,現在是不是可以告訴我歐落的事了。”
西門雁臉上表恢複正常,回頭看我一眼,呵呵笑道:“其實歐落的事你都已經知道,只是不願意承認罷了,楊花村的那些村民都是他殺死的。”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我立馬否認。
“呵,我就知道,你還是不願意相信事真相,既然如此的話,何不親自去驗證一番我所說的真假。”西門雁說。
我問:“怎麼驗證?”
他說:“你去枯藤山,在枯藤山之上便能找到你想要的答案。”
我有些無語,說:“你直接告訴我不就行了。”
西門雁笑了,搖頭說:“第一,我告訴你的,你不一定信,第二,我只知道兇手是他,至於他為什麼要殺那些人,其原因我也不知道。所以,這件事只能靠你自己。當然,我們是朋友,我可以和你走一趟枯藤山,不管原因是什麼,你最好有個思想準備,免得到時候接不了。”
我輕輕嗯一聲。
之後西門雁重新回到椅子上坐下,凝著我說:“好了,歐落的事說完了,現在該說說你的了。”
我詫異,“我的?”暗想我能有什麼事?
西門雁淡淡一笑,說:“你的事其實很簡單,以後一定要阻止歐落繼續尋找他的仇家。”
我一怔,這本就不可能,歐落這一生的目標就是複仇,我何德何能可以阻止他去?
“為什麼?”我問,“我為什麼要阻止他?”
西門雁說:“因為他若是繼續尋仇,便會發現很多,呵呵,這些不但和你世有關,而且還與你們之間的有關。一旦發展到那一步,你們將為不死不休的敵人。那時候,你認為你和歐落還有在一起的可能嗎?”
我心中震驚,為什麼他知道這麼多有關我和歐落的事?
我的世,除了我那早已經死了的老媽知道,剩下的就只有歐落了。
可此刻又被西門雁提及,我很是驚駭,看向他的眼神不變得警惕起來。
“呵呵,別張,別忘了,我以葉琦寒的份在葉家呆了這麼久,他們的很多在我眼中明得玻璃一樣。”西門雁似乎知道我心思,開始補充一句。
我咬牙,看著他問:“有關我世,你到底知道多?”
西門雁擺擺手,說:“不多,也就只有這麼一點而已。你若是想知道全部,以後可以找個機會去葉家,自己調查。”
這話我明顯不相信,問:“真的?”
“嗯,千真萬確,你要是不相信的話,我可以把我心給你掏出來,讓你看看。”他滿臉誠意。
我擺擺手,說不需要,既然他不想再說,那我繼續問下去也沒用。
隨後時間裡,西門雁沒有繼續和我講述有關我的事,而是換了一個,他說:“今天你回家後準備一番吧,明天我帶你去一趟枯藤山,讓你弄明白你心中諸多疑問。”
我點頭,說好。
之後閑聊一陣,我們約定好明天見面的地點和時間,各自離開。
我回到住的時候,晴兒坐在沙發上,表呆愣愣的,似乎在想什麼事,正出神。
剛剛看到我,立即從沙發上站起,跑到我邊,拉著我手問:“多多,爺呢?我這些天一直聯系不到爺,你知道他在什麼地方嗎?”
我頓時幽幽歎息一聲,搖了搖頭,說:“歐落可能出事了。”
晴兒表顯得極為激,一把抓在我手上,問:“爺他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快告訴我。”
我當即將我們在楊花村的經過和晴兒詳細說了一遍。
一言不發聽完我講述後,晴兒子突然一,差點倒在地上,還好被我攙扶著。
我從來沒有見過這六神無主的樣子,當即問:“晴兒姐姐,你怎麼了?”
心裡有種不好的預,這肯定和歐落有關。
晴兒咬著,很用力,恨不得能將咬碎似的。說:“爺可能遇到大事了,我們明天必須得去一趟枯藤山!”
我心中一驚,重重點頭。暗自祈禱,歐落可千萬不能出什麼事啊。
……
第二天早上八點,晴兒和我出門,西門雁也會和我們一起去枯藤山,所以我和晴兒過去昆市北站和他頭。
一個小時後,我和晴兒姐姐到昆市北站,我打電話問西門雁在什麼地方,他告訴我在售票廳。
接下來,我萬萬沒有想到,晴兒剛剛看到西門雁立即朝他沖過去,表很是激,低喝道:“是你!”
同一時間,西門雁也低喝,緒很是異常:“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