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過了好幾個時辰了,姑爺怎麼還沒有醒來?”
“哎,真可憐,唐姑娘本來是想要砸那個姓董的,不小心才砸錯了路過的姑爺……”
“什麼路過啊,我當時在樓上看的清清楚楚,姑爺都倒在地上了,還的抱著繡球,任憑那些人對他拳打腳踢,死也不松手……”
“姑爺一定很喜歡小姐,不愿意小姐嫁給姓董的,不愿意小姐跳進火坑才那麼做的……”
“那是當然,靈州城里喜歡小姐的人,都能從這里排到城門口了!”
……
鐘府,幾名丫鬟下人聚在院子里,小聲的談,時而看一眼某房門。
稍遠一些的地方,一名面相中正的中年男子站在廊下,看著旁的清麗子,微怒道:“拋繡球招親這麼大的事,你怎麼能如此自作主張!”
清麗子笑了笑,說道:“嫁誰不是嫁,總比一直被人糾纏著好。”
“可你也不能……”中年男子張了張,卻是沒有再說出什麼,最終長嘆口氣,“是爹對不起你……”
子揚起臉,再次出笑容,說道:“爹,沒事的,兒現在是有夫之婦,董刺史以后不會再用此事來為難你了。”
“這門親事……,我不同意!”中年男子臉上浮現出一堅定,咬咬牙,說道:“爹雖然不如姓董的,但大小也是個縣令,吃的是朝廷俸祿,他不敢太過分……”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有丫鬟跑過來,慌慌張張的說道:“老爺,小姐,姑爺醒了,姑爺醒了!”
……
唐寧睜開眼睛的時候,頭上還作痛,意識也有些模糊。
“完了,坐過站了!”他猛地從床上坐起來。
砰!
額頭上再次傳來劇痛,他捂著額頭,看著對面一個同樣捂著額頭,對他怒目而視的綠子,怔在原地。
古古香的房間,房間里面一群古裝扮相和著的人……
不是夢,那個救了他小乞丐,那只白菜餡的包子,這一個陌生的古代世界------都不是夢!
“我東西呢!”他像是想起了什麼,開始左右四顧,看到那“兇”還被他的抱在懷里時,才松了一口氣。
還好,證沒丟。
他現在才有時間仔細的打量砸他的東西,這是一個球狀,外面裹有紅的綢,里面,里面是實心的,他了,很,也很重,很有可能是石頭。
幸虧外面還有一層綢,要不然他就不是被砸暈這麼簡單了。
他抱著“兇”,正想要質問剛才是誰砸的他,一名跑過來,高興的說道:“姑爺,你醒了!”
“別和我套近乎,我不認識你們……”唐寧擺了擺手,“我告訴你們,人證證俱在……,等等,你剛才我什麼?”
“姑爺啊!”看著他,笑嘻嘻的說道:“姑爺接了小姐的繡球,就是鐘家的姑爺了,我們都看到了,姑爺為了不讓小姐嫁給姓董的,抱著繡球,死都不松手呢……”
“你等一下……”
唐寧的腦子有點,他需要捋一捋。
小姐,拋繡球------姑爺?
他接住了什麼鐘家小姐拋的繡球,變了鐘家姑爺?
可是------唐寧低頭看了看手里的東西,這玩意,是個繡球?
有給繡球里塞石頭的嗎?
而且那是拋嗎,那是砸!
更何況,誰知道那位鐘家小姐長什麼樣子,萬一是個重超過兩百斤得不明顯的奇子,嫁不出去才玩這種拋繡球招親的把戲,專騙老實人,就他這格,也招架不住啊!
唐寧還是覺得讓他們賠些錢來的劃算。
在他愣神的功夫,房間里面又響起了一陣。
一名年輕子從外面走進來,走到床邊,聲說道:“你先安心養傷,拜堂親的事,等到日后再說。”
眼前的子很漂亮,一襲古裝,有一種華夏傳統人的氣質,就像是后世影視劇中的古裝人,從電視里走出來,站在他面前一樣,甚至讓他產生了一種很不真實的覺。
可是,這和他沒有什麼關系啊!
和他親的又不是,是那位從未見過的鐘家小姐,長得再好看也沒有用,非親非故的,憑什麼聽的,唐寧還是覺得讓他們賠錢比較好。
他重新開口道:“那個,你們砸了我……”
清麗子看著他,輕聲問道:“相公,你覺得呢?”
“……”
唐寧有些懵。
現實和他想象的落差有點大,他好不容易平復心,看著那子,問道:“你……,就是鐘家小姐?”
清麗子聞言,表反倒有些茫然,“你,你不認識我?”
唐寧的確不認識,說實話,別說鐘家小姐,他連自己都不認識。
那子看著他,有些疑,又有些訝異,“那,那你為何會出現在繡樓下,為何會抱著繡球不松手?”
唐寧當然要抱著繡球不松手,那可是兇,是證,他要是松手了,下午連白菜餡的包子都沒得吃,他還指著兇手賠錢呢……
至于他為什麼會出現在繡樓下,他怎麼知道這個鬼地方好好的走在大街上也會被人砸,他還想問別人,他就是在公上睡了一覺,為什麼會睡到這里!
看到唐寧臉上的茫然之,清麗子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俏臉上閃過一驚慌,試探問道:“你……,你知道你自己什麼嗎?”
“我當然知道!”唐寧抱著繡球,說道:“我……”
他臉上的表怔住。
他好像真的不知道現在的這什麼名字,是什麼份,家在什麼地方……
瞎說的話,會不會被當做是鬼上活埋了?
唐寧撓了撓腦袋,目茫然:“我,我什麼來著?”
清麗子的表難以置信,人群之中,綠子面瞬間蒼白,跑出房間,大聲道:“大夫,快大夫……”
……
房間之中,一名白發老者捋了捋胡須,說道:“鐘小姐,唐姑娘,這位公子,應該是腦部了重創,導致失去了記憶,忘記了前塵往事,也就是所謂的“失魂癥”。”
清麗子表茫然,有些不知所措,旁的綠子急忙問道:“大夫,他還有救嗎?”
老者搖了搖頭,說道:“老夫只是在古籍上見過有關“失魂癥”的記載,還是第一次遇到,只能先幫他開一些安神養氣的方子,希會有些作用,至于他什麼時候能想起來,或許是明天,或許是永遠,這就要看他的造化了……”
綠子靠在椅子上,面更加蒼白。
唐寧坐在床邊,有一種瓷的覺。
這讓他心里產生了一些愧疚,但他總不能告訴們,他是從另一個世界穿越過來的,只不過沒有得到老天的眷顧,不給他系統和金手指就算了,連記憶都沒有給他……
那樣的話,就不是失魂癥,而是失心瘋了。
在他旁,一名十五六歲的用同的目看著他,說道:“姑爺,你以前一定很喜歡很喜歡小姐,你忘了嗎,在街上的時候,你搶過繡球,死死的抱在懷里,那些人怎麼打你你都不松手的……”
旁有人立刻幫腔:“是啊,姑爺你一定不希小姐嫁給那個姓董的禽吧!”
“姑爺,你快想起來吧!”
……
唐寧懷里還抱著繡球,看著床邊眾人的樣子,甚至有幾名都流下了眼淚。
他了眼睛,說的跟真的一樣,他自己差點都信了……
他看了看那位鐘小姐,雖然的確很漂亮,一點都不輸于后世的所謂古裝神,在氣質上還要勝上好幾籌,如果有這樣一位妻子……
可他要想辦法回去啊,他不可能一輩子都待在這個地方,他還沒有談過,還沒有娶過媳婦,還沒有……
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太對的樣子。
不過這不重要了。
唐寧站起,走到那位鐘小姐的邊,說道:“這位姑娘……,我,我真的不認識你,你們砸傷了我,隨便賠個十兩銀子,我馬上就走,保證以后不會糾纏你。”
“不行!”那位鐘姑娘還沒開口,他旁的綠子便直接站了起來,斬釘截鐵的說道。
唐夭夭一人做事一人當,繡球里面的石頭是的,繡球也是砸的,眼前這家伙現在失憶了像是個白癡一樣,出去要是出了什麼事,豈不是的罪過?
唐寧瞪大眼睛,心道十兩銀子雖然在任何朝代都不,但們剛才給那個大夫的銀錠,怕是就有好幾兩了,再看看這房間的裝扮,肯定也是大富之家。
自己都這麼慘了,居然連十兩銀子都不給他?
“人證證俱在!”他抱懷里的繡球,肅然說道:“我告訴你,今天這事兒,沒十兩銀子過不去!不給我就去縣衙鳴冤……”
唐寧注意到,在他說出這句話之后,們的表都有些奇怪。
難道是被自己嚇到了?
“誰要去縣衙鳴冤?”有渾厚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一位中年男子從外面走進來,看著唐寧,問道:“你要鳴冤?”
唐寧堅定的點了點頭。
中年男子看著他,問道:“你有何冤屈?”
唐寧試探著問道:“你是?”
中年男子淡淡道:“我就是本縣縣令。”
沒想到這件事居然連縣令都驚了,唐寧還是不想把事鬧大,打算和鐘家先試著私了。
他看向清麗子,清麗子回頭看了看中年男子,微微搖頭,“爹……”
唐寧看了看,又看了看那自稱是縣令的男子,張了張,難以置信道:“爹?”
“還不用這麼早改口。”中年男子瞥了他一眼,對后的兩名衙差揮了揮手:“姑爺了傷,先帶他回房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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