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門歷代尊主練功的地方,蘇昊喜歡,卻未久留,眼下最最重要的是,拿到六顆永恆之心。
蘇昊吩咐鄧鴻帶他去室。
一行人很快來到室門外。
室的門,是一道厚厚的石門。
門邊石壁上嵌著一個銅製的八卦盤,八卦盤中間魚的兩隻眼,就是鑰匙孔。
一位長老苦著臉對蘇昊道:「開啟室得一一兩把鑰匙,平日裡,這兩把鑰匙,尊主都帶在上,我在大殿裡找了一遍,沒找著,恐怕鑰匙和尊主一樣,都被您那驚天一拳轟渣了。」
蘇昊不苦笑。
不過,這道石門想擋住他,難。
長老們見蘇昊右手握拳,似乎又要放大招,趕忙退開。
「開!」
蘇昊低喝,一拳轟出。
厚厚的石門崩塌,碎石紛飛,塵埃瀰漫。
蘇昊手掩口鼻,踩著石,走進黑漆漆的室,一位長老不知從哪裡取來一盞燈,為蘇昊照亮室。
室不大,方方正正,正對著門這一側以及左右兩側,都擺放著一人高的架子,上麵列著各種古籍、古董。
蘇昊雙眼鎖定一個鐵盒,走過去,拿下鐵盒,開啟盒蓋,看到了六顆藍閃閃的永恆之心。
幾位長老見蘇昊拿到永恆之心,眼都直了。
這之前,雖然海外分堂口掌控的實驗室,檢測出永恆之心部蘊含特殊能量,但他們不信這玩意能讓人胎換骨,超凡聖。
直到蘇昊龍門,在他們麵前展現出神一般的能力。
如果自己得到一顆永恆之心,會怎樣?
幾個長老越想越心,眼神炙熱,卻沒膽子輕舉妄。
蘇昊知道有些長老對永恆之心心了,漫不經心笑了下,若非他擁有極為特殊的脈,恐怕無福消永恆之心。
這玩意,不是誰得了,誰就能變強。
「我要在這裡閉關七天,任何人不得打擾,這段時間,你們召集海外所有堂口負責人回來開會。」
蘇昊轉過,直麵一眾長老,不怒自威。
「是!」
十二位長老躬稱是。
在蘇昊強大威的迫下,沒誰敢多言。
鄧鴻派人把府清理一遍,然後蘇昊從鎖死府第一道石門,第一道石門一旦從鎖死,得用大量c4炸藥才能炸開。
當年重祖師設定這麼一道石門,多半是防備強敵殺進來。
有這道石門阻擋,就可以從府另一端於飛瀑後的口,從容逃。
接下來要藉助六顆永恆之心所蘊含的能量,衝破封印,蘇昊不確定會發生什麼狀況,為防萬一,鎖死石門。
他為人狂放不羈,無所畏懼,但這不等於會心大意,何況他彩的人生才剛剛開始,容不得一意外發生。
占龍門。
統領無數強者。
做這個世界暗麵的君王。
讓母親無需卑微麵對任何人,找到父親。
這些目標,一個比一個難,但蘇昊已順利邁出第一步,他相信,好的開始是功的一半。
鎖死石門後,蘇昊返回到龍門歷代尊主練功的地方,掉上,壯上,盤坐在一個團上,手從放在前的鐵盒裡取出一顆永恆之心。
開始吧!
蘇昊一咬牙,把永恆之心生生按心窩。
上次,那顆永恆之心被石頭尖頂他心臟,這一次,他如法炮製,雖然這方式,需要極大勇氣,也疼腥,但對他來說,不算什麼。
永恆之心刺破他麵板,卡在兩肋骨之間,他正要使勁兒推,意想不到的狀況發生了。
永恆之心被他浸染,部那神奇能量竟自揮發出來。
不用心臟。
隻需他的,就能把永恆之心所蘊含的神奇能量引匯出來。
蘇昊喜出外。
可很快這廝又皺起眉頭,那神奇能量進他後,他覺自每一個細胞似乎都在燃燒,炙熱無比。
即便蘇昊脈特殊,且胎換骨一次,仍難以忍。
蘇昊咬牙關撐,沒過多久,從頭到腳開始發燙,且越來越燙,他忽然想到上次蛻變時,在水潭裡泡著。
或許泡在水裡,會好一些。
先前鄧鴻推開的那塊大石頭還未複位,與外界相通那個口距蘇昊頂多三米遠,跳出口,就能落水潭。
可蘇昊猶豫不決。
上次,他毫無知覺,發生變化時,他一無所知,這次卻不同,此時他能清晰知到任何部位的細微變化。
坐著撐,似乎更有好。
這是蘇昊的直覺。
對於大多數人而言,直覺隻是一種虛無縹緲的覺,在關鍵時刻,完全相信直覺,等於拿命去賭。
所以,沒幾個人敢完全相信直覺。
蘇昊沒挪,繼續撐,因為他的直覺,從未錯過。
七天。
過的很快。
這期間也發生一些大事。
比如白家覆滅,白家掌控的產業完全歸龍門。
再比如,龍門在海外七十二個堂口的負責人,陸續秦山。
隻不過,這些大事件鮮為人知,權力場上的鬥爭與巨變,對普通大眾而言,那麼的遙遠,如同霧裡看花,永遠看不真切,更別說世界暗麵裡這些波瀾。
龍門。
石牌坊前。
上百人聚集。
這些人,全是七十二個堂口負責人的隨行人員。
每個堂口負責人被容許帶兩名心腹進山,所以石牌坊前了一百四五十人,周圍還有二十個黑人盯著這些人。
黑人來自戰龍堂。
戰龍堂負責守衛龍門總部。
龍門資歷最老的長老鄧鴻,執掌著戰龍堂。
「你們居然讓殺死尊主的人執掌龍門,我們北十六個堂口不答應!」
「對,我們不答應!」
憤怒的吼聲傳出大殿。
聚集在石牌坊前的漢子們凝神傾聽,神各異。
大殿裡。
鄧鴻皺眉盯著北十六個堂口的負責人,這些人早有異心,現在搞得好像群激憤,不過是借題發揮。
「我也不贊長老們的決定。」
「還有我……」
「我……」
陸續又站出來十三位堂主反對蘇昊為龍門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