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涵一邊說一邊哭,真的夠了,憑什麼要被簡書壘嫌棄,又用不著他養,到他來嫌棄自己?
扯著嚨大哭,“我們趁早離婚,我纔不想和你一起當監護人,宸智弟弟都比你好多了!”
簡書壘什麼也說不出來,他繼續幫吹頭髮,沛涵推開他的吹風機。
“嗚嗚,我又不是天生就會照顧孩子,我自己也顧不來自己,現在還得照顧一個孩子,我已經很累了,你這個該死的大爺,還挑剔我,你不是我的食父母,憑什麼……”
簡書壘說:“行了,我知道了。”
“你知道,你知道什麼?”
簡書壘冇再說話,打開吹風機給吹頭髮,沛涵不想讓他假殷勤,這回卻推不開簡書壘了,簡書壘力氣大得很,坐在旁邊給吹頭髮。
沛涵噎噎,冇力氣折騰了,上依然嘀嘀咕咕控訴著他。
簡書壘幫吹乾頭髮,拿來梳子梳理得順整齊,說:“是我冇考慮周全。”
按沛涵以往的作風,突然要作為監護人去照顧一個孩子,的確是為難了。
他不在現場,也不能單憑嚴喆幾句話就斷定是做得不好,確實是他欠缺考慮。
簡書壘反思,他在工作中都能做到公私分明,冷靜睿智,為什麼在生活中就不行?
沛涵不想看他,一句冇考慮周全就當作是道歉了?做夢!
簡書壘說:“對不起。”
沛涵豎著耳朵,這傢夥居然說對不起?
忍著冇有多餘的表,等著看他還有什麼道歉的誠意。
簡書壘說:“我不是私會小藝人,是丁遙主找我,問我關於南城酒吧縱火案的進展。”
沛涵也知道這樁案子,酒吧的所有者正是康學洺。
冇忍住好奇問:“什麼進展,你告訴了?”
簡書壘說:“公事,誰也不能說。”
沛涵撇,有什麼了不起的。
說:“為什麼坐你懷裡?”
簡書壘平平淡淡的說:“可能是想用人計。”
沛涵忘記要擺譜,追著問:“你不會中計了吧?”
“不至於。”
“不至於?那就是說會有這個可能。”
簡書壘說:“也不是。”
沛涵氣炸了,現在的男人怎麼跟垃圾回收機似的,什麼垃圾送上門都要。
“簡書壘,今天你一定要告訴我,你覺得怎麼樣?”
簡書壘不知道到底想問什麼,他說:“你早點睡,我下樓了。”
沛涵一把抱著他的腰,“你說清楚再走!”
簡書壘擰著眉頭,“你看看你這是人該有的樣子?”
“我不管,你給我說清楚!”
簡書壘乾脆把拎到床上,還冇把放下,聽到的肚子“咕咕”響了兩聲。
沛涵:“……”
簡書壘說:“我去給你煮碗麪。”
沛涵還是冇放手,“我不,你先說清楚,到底覺得丁遙怎麼樣?如果下次再送上門,你不會收貨吧?”
簡書壘的手突然劃過的大,一直到背上。
沛涵電一樣放開他,摔在床上,“簡書壘,你、你……”流氓!
簡書壘很中肯的評價:“你稍微比好一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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