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龍畫虎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唐寧和唐夭夭認識這麼久，只知道武功不俗揮金如土，卻不知道還是一個關鍵時刻出賣隊友的叛徒。

鐘明禮雖然知道唐寧做事不像唐夭夭那麼任來，但還是看著他，叮囑道：“州試在即，即便只是試試，也應當認真溫習，不可懈怠……”

唐寧斜瞥了唐夭夭一眼，只能點頭稱是。

上曲村和下曲村的黃瓜地，就這樣被唐夭夭承包了。

經過多方的討價還價，唐寧現在的家還有一百來兩，如果不買什麼大件的話，也算得上是家厚。

當然，前提是不算他欠唐夭夭的那一千兩銀子。

兩人一同回去的時候，他看著唐夭夭，淡淡道：“你這個叛徒，太讓我失了……”

“哎呀，別這麼小氣嘛……”唐妖一臉的不在意，說道：“我們是好姐妹……”

唐寧腳步停下，目向。

“我是說……”唐夭夭看著他，認真的說道：“我和小意是好姐妹，你是小意的相公，我們是好朋友，好朋友之間，不就應該有福我，有難你當嘛……”

唐妖雖然沒文化，但是很多道理都能說的頭頭是道。

唐寧不和講道理，因為講不過的時候就會選擇另一種方法。

他繼續向前面走，說道：“我沒有你這樣出賣朋友的朋友……”

“不是朋友……，那你就承認我們是姐妹了？”唐夭夭看著他，想了想，說道：“話說回來，你一個大男人，為什麼懂這麼多子的事……”

“書上看到的。”

“你不要每一次都用這個理由。”唐夭夭搖了搖頭，說道：“我聽說啊，有這麼一種人，他們雖然生了一個男兒，卻有一顆兒心，心非常變子，他們會穿子的服，用子的胭脂，他們比子還懂得裝扮自己……”

說著說著，看向唐寧的眼神，開始變的古怪起來。

唐寧想了想，目有意無意的掃過唐夭夭口，說道：“我也聽說，有這麼一種人，們雖然是子，但老天爺卻沒能給們一個完整的兒，真是可悲可嘆……”

唐夭夭臉上浮現出一疑，本能的覺得這不是什麼好話，看著他，問道：“姓唐的，你什麼意思？”

唐寧嘆了口氣，說道：“橫看無嶺側無峰，遠近高低皆相同，不識太平真面目，唐家有名妖……”

唐夭夭開始將手指的咯吱咯吱響：“我聽出來了，你罵我是妖！”

唐寧再嘆口氣，說道：“妖，一般謂之“姿迷人的子”，這是在夸你長得漂亮，有空了多讀點書，不懂就問問小意……”

沒讀過書也有沒讀過書的好，最起碼這個時候，不會據這兩句詩聯想到自己在夸平。

……

中秋將至，靈州城，各種名頭的宴會絡繹不絕。

今年的中秋，更是格外熱鬧。

適逢州試之年，臨近中秋，再過不到一月，便是州試之日。

靈州貢院雖然不比京城貢院，但也是附近諸州最大的科考舉辦之所。

并不是每一州都有貢院，來靈州參加州試的，也有相鄰諸州的學子，未來的一個月，將有數千名參考的學子在靈州聚集。

距離九月雖然還有大半個月，但靈州城聚集的學子已經不，城大部分的酒樓客棧，都被這些人所占據。

中秋前幾日，似乎是被節日的氣氛熏染，城備考的氣氛有些削減，每到夜晚，或酒樓，或舟舫，皆是一派熱鬧景象。

子之中，一些才千金，也組織起了許多子間的活。

白日以蹴鞠比賽居多，到了晚上，則是各種文會，大多也會邀請一些名氣在外的才子，陳國的風氣較之于宋，要明顯的開放許多，雖然男之防依然存在，卻也不到極致的地步。

鐘意已經是有夫之婦了，一般來說，子婚后，自然不能再像婚前那樣過多的拋頭面，但作為靈州第一才，諸多子的神領袖，這兩天的應酬還是要多上一些。

唐夭夭就沒有什麼應酬了。

適合子的游戲不多，蹴鞠算是一種，也是在靈州較為歡迎的一種活。

蹴鞠是足球的原型，但子蹴鞠，并不是后世的子足球，們是花式踢球，倒是類似于踢毽子那種，不比誰踢得遠，而是比誰踢得更高，更久，花樣更多。

鐘意經常被邀請參加這類活，卻從來沒有人邀請唐夭夭。

一只藤球，規則是藤球不落地，一個人能玩一天不間斷，就連鐘府的丫鬟都不愿意和玩。

晚上子們的活，則以詩會文會居多，專業不對口，更不會參加。

不過今天不一樣。

今天的聚會地點就在鐘家，是鐘意牽頭舉辦的，唐夭夭也算是半個主人。

鐘意雖然有靈州第一才之名，但這次的主題，卻不是什麼詩會詞會。

非要說什麼會的話，倒是可以命名為“靈州子第一次容研討會”。

將子換婦人也行。

鐘府，幾名婦人圍在陳玉賢邊，驚奇的開口。

“這小小的青瓜，便能去除臉上的皺紋？”

“聽說不止能去皺，還能白……”

“你們有沒有覺得，玉賢看起來，好像比以前更年輕了……”

“你這麼一說，我倒真覺得……”

……

一名婦人拉著陳玉賢的手，說道：“哎呀，你就別賣關子了，他們說的，到底是不是……”

陳玉賢笑了笑，說道：“到底有沒有用，你們用了就知道。”

另一座小院里，也是人影綽綽。

胡瑾神神的將鐘意拉到一邊，小聲問道：“小意，你說的是真的，它真的能讓我的皮變得更白？”

胡瑾的稍稍顯黑，和鐘意站在一起的時候，差距就更加明顯了。

這一直都是的心病。

鐘意輕笑一聲，說道：“變白自然沒有那麼快，但只要堅持，大概一個月，就會有明顯的效果了。”

旁的看了看唐夭夭，驚詫道：“夭夭姐好像比以前更白了……”

唐夭夭臉上剛剛出滿足的笑容，圍著轉了幾圈，說道：“夭夭姐以前黑黑的，比小意姐黑多了……”

惱怒的唐妖將名小的攆的滿院子跑時，唐寧正在翻書。

古代科考有一點非常好，雖然不會考前劃重點，但是會規定考試大綱。

來來回回就是那麼幾本書，絕對不會超綱。

不過，陳國的科舉經過數次改制之后，更加傾向于全面發展，涉及的方面，不僅僅有經史子集，詩詞文章，還有法律，算學，策問……

雖然唐寧的人攝像機不是浪得虛名，但短時間要記住這麼多書，還是有些吃力，更重要的是，他會……

鐘意今天很忙，還好有小如，唐寧看書看到了的時候，已經做好飯菜端了過來……

鐘家，著屁的“咔嚓”的咬了一口青瓜，得意的說道：“看這一次，薛蕓拿什麼和我們比……”

這幾日聚會頗多，時間上也有許多撞在一起。

各自的牽頭之人，自然也是使出種種方法，邀請更多有分量的人參與，以彰顯自己的人脈，無形中形比較……

幾乎所有人都知道，薛蕓選擇在同一天、同一時間舉行那所謂的文會，還邀請了靈州諸多才子助陣，便是沖著鐘意來的……

鐘意邀請的客人并不多，但今日，不請自來的客人卻是源源不斷，卻不知薛蕓那里，到底是個什麼況……

【ps:解釋下，青瓜就是黃瓜，古今法不同，不管青黃，瓜還是那個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