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不合就送客,唐寧的覺得,唐財主的脾氣要比以前大了點。
不過這也正常,在如今的京師商人圈子里,沒有人不羨慕他的,畢竟,這世上有很多東西,都是用錢買不到的。
因為十六衛大比一事,有太多的商人,都對唐家表示出了善意。
唐寧和唐夭夭走出客廳,這才看著,說道:“別聽剛才那家伙瞎說,什麼郎才貌、金玉,天生一對的,簡直是一派胡言……”
唐夭夭皺眉盯著他,問道:“你的意思是,我配不上你?”
“沒有……”唐寧怔了怔,立刻搖頭道:“你溫善良,善解人意,秀外慧中,宜室宜家……,你這種優秀的子,當然配得上我了。”
唐寧意識到了他剛才那句話的,未免被唐妖質問,昧著良心才終于將這個問題糊弄過去。
“呸,誰要配你了?”
唐妖還是啐了他一口,甩了甩腦袋離去。
秀兒站在院子里,看著這一幕,悠悠的嘆了口氣。
唐寧同樣嘆了口氣,問道:“你是不是也覺得你家小姐很奇怪?”
秀兒瞥了瞥他,說道:“奇怪的人又不止一個……”
生意場上的事,有唐夭夭盯著,唐寧可以放一百二十個心,他只需要把兵部該做的事做好就行。
陸尚書對他目前的作為很滿意,籌備十六衛大比本來是一件吃力不討好的事,累死累活的,還要被十六衛挑刺抱怨。
現在則不一樣了,兵部沒有了經濟力,還能從大比中分到銀子,等于是十六衛辛苦比試為他們賺錢,壞事變好事,整個兵部的積極都被調了起來。
臨近下衙之時,蕭玨就來兵部找他了。
左驍騎衛的一百人被老鄭拉去了山里,閉關練一個月,蕭玨這位校尉卻是清閑。
下衙之后,兩人一同出了兵部,蕭玨看了看從里面走出來的陸鼎,抬手道:“陸尚書早。”
陸鼎只是看了他一眼,卻沒有回應,自顧自的走開。
唐寧看向蕭玨,問道:“你得罪過他?”
“我和他連話都沒有說過幾句。”蕭玨也是一臉的郁悶,說道:“是他兒欺負的我,他還擺什麼臭架子……”
兵部尚書陸鼎是男人,不存在更年期什麼的,能讓一個中年男人無緣無故的不待見一個人------唐寧對此深有會。
唐寧看著他,以一個過來人的口氣說道:“他可能是覺得,你對他的兒有什麼非分之想。”
“我,對陸雅?”蕭玨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說道:“我在京師連老婆都娶不到,還不就是因為,我還擔心對我有什麼非分之想呢!”
他看向唐寧,認真的說道:“一會你多教我幾招,我和陸雅約好了,明天在城外決斗,能不能挽回面子,就看你了……”
唐寧問道:“你不是不打人嗎?”
蕭玨冷哼一聲,說道:“也算人?”
唐寧想了想,又問道:“你覺得今天學兩招,明天就能打敗?”
蕭玨堅定且深信不疑道:“我覺得,也就只比我厲害那麼一點點,我還是有機會的……”
你永遠不醒一個裝睡的人,也點不醒一個心理沒數的人,陸雅出將門,從小習武,連唐寧都不敢說他剛才那句話,蕭玨需要遭足夠的打擊,才能徹底認清自己的實力。
陸府。
陸鼎還未走進家門,就看到一道影從里面走出來。
他看著陸雅,問道:“去哪里?”
陸雅道:“出去走走。”
陸鼎皺眉道:“又去蕭家?”
陸雅道:“閑著也是閑著,我去陪蕭老爺子說說話,蕭家也沒幾個人能陪他說話的。”
陸鼎看著,問道:“我就不明白,蕭玨有什麼好的,你怎麼就……”
“他哪里都好。”陸雅不假思索的說了一句,語氣頓了頓,又道:“就是人木頭了一點。”
陸鼎眉頭更皺,說道:“他不是一個真正的男人……”
“那也是因為我。”陸雅深吸口氣,說道:“這是我欠他的,我走了……”
看著兒大步離開,陸鼎的臉上浮現出怒容,隨后又變的無奈,搖了搖頭,走進家門。
剛剛回到家的陸騰站在院中,抬頭道:“爹。”
“爹什麼爹?”陸鼎看了他一眼,沒好氣道:“看看人家蕭玨,年紀輕輕就已經是校尉了,再看看你,三年才混到都尉,都是將門出來的,差距怎麼這麼大……”
莫名其妙的挨了一頓訓斥,陸騰怔立原地,表無辜。
蕭玨的都尉,是他自己通過科舉得來的,能這麼快升任校尉,也是陛下對蕭家的特別恩賜,是他所比不了的……
他有些難以接的是,蕭玨蕭小公爺,以前一直是被當做反面例子的,這兩年不知道是怎麼了,一下子就變了京中將門子弟抬起頭都不能其項背的存在,更是經常被用作比較的“別人家的孩子”……
……
唐府,書房之中,唐寧放下筆,向蕭玨,問道:“贏了?”
“差一點。”蕭玨搖了搖頭,卻也并不是多麼喪氣,說道:“我今天差一點就贏了,再多練習幾天,一定能贏,我和約好了,三天后再比。”
蕭玨和陸雅的差距可不是一星半點,甚至要比唐寧和唐夭夭的差距還要大。
唐寧百思不得其解,他是怎麼得出差一點就能贏過陸雅的結論的?
他想了想,目看向蕭玨時,就變的有些耐人尋味了。
“還好我們事先約好了,打人不打臉。”蕭玨了臉,說道:“你要不再教我幾招特別的?”
反正他怎麼都不可能贏,唐寧也就隨便教教了,常言道,傻人有傻福,常言又道,在福中不知福,蕭玨兩者竟然全占了。
有老鄭練驍騎衛那些人,蕭玨就閑了下來,沒事了來唐寧這里學學,再賭上男人的尊嚴,去挑戰陸雅……
雖然每次都是以失敗而告終,但自信心膨脹的蕭玨每次都覺得,他只是差了那麼一點點,居然變得刻苦練功起來,和陸雅的比試,也從三天一次,變為了一天一次。
因為嫌每次去城外麻煩,他直接將地點選在了唐寧家里,唐府后院的練武場夠大,足夠他們折騰。
蕭玨和陸雅在練武場上折騰,唐寧和唐夭夭坐在墻頭,百無聊賴的看著。
陸雅的放水再也明顯不過,甚至有些明顯的過分,奈何蕭玨就是看不出來,被陸雅一腳揣在屁上,在草地上滾了兩圈之后,拍了拍屁爬起來,說道:“剛才是我大意了,就差一點,明天再來!”
陸雅拍了拍手,瞥了他一眼,問道:“你的新招式和誰學的,能不能教教我?”
“這怎麼行!”蕭玨想都沒想的就拒絕了,堅定道:“把這些絕招教給你,讓你打敗我,我有那麼傻嗎?”
陸雅看了看他,說道:“你教我,我請你吃飯,天然居的名菜你隨便點,怎麼樣?”
蕭玨搖了搖頭,說道:“那里的飯我都吃膩了,不去。”
唐寧坐在墻頭,搖頭道:“朽木不可雕。”
唐夭夭和他并排坐在一起,對他的話表示同意,點頭道:“真是一木頭……”
秀兒站在院子里,看著墻頭上的兩道影,嘆息道:“兩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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