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走出書房,兵部周侍郎便向唐寧拱了拱手,祝賀道:“恭喜唐大人升任左驍衛中郎將……”
近一年來,他一直都在北邊待著,才剛剛回京,對于京中形勢不太悉,也是直到剛才才發現,陛下對于這位唐大人的縱容已經到了何等境界。
這更加堅定了他不與之為敵的信念,如果在接下來的日子里,禮部侍郎劉風出了什麼事,他就更要將這個信念貫徹到底。
唐寧拱手回禮,看著周侍郎,問道:“聽陛下后來說的話,剛才在殿上,禮部劉大人是不是彈劾平安縣令了?”
“彈劾倒也算不上……”周侍郎看著唐寧,剛剛開口,心中忽然咯噔一下,立刻道:“對,京畿各州縣的教化,歸禮部劉大人管,他認為平安縣令的教化有失……,唐大人有所不知,教化是吏考核的重要項目,若是連年教化不合格,輕則罰俸,重則降職……”
唐寧笑了笑,這個劉風,還真是沒完沒了。
針對他也就算了,居然還想針對岳父大人若是岳父大人考核不合格,被降職調往外州,岳母一定會跟去,這樣小意就會難過,小意一難過,他就會心疼,整個家里都不會和諧……
劉風啊劉風,居然想破壞他的家庭,簡直是不可原諒!
他轉向后方,跟在他后走出來的劉風嚇了一跳,立刻停下腳步,大聲道:“你想干什麼?”
唐寧怔了怔,看著他問道:“劉大人這是做什麼?”
他看了看劉風,忽然笑了,說道:“劉大人不會以為我在記恨剛才的事吧?”
劉風冷冷道:“你自己心里怎麼想,你自己知道!”
唐寧揮了揮手,說道:“劉大人多慮了,雖然你當著陛下和朝臣的面故意讓我難堪,雖然你彈劾我的岳父,但這也都是職責所在,我怎麼會怪你呢,我是那麼小氣的人嗎……”
從書房走出來的眾人目同時向他。
這個問題的答案是肯定的,如果他不是那麼小氣的人,或者他稍微大度一點,劉風現在已經不是禮部侍郎,而是吏部侍郎了。
雖然這兩個聽起來差不多,但手中的權力卻是天差地別。
劉風看了他一眼,說道:“不是就好!”
唐寧笑了笑,說道:“劉大人放心,我這個人,公私分明,你千萬不要有什麼心理力。”
“告辭!”劉風看了他一眼,扔下一句話之后就匆匆離去。
“沒禮貌的家伙。”唐寧回頭看了看,著側,拱手道:“方大人。”
“唐大人。”短短兩年,在靈州遇到的秀才已經與他平級,方鴻同樣對他拱了拱手,說道:“怕是要提前恭喜你了。”
唐寧詫異道:“恭喜什麼?”
方鴻道:“陛下對吏部提出的名單無一滿意,應是有意讓鐘大人接任京兆尹之位。”
唐寧笑了笑,說道:“這只是猜測,岳父大人資歷尚淺,怎麼可能兩次都連升三級……”
如果岳父大人這次不連升三級的話,或許會天天跑來找他下棋,唐寧要輸,還不能輸的明顯讓他看出來,這不僅是對他棋技的考驗,也是對他演技的考驗。
相比于和岳父大人下棋,他更喜歡被唐妖糟蹋,畢竟只折磨**,不折磨靈魂。
因此他剛才才豁出臉不要,也要為他爭一個機會。
雖然從正五品的平安縣令一次晉升為正四品的京兆尹,是一件聽起來很不可思議的事,但陳皇連從五品的兵部郎中一次提拔為正四品的中郎將這種離譜的事都能做出來,還有什麼事是不可能的?
方鴻搖了搖,說道:“陛下不會無的放矢,京兆尹這個位置,陛下不希一些人坐,也不希對朝局產生影響,其實提拔鐘大人上去,是影響最小的,畢竟,京兆尹比起平安縣令,只是職權大了一些,實則是一脈相承的關系……”
宮某殿,著樸素的中年人抬頭看著陳皇,問道:“陛下決定讓平安縣令擔任京兆尹?”
陳皇道:“怎麼,你覺得不可?”
中年男子搖了搖頭,說道:“也不是不可,只不過,從平安縣令直接到京兆尹,這種事,我朝并無先例,也沒有這個規矩。”
“規矩是人定的,先例也得有人開,要不然,最初的規矩和先例又是怎麼來的?”陳皇面平靜,說道:“這一次,就讓朕來開這個先例。”
他一只手按在桌上,說道:“如今時局看似安定,卻也是危機四伏,草原,楚國,西域,西蕃,朕若是任由他們在朝堂上廝殺爭奪,怕是我陳國就算是不會亡于外,也要亡于,步那梁國的后塵……”
中年人道:“即便是盛世,也蘊含危機,陛下不需太早擔憂,我大陳國力蒸蒸日上,十數年數十年后,或許早已能夠威震四夷……”
“該來的遲早會來,到時候,他們兩個只知道斗爭位的,能抵擋得了嗎?”陳皇嘆了口氣,說道:“朕沒有幾十年可等了,若是上天能夠再借朕百年,朕便有信心將我大陳國祚再延續數百年……”
……
唐寧回到家的時候,沒有看到岳父大人,他走到房間,找到小意,問道:“岳父大人呢?”
鐘意道:“相公去宮里的時候,爹就回縣衙了,好像是衙門里有什麼事……”
唐寧走過去,牽著的手,說道:“走,我們也去縣衙。”
鐘意詫異道:“我們昨天不是剛去過嗎,相公找爹有什麼事?”
唐寧拉著走出房間,說道:“走吧,我們邊走邊說……”
平安縣衙。
兩名穿緋府的員坐在主位上,平安縣令鐘明禮站在堂,拱了拱手,問道:“不知徐尹和鄭教授來縣衙,有何要事?”
這兩位都是京兆府衙的吏,京兆尹是京兆尹的佐,平日里輔佐京兆尹理政務,府學教授則是監管一府之教化,他與之都打過道。
鄭教授抿了口茶,說道:“今年京畿三十六縣中,教化考核普遍良好,唯獨平安縣不合格,被禮部提名,甚至累及府衙,平安縣乃是最重要的京縣,理應為各縣做出表率,事實卻更好相反,鐘大人為平安縣令,難道就沒有什麼要說的嗎?”
鐘明禮看了看他,說道:“教化考核,并非只看應試的秀才人數,更何況,年景不同,每年應試的考生數目也會有小幅波,下認為,這實屬正常……”
啪!
京兆尹一掌拍在桌子上,大聲道:“鐘大人這是在責怪禮部造事實嗎,還是覺得此事應該歸咎于府學,歸咎于鄭教授和本?”
鐘明禮看了看這二人,他為多年,自然知道員考核的標準,教化一事,是不能用數目還衡量的,向來都模棱兩可,只要不是連續多年不合格,一般不會有什麼事。
今年平安縣的應試秀才人數發生了一點小的波,怎麼都不可能引得京兆尹和府學教授親至,而他們的態度,看起來也像是故意為之。
“爹。”
鐘明禮正要回答,一道聲音忽然從門口傳來,他轉過,看到鐘意和唐寧走進來。
“鐘縣令!”京兆尹看著他,瞥了唐寧和鐘意一眼,說道:“關于教化考核一事,你還沒有給本一個代,讓這些閑雜人等出去!”
唐寧正要開口,聞言腳步一頓,目向京兆尹,說道:“這位大人是……”
鐘明禮走上前,介紹道:“這是京兆尹徐大人,這是府學教授鄭大人。”
唐寧點頭道:“原來是徐大人和鄭大人……”
京兆尹眉頭皺起,看著他問道:“你們是何人,見過本,為何不行禮?”
京兆尹只是從四品的職,論品級,連小意的正四品誥命都不如,唐寧看著他,笑道:“尹大人,好大的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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