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心看著陌逸,一雙眸眨眨的努力想要想起自己究竟是什麼時候經歷過這樣的畫麵。
可無論怎麼想,也想不起來任何有關的資訊,隻是覺得眼前這一幕似曾相識。
「夫人在看什麼?」
「哦,淵寫給他思念兒的信。」
思念兒無非說的就是自己,白紙黑字上字字句句都在罵著無心,至於那些咬文嚼字的罵句合起來是什麼意思,無心也懶得搭理。
妃的事不過是送給家的禮其一,以後還會送給淵更多更大更驚喜的禮,到那時候希淵長命百歲,因為隻有這樣才能經得了各種摧殘。
「相公公,晚安!」
無心提好被子閉上雙眼睡了過去,完全不在乎邊的男人是有多麼危險。
但此時此刻,在無心的思想中陌逸就算是危險也是個太監,並沒與多想,所以在答應了陌逸的條件之後自然搬來了落園同吃同睡。
反正和一個太監同床共枕也不了一塊,縱觀歷史也沒聽說過太監還會讓人懷孕。
殊不知,陌逸眼底那一抹深沉的笑容意味深長,大手輕輕地著無心的長,看著躺在自己側全然沒有任何防範的人,角的笑意更是濃烈。
夫人,且讓你安穩一段時間。
日後你會知道為夫的厲害。
翌日。
起床早了早飯,吃了噬心蠱的解藥後,無心例行公事一般躺在床上睡了一個回籠覺。
等到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簡單的梳洗一下,背上上雙肩揹包離開了千歲府,準備前往顧宅給小可複查。
但從千歲府離開的那一刻開始,路人便不斷地指指點點,口中的話語儘是咒罵。
「果然是個狐貍,掃把星,喪門星!」
「呸!為了一個太監,竟然出賣了自己的宗族,家怎麼會生出如此不要臉的兒。」
「就是,為家的兒卻陷害家,如此大逆不道的惡理應當大卸八塊,該殺!」
「家族長宅心仁厚,為了咱們窮苦百姓做了多好事兒,到頭來卻被這惡所陷害,天殺的,活該無心嫁給一個太監,活該被人糟蹋。」
一聲又一聲惡毒的言語此起彼伏的響起,無心撇了撇,無關痛的繼續朝著顧宅走去。
但就在此時,從天而降的石塊朝著無心丟了過去,眼看著就要砸中的腦袋,關鍵時刻,無心錯閃開,這才沒有被石塊砸中。
「打,打死!」
人群中,不知誰小聲的起著哄,不時間,便看到蘿蔔蛋菜葉子的朝著無心丟了過來。
「老虎不威,你們真當我紙糊的麼。」
停下腳步的無心轉過去,形一閃,混跡在人群之中,準確無誤的找到了起鬨之人。
等男人察覺到自己被現之時已經晚了,剛想逃離,便被無心一腳準確無誤的踹在了心臟。
「回去告訴你們家主子,別惹我,安貴妃命案隻是我送給他的禮之一,以後咱們慢慢玩。」
被無心踩在腳下的男人正是家的僕人,也是煽愚民起鬨之人。
眸清冷的看著一眾後退的百姓們,無心又是一腳踩斷了家僕人的手臂,隨即一抹笑意浮現而出。
「我心不是很好,所以別惹我。」
犯不上和這群愚民較真,一群見風使舵之人本不在眼中。
片刻之後,眾人隻見無心哼著小調蹦蹦噠噠的消失在視線中,好似方纔的一切都沒生過一樣。
而菜市口不遠的客棧中,燕滄州與安雄二人將一切都盡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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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修長的大手端著茶杯,燕滄州清淺一口香茗,眼神卻是隨著無心的消失笑意亦是漸漸散去。
「安將軍覺得此如何。」
「蠻橫,詐,若不為己用必殺之。」
安雄與無心打過道,這人的心機頗深,而且現如今又和顧家有所來往。
不過他不明白,明明隻是家的一個庶罷了,為何會為現在這般難纏的子。
「王爺,安某雖然近日纔回京都,但對無心的事也略有耳聞,這人不應該已經死了麼。」
聽著安雄口中所說的話,燕滄州眼底消失的笑意再一次湧上來,那笑令人心底寒意途升。
「是啊,明明已經死去的子,為何會活到今日呢。」
似乎是疑問,又似乎是在回答安雄的問題。
燕滄州緩緩落下手中的茶杯,笑意更是意味深長讓人不解。
另一邊,前往顧宅的無心遠遠的就看到等在門前的顧雲涯。
之下,一襲儒雅的白,如此俊溫的公子,世間怕是難尋其一了。
顧雲涯模糊的視線中也看到了無心。
「你的眼睛剛剛復明,不能再刺眼的芒下待上太久怎麼不留在房間中。」
無心牽著顧雲涯的手回到了顧宅房間,在他手心寫下的字也著埋怨的味道,倒是顧雲涯卻是一直笑著。
「以前都是在黑暗中等著你來,以後想親眼看到你出現。」
顧雲涯的指尖輕輕地著無心的手掌,每一個字都著自己心中所想,表達著心中對無心出現的期待之。
「好好好,但是你要答應我,絕對不能讓雙眼暴在下太長的時間,明白麼?」
無心明瞭,顧雲涯雖說是一個溫的男子,可這子若是認定了什麼,就算是一百匹馬也拉不回來的。
「來,躺床上,我給你檢查一下傷口。」
無心拉著顧雲涯躺在了床上,解開了他的衫,複查著腹部對傷口。
「傷口恢復的不錯,但是記住這幾日別讓傷口沾水。」
無心囑咐著趙明這幾日需要注意的事,趙明將其一一記下。
喝了葯後的顧雲涯睡了過去,無心收拾著雙肩揹包準備離開顧宅。
「謝謝。」
「啥?」
無心沒怎麼聽清楚趙明說啥,不問道,「死人臉你剛才說啥,我沒聽清楚。」
「沒什麼。」麵下,一抹尷尬之意浮現在臉上,好在被麵遮擋這才沒有被人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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