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陳的話,在場的人都是懵了,他說的是什麼意思,都沒弄懂。
就在眾人不解的時候,陳看向一臉茫然的服務員,尷尬地笑了聲,道:「不好意思,我心裡想著點法國紅酒,一不小心就說了法語,不是有心為難你,你別往心裡去。」
臥槽,竟然說的是法語!
剛才蔡嘉傑點法國紅酒的時候用的英語,你現在點法國紅酒卻用法語,這擺明是打臉呀。
服務員的素質很高,笑了笑道:「先生,不好意思,是我們沒有培訓法語。」
「abottleof82lafite.」
陳對服務員淡然一笑,又用中文補充了句:「謝謝。」
服務員點了點頭,看向陳的目越發的恭敬,又是法語又是英語,這人雖然穿得很普通,但絕對是有品位的主。
等服務員走了,蔡嘉傑的麵十分難看,沉聲道:「陳,你點八二年的拉菲,你知道多錢嗎你?你喝過嗎?」
別說是八二年的拉菲,就算價值是這十倍的紅酒,陳也喝過,不過那種紅酒在這個會所裡絕不會有賣的。
「不知道,不過我聽說好像好喝的。」
陳瞥了眼蔡嘉傑,翹起二郎,靠在沙發上,看向還有些茫然的關兮月和趙欣,道:「喝紅酒的話,八二年的拉菲絕對是佳品,那一年的波爾多氣候十分適合葡萄生長,也就出了一批絕佳的紅酒。加上拉菲獨特的釀造工藝,可說是把紅酒的味道發揮到了極致,而現在,正好是八二年拉菲的適飲期。」
看著侃侃而談的陳,蔡嘉傑麵越來越難看,明明應該是自己顯財富和知識,怎麼主角卻變了陳。
不行,我一定要把主權掌握。
蔡嘉傑目一冷,看向陳,怪氣道:「你說得頭頭是道,這都是聽別人說的吧,你又沒真的喝過,何必在這賣弄。」
「那你喝過,你給我講講。」陳出一個和善的微笑,期待地看向蔡嘉傑。
蔡嘉傑角一,臉上出不自然的表,八二年的拉菲雖然經常被人掛在邊說,可真正喝過的人並沒有幾個,而且就算喝了也大多是假的。
蔡嘉傑以前跟著別人喝過一次,可隔了這麼久,他早就忘了是什麼味道。讓他淺地裝下B還行,但此刻讓他講,他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陳笑了笑,等紅酒上來,他製止了服務員開酒的作,道:「把開酒留下就行,謝謝。」
服務員點了點頭,把開酒留下,轉走了。
陳拿起那瓶八二年的拉菲看了看,放在手裡有規律的輕輕搖晃,作看起來很優雅,而且相當的練。
「你以為喝飲料,還喝前搖一搖?」
蔡嘉傑自以為抓住了機會,連忙出言嘲諷道。
陳卻是依舊不疾不徐地輕輕晃著酒瓶,看也不看蔡嘉傑一眼,對關兮月和趙欣道:
「八二年的拉菲由於存放的時間太長,裡麵有細微的沉澱,所以搖晃一下之後,讓沉澱均勻的融酒水中,就可以獲得更濃醇的口。而且長期的放置,導致紅酒中的分子不活躍,通過晃,便能讓分子活躍起來,才能品嘗到真正八二年拉菲的味道。」
說到這裡,陳停止了晃,看著瓶子裡的紅酒,道:「差不多了,如果再晃,就過猶不及了。」
「陳,你好厲害!」趙欣驚奇道,一臉崇拜地看著陳。
蔡嘉傑的臉徹底的沉下來,他本來想在關兮月麵前秀一把,卻沒料到被陳搶去了風頭,現在連自己的朋友都站在了陳那邊,他氣得肺都要炸了。
他冷哼一聲,毫不掩飾目中的挑釁,道:「說得頭頭是道,我倒要看看這酒是不是變了瓊漿玉。」
陳淡然一笑,開啟了酒瓶,剎那間,一道酒香飄逸出來,味道十分香醇濃鬱,和剛才的拉圖比起來,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他沒有把酒倒進醒酒裡,而是分別給趙欣和關兮月倒了三分之一杯。
兩嗅著酒香,雖然們都不是好酒之人,也不會品酒,但此刻卻都忍不住就手去拿酒杯。
但們剛出手,就被陳攔了下來:「等等,我幫你們醒酒。」
說著,陳一手拿起一個酒杯,順時針搖了一圈,然後將兩個酒杯放在桌上,裡麵的深紅的酒水還在晃,在燈的映襯下,猶如珠寶一般泛著幽幽的芒,更是迷人。
「請用。」
陳對關兮月和趙欣做了個請的手勢,然後一臉笑意地看著們。
兩小心翼翼地端起酒杯,雖然作不優雅,但十分可。
而當們喝下一口酒之後,臉上都是出了陶醉的表,這酒簡直是太好喝了,那種奇異的口和味道,本無法用語言來形容,而且紅酒腹之後,還有種舒爽的覺。
「太好喝了,陳,你是怎麼做到的?」關兮月看著陳,激道。
一口紅酒下去,關兮月俏臉上浮起紅暈,顯得更是人,除了可,此刻竟是著一含的,十分`。
看到這一幕,蔡嘉傑簡直是口乾舌燥,如此人,一定要想辦法拿下,在床上鞭撻。
不等陳回答關兮月的問題,蔡嘉傑開口道:「這紅酒是八二年的拉菲,當然好喝,和陳可沒有什麼關係。」
「嘉傑,如果不是陳的手法,我看這酒未必會這麼好喝。」趙欣舉了舉手中的酒杯,盈盈一笑,卻是站在了陳這邊。
「你們見多怪,他那手法我也會。」
蔡嘉傑皺了下眉頭,抓起酒瓶就往兩個空酒杯中分別倒了三分之一,學著陳的樣子,順時針晃了一圈,然後把酒杯放在了桌上。
在他看來,這個作實在太簡單了,難道陳還能玩出花來?
自己隻要照著做,酒也一樣的好喝。
蔡嘉傑充滿了自信,指著兩杯酒,道:「兮月,欣欣,你們嘗嘗,我這兩杯酒的味道,絕對不會比陳倒的那兩杯差。」
既然蔡嘉傑如此說,關兮月二人也不好抹了他的麵子,都是端起了酒杯。
可是當們喝下一口的時候,麵頓時就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