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寧沒想到自己的便宜岳父居然是縣令,這下不管是人證還是證都沒用了,即便他還沒有搞清楚這是個什麼地方,但自古民不與斗,初來乍到的,他不敢冒這個險。
坐在房間里,冷靜下來之后,他才想明白一件事。
剛才真的是太沖了,他還真不能走。
先不說那位鐘姑娘的事,在這個世界,他就像是真的失憶一樣,不知道自己是誰,家住何,這到底是什麼朝代,什麼地方------最起碼,在搞清楚這些事之前,他不能走。
這是最穩妥,也是最安全的選擇。
“姑爺……”一名走進來,將一床被褥放在床上。
大概十四五歲的樣子,鵝蛋臉,穿著一素,看起來萌萌的,唐寧剛才在房間里見到過。
后世這樣年紀的孩子,大概還在讀中學,唐寧看著,出一個和善的笑容,問道:“小姑娘,你什麼名字啊?”
他覺得這一刻的自己,像極了無知的壞叔叔。
可是沒辦法,眼前的,是他能最快接到的,讓他了解這個世界,以及邊事的人了。
“姑爺我晴兒就好了。”聲音的說道。
唐寧坐在房間里的方桌旁,面帶微笑的對招了招手,說道:“晴兒啊,你過來,我有些問題想要問你……”
……
片刻之后,站起,說道:“姑爺,小姐那邊還有事,我先過去了。”
“去吧。”唐寧點了點頭,時間很短,他從晴兒這里了解到的東西很有限,但他對所的這個世界,起碼有了一點兒最基礎的認識。
他現在所的地方,做靈州城,靈州州城,又由永安縣城和義安縣城組,他的便宜岳父,就是永安縣縣令。
靈州隸屬于陳國,唐寧也不知道這個陳國是歷史上的哪個陳國,估計小丫鬟自己對于歷史也是懵懵懂懂的,這個他以后可以慢慢了解,不用著急。
他從晴兒口中了解更多的,是關于鐘家,以及剛才那位鐘小姐的事。
按理說,這位便宜岳父是一縣之令,妥妥的一把手,但奈何永安縣不是偏遠的郊縣,而是地靈州州城,上面還有靈州刺史等一大堆員能夠將他的死死的。
這也是鐘小姐今日拋繡球招親的原因。
故事說起來其實很狗,靈州刺史家的公子看中了這位鐘姑娘,多方施,胳膊擰不過大,縣令斗不過刺史,那刺史公子在靈州惡名遠揚,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紈绔,鐘小姐寧愿拋繡球招親,也不愿委于他,奈何那位刺史公子早就派人守在了繡樓下,還趕走了圍觀群眾,只有他不明真相的闖了進去,于是------于是他就出現在這里了。
難怪今天那些人拼了命的搶他的繡球,守了這麼久的桃子被別人摘了,誰心里都不舒服。
這麼狗的劇,哪怕是唐寧知道的那位名榮小榮的以寫狗劇著稱的網文作者也不敢這麼寫。
可它偏偏就是發生了。
房門口傳來腳步聲音,有人敲了敲門,隨后就有兩道影走了進來。
一位就是他如今名義上的妻子,鐘意,很好聽的名字。
旁是一位綠子,年紀看起來和差不多大,值也不分上下,氣質卻迥然不同。
鐘意屬于古典人,看上去給人一種溫婉大方的覺,這位綠子看上去------讓人頭疼。
頭疼是真的頭疼,剛才從晴兒口中得知,給繡球里塞石頭的主意就是出的,繡球也是親手砸下去的,如果沒有砸那一下,唐寧現在大概還渾渾噩噩的走在街上,不知道他是誰,不知道他在那,像一個無家可歸的乞丐……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坐在寬敞舒服的房間里,有一個貌如花的妻子,有一個做縣令的岳父,所以唐寧應該------謝謝?
唐夭夭。
眼前的子有一個很妖的名字,也是到目前為止,唐寧聽了就頭疼的名字。
巧合的是,他居然和自己同姓……
鐘意走到他的邊,輕聲問道:“你……,還是什麼都沒有想起來嗎?”
唐寧搖了搖頭。
鐘意臉上浮現出一憂慮:“連自己什麼也忘記了嗎?”
唐寧想了想,說道:“總要有個稱呼的,就先我唐寧吧,總覺得這個名字,莫名的悉。”
唐夭夭咬了咬牙,心中暗啐一聲,連隨便取個名字都要隨的姓,這是打算賴上了嗎?
隨后就有些泄氣,禍是自己闖出來的,至在他的記憶恢復之前,要對他負責到底。
“唐寧……”鐘意重復了兩遍這個名字,微微點頭。
唐寧看著,忽然問道:“這里有沒有什麼書籍,我想看些書,或許能找回一些記憶……”
鐘意想了想,點頭道:“你隨我來。”
鐘府很大,鐘意帶著他,穿過了兩條長廊,三個月亮門,才來到了一房間門口。
唐寧很懷疑,一個縣令是怎麼買下這麼大的宅子的,在他的記憶中,無論什麼朝代,縣令的工資好像都不是很高,窮的揭不開鍋的也有,自己的便宜岳父,該不會是個貪吧?
鐘意看著他,說道:“這里是我的書房,想要看什麼書,你自己去找吧。”
“謝謝。”唐寧點了點頭,邁步走進去。
鐘意沒有和他一起進去,綠子拉著走遠了一些,看著,問道:“你真的要嫁給這個來歷不明的人啊?”
鐘意微微一笑,說道:“嫁給誰,也比嫁給那個人要好。”
“不行!”唐夭夭皺起眉頭看著,說道:“你以前說過,你要嫁的人,一定要是才高八斗的大才子,這件事是我惹出來的,我有責任幫你解決……”
……
唐寧聽不到院子里面兩的對話,他的注意力全在這書房。
書房空間雖然不大,但布置的卻極為致,三面墻都擺滿了書架,書架上是各種書籍,涉及經史,詞賦,書畫……
桌上有一本書是翻開的,唐寧掃了一眼,上面的字跡娟秀,應該是鐘意做的讀書筆記,唐寧沒有再看,也沒有桌上的東西,徑直走到一排擺滿史書的書架旁。
他出一本,翻開。
字跡當然不是他知的簡字,好在也不是什麼鬼畫符,是很中正的楷,說明他穿越的朝代不算太遠,也不大可能穿越到了什麼七八糟的年代。
唐寧沒有系統的學習過繁字,但奇怪的是,這本書他看起來毫無障礙,對于書上的字,也格外的悉。
他只能將之歸結于這之中某種不可磨滅的記憶,悉的字,悉的夏商周,讓他的心中親切倍增。
春秋戰國,秦漢三國,魏晉南北朝,隋唐五代又十國,趙宋王朝……
朝代名字倒是對上了,可是細看歷史事件,唐寧就有點懵了。
不對啊,秦朝居然存在了五十年,多出了好幾十年,他記得大唐存在了近三百年,這里只剩一百多年,另外的一百五十年是被狗吃了嗎?
這些史書所記載的歷史大事件,他悉的不,不悉的更多。
確定這是史書不是小說?
唐寧有些不信邪的翻開下一本。
下下一本。
下下下一本。
……
夜已深,唐寧躺在床上,輾轉反側。
他看了一天的史書,又不得不接了一個現實。
這不是他所知的那個世界,茫茫的歷史長河中,他悉的東西有很多,但不悉的更多,真要用知的歷史去一一對應,他絕對會瘋掉。
這算是架空世界,還是平行世界?
他不知道。
除此之外,他還發現了另一件堪稱神奇的事。
他的記憶出了一些差錯。
穿越過來之后,他沒有得到這原有的記憶,自己原本的記憶,更是被剝離出來。
剝離的意思是,他可以輕易的回憶起一些事。
包括他兩歲的時候尿床,三歲的時候摔了一跤,四歲的時候被送到孤兒院,包括在他記憶中早已模糊和忘卻的,已逝父母的臉龐。
一切都是那麼的清晰,他可以隨意的翻閱自己二十幾年的記憶,確到分,確到秒,像一個旁觀者一樣,心念一,便有清晰的畫面在他的腦海中浮現,絕對的高清無碼。
不過,對于一個單二十三年的骨灰級單狗來說,有沒有碼,區別也不大了……
他躺在床上,翻閱著自己的記憶,尤其是四歲之前,父母還健在的時候,這是他在孤兒院待著的這些年里,最期盼,也是最缺的東西……
他看著每一幀畫面,直到意識開始模糊……
……
“姑爺……”
“姑爺,姑爺,起床了……”
“姑爺,快起來,今天早上要和小姐去給老爺夫人請安。”
昨天晚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才睡著,唐寧眼皮重若萬鈞,耳邊傳來晴兒清脆的聲音,他翻了個,含糊道:“別鬧,讓我再睡一會兒……”
“再不起就晚了!”
“姑爺,姑爺……”
……
名晴兒的丫鬟推了推他的,唐寧不為所,小丫鬟噘著跑出去,大聲道:“小姐,姑爺早上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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