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出去逛了一圈,還是沒有什麼收獲。
還差點被那知恩不報的老乞丐占了便宜。
為老不尊的老騙子,活該被人打。
唐寧回到房間的第一件事,就是將那老騙子給他的幾本薄冊墊了桌角。
還別說,厚度剛好合適,唐寧用力的搖了搖桌子,居然一點兒都不晃了。
鐘意從外面走進來,看了看他,說道:“我今天翻了許多詩冊,也沒有找到那首《泰山》……”
“應該是以前不知道在哪本書上看到過的吧。”唐寧隨口說道:“可能,你的書房里恰好沒有那本書……”
鐘意想了想,看著他問道:“會不會……,是你以前所作?”
不是沒有想過,這首詩是謝道韞失的作品,畢竟有《千金方》在先,他以前或許真的看到過謝道韞作。
但接連兩件事發生的可能實在是太小,相比而言,如猜測的可能更大。
“這怎麼可能……”唐寧揮了揮手,說道:“我可寫不出來這樣的詩,應該是以前看過……”
鐘意看著他,說道:“可我問過父親了,父親說他也沒有見過。”
唐寧想了想,解釋道:“可能……,可能那本書比較偏門。”
“也可能真的是你寫的。”鐘意有些憾,說道:“你仔細想想,或許能想起來呢……”
唐寧不知道他應該怎麼解釋了。
這年頭,說真話,沒人信啊……
鐘意走出院門的時候,唐夭夭低著頭,像是犯了錯誤一樣跟在的后。
今天本來是來找唐寧算昨天那筆賬的。
現在卻是一點兒算賬的心都沒有了,要算,也是他和自己算。
鐘意回頭看著,安道:“他已經能夠想起來以前做的詩了,你不要著急,要循序漸進……”
唐夭夭嘆了口氣,說道:“我對不起他太多太多了……”
唐寧躺在床上,知道鐘意肯定誤會了。
問題在于,這個誤會,他還是不能解釋,只能用以前的方法萌混過關。
失憶真是一個好借口,百試不爽,謝唐夭夭的那只繡球,是改變了他的命運,他欠唐夭夭真的太多了。
小小的波折之后,唐寧的日子又恢復了平靜。
郭家村村民的病癥,已經被孫神醫控制,沒有鬧出人命,逐漸的平息下去。
鐘明禮將那個假神仙的事公之于眾,到了永安縣百姓的一致贊揚,唐寧這幾天出去,聽到不人夸他慧眼如炬……
他對此倒是無所謂,多一事不如一事,每天出去逛逛,無聊了就回放記憶,看兩部電影解解悶,自從唐夭夭不來煩他之后,他也只能看電影解悶了。
留意了幾次之后,唐寧終于發現了一件事。
他吃完飯之后,無論是看書還是散步,都不容易到。
但若是選擇回放記憶,看一部兩個小時的電影,基本上看完的時候,腹中就開始難耐了。
也就是說,他翻閱記憶,是要消耗能量的,而且不。
這就會導致一件很尷尬的事。
這個時代,沒有什麼娛樂項目,人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天暗下來的時候,也就到了休息的時候了。
可唐寧前世熬夜到十二點以后已是常態,讓他提早幾個小時睡,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怎麼都睡不著,只能通過回放記憶來解悶。
而這又很消耗能量。
所以他一到晚上就。
在他三更半夜溜去廚房,被鐘意抓到三次之后,每天晚上,固定時間,就會帶些飯菜來他的房里。
有時候是一碗甜粥,有時候是幾道小菜。
總是麻煩,唐寧有些不好意思,于是他選擇在鐘意下廚的時候,幫燒火。
鐘意平日里睡的也不早,一般都會在書房看書,很晚才離開。
當然,自從前幾天開始,離開書房的時間就提前了半個時辰,唐寧會自覺的在廚房里等。
鐘意今天做的是清炒白菜。
唐寧給灶下添了一把柴,隨口說道:“白菜雖然普通,但心制作,也能登上菜品巔峰,有道菜開水白菜,以大白菜心來制作,配以高湯調味,菜后,清鮮淡雅,香味濃醇,湯味濃厚,不油不膩,清香爽口……”
這幾天,他們一個人燒火,一個人燒菜,間隙閑聊幾句,他和鐘意之間的距離拉近了不,開始的那種隔閡,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從一開始的拘束,到現在,他們之間的話題已經趨于隨意,前一秒還在評判詩詞,下一秒就能談到廚藝,當然,唐寧自己只能紙上談兵,倒是鐘意似乎對他所說的那些后世菜品很興趣,已經嘗試了好幾道,讓唐寧每天晚上都能大飽口福。
唐寧每天都會“偶然的”想起一些事,和分,他看的出來鐘意很高興,也看的出來唐夭夭更高興。
鐘意思忖了片刻,接著他的話說道:“若是如此,這開水白菜看似清湯寡水,樸實無華,卻盡顯制湯功夫,清鮮,勝過萬般菜肴。”
唐寧點頭道:“這是自然。”
開水白菜雖然口味清淡,但卻是川菜中的一道高級料理,高級到在國宴上也屬于品菜肴,遠不像它的名字聽起來那麼簡樸。
鐘意看了看他,忽然說道:“你以前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為什麼除了醫道,連廚藝都這麼通?”
唐寧笑了笑,說道:“我也只能上說說,比起你還差得遠呢。”
鐘意搖了搖頭,說道:“這件事可不能告訴夭夭,不然又該自責了。”
鐘意答應明天早早的準備,嘗試著做一道開水白菜,唐寧有些期待。
晚上吃飯的時候,鐘意有時候也會陪他一起。
當然,只是稍微筷子,大部分的飯菜,都進了他的肚子。
總是吃夜宵不好,不過唐寧不一樣,他消耗多,完全不擔心會發胖,反倒是要多多補充營養。
吃飯的時候,他們也會隨便聊些什麼。
唐寧剛才和聊了開水白菜的四種做法,喝完一碗粥之后,又說到了豪放派和婉約派各自的代表詩人……
“蘇軾,辛棄疾等人……,詞作視野較為廣闊,氣象恢弘雄放,喜用詩文的手法、句法寫詞,語詞宏博,用事較多,不拘守音律……,是為豪放。”
“柳永、晏殊、秦觀、周邦彥、李清照等,詞作結構深細慎,重視音律諧婉,語言圓潤,清新綺麗,有一種婉之……,視為婉約。”
唐寧見鐘意臉上出驚詫和疑之,并不意外。
雖說豪放派和婉約派是宋詞的兩大流派,但“豪放”和“婉約”的提法,在宋代只是有模糊的概念,一直到明代才首次出現,鐘意沒有聽過也數正常。
鐘意想了許久,才點頭說道:“婉約者其辭醞藉,豪放者其氣象恢弘,縱觀詞壇,似乎真是這樣,你剛才的這一番言論,若是流傳出去,怕是會引起一番波瀾。”
唐寧看了看,說道:“我也只是隨便說說,不必當真。”
鐘意笑了笑,說道:“我知你素來低調,放心,這些話,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不會告訴第三個人的。”
唐寧自然知道鐘意不會到說,也正是因此,他和聊天,才不用顧忌什麼。
和接日久,才發現兩人之間共同語言頗多,每天晚上和閑聊一會兒,是他為數不多的樂趣之一。
畢竟,除了鐘意唐夭夭,以及只想聽故事的晴兒,他也沒有能夠說話的人了。
鐘意站起,說道:“時間不早了,我先回房。”
唐寧點了點頭,同樣站起來,說道:“我送你。”
兩人這幾晚都是這樣,鐘意也沒有拒絕,唐寧送到房門口,鐘意像是想起了什麼,忽然問道:“你剛才說,婉約派以李清照等人為代表,李清照是誰,也是宋朝詞人嗎,我怎麼沒有聽說過?”
唐寧怔了怔,看著,詫異道:“李清照,我剛才有說過嗎?”
“有。”鐘意看著他,無比確定的說道。
“是你聽錯了吧……”唐寧看著說道。
“真有。”鐘意確信道。
“真有。”唐寧點了點頭,說道:“你難道沒有聽說過嗎?”
裝傻充愣不是長久之計,他這次決定換個套路,他就不信鐘意翻書翻不到,還能百度或者google一下?
“沒有……”鐘意搖了搖頭。
“沒有就算了。”唐寧笑了笑,說道:“時候不早了,早些休息吧。”
說完他便轉離去。
鐘意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黑暗里,不知過了多久,才關上房門,洗漱一番之后,熄燈上床。
躺在床上,想著那“李清照”是否有其人,明天要再查一查。
隨后便閉上眼睛,心中的有些期待,期待著明天晚上……
院落另一邊,一房間的窗戶悄然關上。
陳玉賢走到伏案看書的鐘明禮旁,臉上出一笑容,說道:“夭夭這一次,或許是做了一件大好事呢……”
千官扈從驪山北,萬國來朝渭水東。描繪大唐年間萬國來朝的盛景,開元是繼貞觀之治後的又一盛世,大唐國力空前鼎盛,然而在歌舞昇平下,帝國內部已是危機四伏,此時,一名豪門庶子橫空出世
數理化三料博士回到了崇禎時期。距離大明滅亡只要十幾年了。蒸汽機、珍妮紡織機、蒸汽機船、後裝線膛槍……一場工業革命在大明一步步開展。
良田千傾靠山河,父作高官子登科。妻妾成群子孫多,長生不老總活著。 現代草根宅男因為判官的失誤,附身大唐太子李承乾。 上有千古一帝的老爹,下有萬世人鏡魏征,前有千古賢后的老媽,后有萬世老魔程妖精。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這里是大唐貞觀年,而他是這個強大帝國的太子殿下;是這個時代最牛逼的紈绔——皇二代(從他便宜老子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