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寨深,飛天鼠似乎正在吩咐著什麼,忽然聽到了從外面傳來的聲音,臉猛的一變。
“嗯?還真來了!速去看看究竟是何人在囂?”
飛天鼠沒有貿然行,而是讓人前去打探。
“寨主,是雷家堡的人,似乎……似乎是雷家堡三!”
“雷家堡三?他怎麼自稱雷武?”
飛天鼠眼神一冷,隨即起離開了寨子,朝外面去。
果然,一眼就看到了一名黑年,后背著兩柄大刀,材瘦削,甚至看起來有些單薄,臉還有些蒼白,看起來雖然不算弱不風,但也沒有什麼特別的覺。
“雷道!”
飛天鼠冷哼一聲,心中卻是轉過了許多個念頭。
他已經暗中觀察雷家堡幾個月了,哪里不知道雷家堡的況?雷橫有三子一,其中老大雷威只是個生意人,本就不是威脅。
老三雷道得了肺癆,是個病秧子,時日無多。
只有老二雷武,似乎頗有傳奇經歷,從小展出練武天賦,但早就已經去從軍了,本就沒有回來。
如果真是雷武前來囂,那飛天鼠還真得慎重。
而眼前的人呢?
不過只是雷家老三,病秧子雷道假冒的罷了。
“假冒雷武,是想讓我疑神疑鬼,甚至忌憚,不敢接你的挑戰,從而打擊山寨的士氣?真是異想天開,既然你想送死,那我就全你!無法親手殺了雷橫,但能親手殺了雷橫的兒子,也能泄了心頭之恨!”
“來人,應戰!”
飛天鼠果然疑神疑鬼,并且自“腦補”出了許多謀詭計。
至于其中有詐,那又如何?
只要確定了雷道的份,一個得了肺癆的病秧子,能翻起什麼浪花?
“嗖”。
飛天鼠在眾多山寨嘍啰的簇擁下,手持一柄短劍,徑直來到了山寨外。
這時,雷道也看到了飛天鼠。
一錦華袍,材不算魁梧,反而有些修長。一雙眼睛銳利如鷹,盯著雷道的目更是令人心中發寒。
眼前這個人,就是飛天鼠!
“你就是雷武?”
飛天鼠也在打量著雷道。無論怎麼看,雷道都不是威脅,再聯系到雷道患重疾的報,他就更加安心了,心中更是一陣冷笑。
一個病秧子也敢和他玩計謀?真是不知死活!
“不錯,我就是雷武!飛天鼠,你劫走了劉三公子,不就是想迫父親現麼?你們兄弟當初罪大惡極,死有余辜。父親雖在雷家堡,但我卻來了,今日一戰,徹底收拾了你,也算了結了我們之間的恩怨。”
雷道的話,讓飛天鼠心中更是冷笑不止。
他也不愿太多廢話,直接了當的說道:“廢話不用多說,你的挑戰我接下了!”
“嗯?”
雷道眉一挑,似乎也沒想到飛天鼠答應的這麼干脆。但他轉念一想,就知道飛天鼠實在是太自信了,已經了套。
既然如此,雷道也不多說,徑直上前,兩人相互對峙,離雙方的手下都有一段距離。
飛天鼠生多疑,這個時候似乎也察覺到了一點不對勁。
但他很快就想通了,覺得雷道還在撐。于是角間出了一嘲諷之,慢慢的靠近雷道,聲音冷冷道:“你還真有點膽識,不知道我應該你雷道還是雷三公子?哈哈哈,一個肺癆病秧子,卻冒充雷武挑戰我,真不知死活!雷橫那老東西還真是小心謹慎,居然讓自己的親生兒子前來送死。”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氣了!殺了你,再用雷橫的人頭前來告我那五個兄弟的在天之靈!”
果然,飛天鼠自覺已經“識破”了雷道的“計謀”,所以才會這麼自信,才會這麼坦然接收雷道的挑戰。
但雷道卻沒有一驚慌的表,反倒是角間出了一笑容,他緩緩上前,一步一步,雙手握住了背后的刀柄。
“是麼?既然已經被你識破了,那我就不瞞了。不錯,我就是雷道,不是二哥雷武。我是個病人,僅僅只是個肺癆病人罷了。看我一刀斬了你!”
雷道突然暴起,他的聲音徒然升高。
與此同時,他更是全力發,影猛的向前一竄,雙手更是猛的抓住了兩柄大刀。
“鏗!”
大刀出,一抹森寒刀閃過。
飛天鼠吃了一驚,他沒想到雷道會主出擊。這時,他心中覺到有些不對勁,但雷道已經出了刀,他也只能向后一退。
這一退,卻慢了半步。
不過,正當他舉起短劍,全力防備著雷道的一刀時,雷道卻手臂用力,右手抓住刀柄,直接朝著飛天鼠一扔。
“咻”。
大刀冷一閃,已經飛到了飛天鼠的面前。
所有人都愣住了,這算什麼武功?
一出手,連兵都扔給對手了。
雖然有些出其不意,但飛天鼠最擅法,這又不是暗,雖然有一些意外,但他輕易就能躲過。
“咻”。
又是一柄大刀飛了過來,
兩柄大刀已經被雷道接連扔了出去。
“找死!”
飛天鼠真是怒了,人還沒打就扔出了兵。這算什麼?
在他看來,這簡直是在找死!
不過,飛天鼠似乎沒有注意到,扔完兩柄大刀的雷道,形已經欺近了他的面前,而雷道早已經推開了雙掌。
鐵砂掌!
“嘭”。
一聲悶響,雷道的鐵砂掌結結實實的印在了飛天鼠的拳頭上,頓時,一巨力直推著飛天鼠往后退。
“不好!”
飛天鼠心中一驚,心知有變!
他想急忙往后退,但卻已經遲了,任憑他法出,但已經被雷道給近了,雷道哪里能放他再離開?
要知道,他可是沒有學任何法,一定追不上飛天鼠。因此,他欺近飛天鼠后,就一定要以雷霆萬鈞之勢,徹底擊敗飛天鼠!
“哈哈哈,我只是個病人啊,飛天鼠,你逃什麼?”
雷道仰天狂笑,語氣中滿是嘲諷,但他的眼神卻越來越冷,越來越瘋狂。
“鐵砂掌!”
“鷹爪功!”
雷道瘋狂的施展著鐵砂掌和鷹爪功,他的鐵砂掌,無堅不摧,一旦印在人的上,哪怕是練家子,也會承不住傷。
他能覺到,飛天鼠還穿了一層甲,否則早就被他打死了。
但即便如此,一掌接著一掌,卻依舊震得飛天鼠吐。
第三層子功的無之,加上大的鐵砂掌和鷹爪功,讓雷道的攻勢無比的凌厲。他之前又被張青龍傳授了許多搏殺的經驗,早已經今非昔比,很懂得運用自己的長。
他的長是什麼?
不就是發迅猛,攻勢凌厲麼?
而且在瘋狂的進攻當中,他似乎有種快,似乎,他天生就喜歡這樣的戰斗方式。
只是,用掌法和爪功,總覺欠缺了一點什麼。
對,不夠刺激!不夠爽快!
如果用拳頭,那該多好?
看到雷道一連串的攻勢,直的飛天鼠都抬不起頭,險象環生,在一旁觀戰的慶元道長,早已經瞪直了眼睛。
“這小子,還真是……真是不可思議啊!絕對是練武奇才,患肺癆,卻能把武功練到這種程度,而且才僅僅只有短短一個多月的時間……”
慶元道長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本來他還懷疑,雷道是不是用了什麼特別的辦法才擊敗了張青龍。
但看到現在的雷道,那副狂猛霸道瘋狂的模樣,他就沒有任何懷疑了。
練武奇才,這絕對是練武奇才!
一時間,他腦海中有一個念頭在瘋狂的滋生著,仿佛難以抑制一般,迅速的充斥著腦海中的每一個念頭。
“嗤啦”。
終于,僅僅十招,飛天鼠就支撐不住了。雷道一爪抹在了飛天鼠的脖子,頓時,鮮噴涌而出,飛天鼠死死的捂住了脖子,瞪著雷道,一臉的難以置信,想要說些什麼,卻再也無法開口了。
“撲通”。
終于,飛天鼠倒在了地上,到死似乎都沒有想明白,為什麼會死在雷道一個病秧子的手中?難道雷道的病是假裝的?
雷道走上前去,剛才的瘋狂已經消退,看到了鮮淋漓的飛天鼠,他反倒有些惡心。
“都告訴你了,我只是一個病人!但你連一個病人都打不過,實在是太弱了。就這樣的實力還想報仇?癡心妄想……”
雷道眼神蔑視,似乎很不屑。
山寨中的那些山賊離的不遠,聽到雷道的話,一個個全都心中驚。
病人?
這像是病人麼?
有這麼兇殘的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