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王的這一間寢宮風格完全不同,四周墻壁為冷調且有著詭異花紋,一張直徑達到丈許的圓床為青玉雕刻而,散發著靈氣,為昆莎平日修煉以及歇息的好地方。
“趕的,把你的寶貝丹藥給我啊,到時候,我也能擁有一雙大長了……”昆莎拋著眼嗲聲說著話,長尾甩來甩去,倒是沒有毫捨不得。
早就想變人類的外形,畢竟無論什麼妖,隨著修煉級別不算提高,最終都要向人類靠近。
“你急什麼啊,那不得先行煉丹嗎。”秋羽白了對方一眼,相當牛叉,一副不耐煩的架勢。
若是換了別人,按照昆莎的暴脾氣,非得將其一口咬死不可,然而麵對這小子,實在沒有辦法,打不得罵不得。
而且有求於人,昆莎更加不敢有毫得罪,生怕臭小子什麼地方了手腳,那他豈不是倒黴了,還是小心為妙,唯有陪著笑臉道“那好吧,人家等著還不行嗎……你火氣別這麼大啊,我知道的,沒讓你和海長相廝守,你心裡不痛快。”
“我才沒有呢。”秋羽矢口否認,不過心裡也明白,確實有這方麵的原因,讓他氣不順。
“你就不要不承認了,好啦,別生氣了,我的姿也不比差啊,等變了人形,也讓你觀察……肯定不會虧待你的。”
凡事不能太過,如果裝大了很容易傷啊,秋羽曉得這一點,見好就收,便取出爐鼎和原料,又煉製了一顆奇幻丹,倒是輕車路,沒費太多力氣。
昆莎眸中湧現流溢彩,俏臉上顯興之,看著懸浮在麵前拳頭大的丹藥,忽然間覺得不對勁,拳輕輕錘了秋羽肩膀一下,嗔道“你這小子壞了,人家是櫻桃小口,你煉製了這麼大顆的丹藥,讓我如何吞的下?”
一句話讓秋羽下意識的看去,隻見此紅艷滴,讓他心裡想著,假如單看這張臉,不知道會迷死多人啊。他撇了下,哼道“你放心大膽的吃就是了,包你如願以償。”
明眸中的目瞥過來,夾雜著一抹寒意,“假如你敢欺騙我,老孃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口張開,產生一吸力裹住了那顆奇幻丹,很是詫異的發現,丹藥竟然變小了,順利進口中。
昆莎為之一怔,覺察到神氣息在經絡中蔓延開來,讓臉變得凝重,連忙將尾盤起來,便有青霧氣彌漫在周圍,將籠罩其中……
秋羽在旁邊觀著,隻見此刻形與海變的時候如出一轍,就已經知道結果了,肯定能夠功。
果不其然,霧團籠罩著昆莎,最後一聲驚,氣息散去,圓床之上多了一無比曼妙的人軀,毫無遮掩,原來的長尾變了一雙大長,纖細筆直,與海相比各有千秋,都是讓人口水橫流。
昆莎雙目閉顯然昏迷過去,秋羽彎腰低頭,嚥了下口水,自言自語道“也罷,老子說話算數,就給你檢查一番,看究竟與真正人類有何區別……”
這小子當然不會客氣,一路檢查,最後的結論就是沒的說,簡直妙不可言!
看著艷王,秋羽心一陣猶豫,究竟是走是留,若是及時走開了,會了許多麻煩,不過也許會錯過什麼。
思來想去,他還是決定離開,臨走之前,有些留的看了個仔細,從納戒取出一件黑鬥篷,蓋住了昆莎子,然後再一次不辭而別,形鉆地下消失不見。
一無際的泥土中,秋羽騎在青鳥背上前行,下一步,自然是前往魔宗那邊,估計七大宗門領銜的眾多門派已經向魔宗發起進攻,那麼他必須過去,又不想顯份,準備暗地裡見機行事。
那麼秋羽倒是有主意,從納戒取出一張滿是皺紋的人皮麵,戴在了臉上,黏上八撇胡,頃刻間容貌大變,儼然了**十歲的老頭子……
正如秋羽所料,眾多名門正派已然向魔宗發起猛烈攻擊,並且取得了階段勝利,隻是魔宗發展了數百年,深固,好比一顆參天大樹,豈能輕易坍塌,也發起瘋狂反擊,雙方傷亡慘重。
正邪兩道在不同地區激戰,一位神老者宛若幽靈般不時地閃現,幫助好些落單的門派員對抗魔宗方麵的追殺,一路上救了百餘人,卻從未留下姓名,不曉得什麼份和來歷。
這一日,鬆雲門五百多名員執行任務之際,中了魔宗埋伏,被一千多人困在山腰上,雙方瘋狂廝殺,魔宗方麵簡直喪心病狂,令鬆雲門員死傷過半,其餘人等想要沖出包圍,卻難以如願,隻能力廝殺。
帶隊的為四位鬆雲門強者,已經一死一傷,還有另一位姓郝的老者,還有鬆雲第一紅妮率領兩百人苦苦支撐著,卻已經註定結果,本難以抵擋看,想跑也不可能。
魔宗方麵的三位強者悟與鬆雲門這兩位強者拚命似的互相攻擊,打鬥的如火如荼,紅妮和郝老明顯不敵,被迫的不斷後退,隻能勉強支撐著。
地麵上的慘聲更是此起彼伏,又有好些鬆雲門員被殺死,隻剩下近百人,困猶鬥。
半空中的鬆雲強者也是不妙,隻聽得一位魔宗老者吼道“小賤人……無敵旋風斬!”黑鬼頭刀瘋狂劈出,出強勁力道,前方出現巨型風車般的,飛快旋轉著向著紅妮席捲而來,要將他碎萬段。
紅妮慌忙揮劍招架,隻聽得嘡的一聲響,所持寶劍被這子強大力道震飛了,讓花容失,再一次向後退去。
“去死吧!”隨著那魔宗強者狂吼出聲,刀芒再現,無比淩厲。
紅妮未免心中恐慌,忽聽得有蒼老的聲音喊道“休得放肆!”金驟然顯現,在紅妮麵前形厚重的盾牌,擋住了這霸氣一刀,讓人為之心悸。
花間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