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魈用一種很無語的眼神,看著張小凡:“在過去的100多年裡,什麼樣的人他都見過。”
“可從來沒有見過像張小凡這麼變態,這麼不講道理的人!”
“你別打,我說的是真的。”
“我不可能隨隨便便流眼淚的。”
“因為我不是人啊。”
聽魅魈這麼一說,張小凡倒是停下來了。
他手抓了抓腦門子:“你這麼說也對哦。”
“那你告訴我,要怎麼樣你才會流出眼淚來?”
“你想讓我流眼淚也可以,隻要你帶我去見一個人。”
“行,那你告訴我這個人在什麼地方?”
“他被關起來了,就在這個地牢裡麵。”
地牢?
張小凡看了一眼四周,隨即指著自己腳下所站著的位置:“你是說,這個圖書館是一間地牢?”
魅魈點點頭。
看到這裡,張小凡不由角一翹,笑了。
……
很快,張小凡就在魅魈的帶領下,來到了五樓。
兩個人行走的時候,張小凡總時不時地詢問魅魈。
“唉,我有一個問題,你到底是不是人啊?”
“不是。”
“你不是人,那你又是什麼東西呢?”
“我是魅魈。”
“那魅魈又是什麼?”
魅魈眨了眨眼睛,這個問題還真回答不了。
張小凡又說:“咱們換一種問法,你和正常人有什麼區別?”
“我的壽命比你們要長很多。”
張小凡點點頭問:“那你不用吃東西吧?”
“我隻要每隔幾天,照一次月就行。”
“那你會上廁所嗎?大病小病有嗎?”
魅魈保持沉默。
因為他不想回答。
因為對於人來說,是一名!
哪個孩子會回答這麼變態的問題。
哪個正常人會問這麼變態的問題。
隻有張小凡!
魅魈一路帶著張小凡來到了五層。
張小凡看著五層閉的鐵門,剛要上前去開啟。
結果,魅魈卻徑自走到另外一邊,在墻壁上掛著的一幅畫上,按了下去。
“哢!”
伴隨著類似機械彈開的聲響。
眼前那道鐵門緩緩開啟。
“其實在過去這麼長一段時間裡,也有好幾個人來到了五樓。”
“不過,他們都沒有順利進。”
“因為,他們跟你一樣,見著鐵門就想當然地去開鎖。”
“結果了製……”
後麵的話,魅魈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邁開步子,朝前走了進去。
張小凡撓了撓頭皮,暗自在心中吐槽,真是大意了。
沒想到,這群暗的勢力這麼狡猾,居然還設局中局。
前麵一路走來,都暢通無阻。
實際上,就是為了放鬆闖者的警惕心。
別說了那些普通人,就連張小凡自己都差點著了道,裡翻船了。
“為什麼之前那幾個人,你不幫忙?”
張小凡了鼻子,跟上了魅魈的腳步。
魅魈頭也不回地說:“他們太弱了,幫了也隻是浪費力氣。”
話音落下的瞬間,魅魈又開啟了一個機關。
眼前,一個暗室緩緩呈現出來。
一條長長的走廊,兩邊都是房間。
隻是,每個房間都是被反鎖的。
就像是關押犯人的牢房。
忽然,一陣風吹來。
張小發隻覺得後脖頸子涼颼颼的。
跟著,就聽到了一些嚶嚶嗚嗚的奇怪聲音。
魅魈在前麵走,張小凡在後麵跟著,一直朝著兩邊的房間張。
“哎,你既然自己都能夠進來,直接去見你相見的那個人不就行了?”
說話間,張小凡指著那些閉的鐵門:“這裡頭關著這麼多人,他們平時的生活由誰來照顧?”
“我。”
“你?”張小凡眼睛不由瞪大,一臉不可思議。
開什麼玩笑?
這些人都是活的。
魅魈又不是人。
要怎麼照顧這些大活人?
吃喝拉撒這麼多生理專案,就足夠頭疼的了。
“我不是人,他們很快也當不了人了。”
“這話什麼意思?”張小凡好奇地問。
說實話,越是深瞭解,他越覺得這個地方很邪乎。
一所屹立幾百年的學校。
到充斥著詭異的製。
一個圖書館裡,居然住著不人不鬼的魅魈。
還有這些關著人的室。
這些人看上去蓬頭垢麵,一個個的神似乎都出了問題。
他們上究竟有什麼價值,需要一直被圈養在這個地方?
“聽過獻祭嗎?”
“獻祭?你是說,這些人都是用來獻祭的!”
獻祭是一種古代非常邪惡的祭祀活。
通常都是用活來祭祀。
一般來說,就是用牲口。
但是,用活人來獻祭的,那這中間恐怕蘊藏的黑暗勢力就細思極恐了。
“是的,你想的沒錯,他們就是通過獻祭活人,讓這所學校始終於繁榮昌盛的階段。”
“這個學校其實早在六十年前,就已經被一場大火給燒毀了。”
“幾百年的建築,在一夕之間,全部都燒毀殆盡。”
“但是,這個學校的主人,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了邪惡的方法,用活人獻祭,讓毀掉的學校在一夕之間,又恢復了原貌。”
“你說的這個是障眼法吧。”張小凡了一句。
“一開始是,可後來,不是了。”
對於魅魈的話,張小凡聽得雲裡霧裡。
當他想繼續發問的時候,魅魈突然停下了腳步。
“怎麼了?”
魅魈不說話,那張醜陋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繾綣溫。
看著雖然還是很瘮人,但是,張小凡知道,相見的人,應該就在裡麵了。
“你相見的人,在這裡麵關著?”
魅魈點頭。
“你等著,我幫你把他救出來。”
“不過咱們醜話說前頭哦,如果我把他救出來,你還流不出眼淚。”
“那我就隻能打到你哭為止咯。”
費了那麼多功夫,聽了這麼多廢話,張小凡可一直惦記著魅魈的眼淚。
這世上奇奇怪怪的事多了去了。
張小凡有好奇心,但現在更多的是責任心。
為了秦書瑤和胎兒的平安,他願意花費這個耐,來做一件看起來非常不靠譜,非常危險,又非常浪費時間的事。
“隻要你把他救出來,我隨便你置。”
魅魈說完,已經將側到旁邊。
張小凡看著麵前這堵泛著青黑霧氣的墻壁,眉頭不由皺了皺。
這明顯就是又被下了什麼製,連個門都沒有。
估計,機關也是不存在的。
魅魈在這裡徘徊了這麼久,始終被這個勢力控製,估計也是找不到口。
正頭疼的時候,突然傳來了一個悠揚的歌聲。
“看,當時的月,你還是否年時模樣……”
以妻之名瘋狂的錦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