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秦子,咋、咋辦啊?”喻醒看著手機屏幕上赫然閃著的人名,一臉的驚悚,而我的臉也好不到哪裡去。“還能怎麼辦?接電話啊!”我說著,從喻醒手中拿過手機,按下擴音便拿的老遠,“喻醒,你和秦開這幾天死哪裡去了?娛樂組的錢編都找到我這裡來了!”手機裡,陳暴龍的怒吼猶如地震一般的傳來,我與喻醒對視一眼,示意他說話。
“陳、陳姐,我、我和秦開去采訪文曇的時候出了命案,被關進局子裡了……”喻醒扭許久,對手機那頭的陳暴龍解釋一句,誰知他這一說,那頭的陳暴龍如同泥石流一般的怒意向喻醒發作道:“你在那裡胡說八道了,你爸和秦開他爸這幾天一直在找你們倆,甭說局子了,就是失蹤人口所他們都去過了,本沒有你們!”
聽到這,我扶額著一臉懵的喻醒,心道:小魚兒啊小魚兒,你啥不好說,偏要拿進局子的事當借口啊!這下好了,你的謊言不僅了謊言,還是一個大笑話!當下,我機靈的拿過手機,對陳暴龍說:“陳姐,我是秦開,我和小魚兒因為跟蹤文曇時被發現,遭到華林國際的東非法拘,今兒才剛放出來呢!”
我的話一出,喻醒竟狠狠的在我手上掐了一把,我吃痛的瞪著他,眼神問他做什麼,喻醒用手比劃了老半天,我才看明白他是在說我比他還要傻。我見狀,理也不理喻醒,等著陳暴龍再次山洪暴發。可惜,手機那頭的山洪暴發一直沒有發作,陳暴龍一改暴躁的樣子對我問:“有實料兒嗎?”
我答:“要不陳姐你也學著我們去跟蹤文曇?”陳暴龍:“……秦開你別給我嘚瑟,麻利兒的和喻醒給我滾回公司來!”聽到這句話,我與喻醒對視一眼,二人皆是松了口氣,接著我與喻醒快速的與陳暴龍答應一聲,然後直截了當的將通話結束了。
“呼呼……呼呼……這陳暴龍可真是可怕啊!不過我很好奇為什麼是來找我們,照理說我們已經轉到娛樂頻道了,不該是民生頻道的主編管轄吧?”喻醒大口的氣對我問道,我搖搖頭:“這七八糟的,誰知道是什麼啊?真實的,咱先回去吧!回去了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喻醒聞言,很是贊同的對我點頭:“嗯,有道理!那我們現在就走嗎?”我見狀,眉一挑、眼一斜:“不然你想什麼時候回去?”問完,我又狐疑的瞅瞅喻醒:“你、該不會是想跟著項笛混吧?”說到這,我想到之前喻醒在便利店和我提起的事,我越想越覺得可能。
“喂,你可別背叛兄弟啊!”我想了想,笑盈盈的用胳膊肘懟了喻醒一下,喻醒吃痛,臉上沒有笑意,反而還多了視死如歸的決心:“小秦子,我對不起你啊!”我見到喻醒如此反常,我一驚,很快,我敏的察覺到喻醒早已叛變了。
“小秦子,在遊泠淵的時候項科長救了我一命,我得報答他!”喻醒一副委屈狀看著我說,我見他這樣,只覺得腦門一痛:“哦,這就是你反水的原因咯?這世上報恩有千百種方式,你怎麼這麼蠢,要用這樣的方式呢?真是活久見了喂!”
“小秦子,不是的,報恩的方式有千百種不假,可是我的人生卻只有幾十年啊!人項科長說不定到我死都用不著我施以援手的,所以……”喻醒聽到我歇斯底裡的吼聲,他虎軀一震,一副認真的對我分析兼解釋道,完了,他還拍拍手:“我這也是沒辦法了!”
我見到這一幕,不對喻醒的話產生了懷疑,可是懷疑歸懷疑,我很清楚的知道喻醒是個知恩圖報的好兒郎。所以最終我接了他背棄了我們曾許下的理想,接了他要回去辭職的事實。
“走吧,我們回去吧!”我有些無奈的對喻醒說道,喻醒點點頭,跟著我離開了盡頭的房間。“這總算是要走了啊?”剛走到大廳,我就聽見項笛的毒舌聲響起,我回頭瞄了他一眼,面無表的對他道謝,正要邁步子下樓去,卻聽項笛說:“別忘了我們的約定,一定要回來!”
我詫異的回頭看看項笛,很明顯,那句話並不是對著我說的。想到這,我瞅了眼喻醒,喻醒臉上的笑意很深,令我不自覺的想起那些被騙進傳銷組織的稚大學生。“走了,笑什麼笑?再笑咱們又要挨批了!”我依舊面無表的對喻醒催促著,喻醒聞言,他訕訕的對我笑笑,跟在我後走了下去。
“你和項笛有什麼約定啊?”在回公司的路上,我著堵狗、一無際都是車的柏油路對喻醒問道。喻醒聽見後,先是打馬虎眼和我裝傻,但被我說破後,他又眉頭鎖,一副為難的對我說:“真的不能說啊秦開,你知道的,我最重承諾的,不能告訴你的!”
“什麼承諾連我都不能告訴的?你和我是什麼關系啊?是鐵哥們啊!又不是涉及國家機的事,你有什麼不好說的?”我的好奇心因為喻醒的這一番做作行為給勾了起來,對喻醒我是覺得不靠譜,但是想到項笛居然與不靠譜的喻醒有約定,我不有些壞心眼的想知道是什麼約定。
想到這,我語重心長的對他說:“小魚兒啊,你要報恩我能理解,可是你得清楚一點,盲目的報恩是不好的,比如盜墓啊、洗黑錢啦、販毒啦、或者拐賣人口什麼的……”我一長串的話說完,堵了足足半小時的車道總算是通了,喻醒一個油門踩下去,他對我說:“秦開啊,這事兒涉及到人的生死,你要想知道我與項科長的約定,那你記得千萬別沖,因為這生死實在難以掌控的……”
聽到喻醒這麼說,我心底不擔憂起來,涉及生死,又勸我別沖,難不項笛與喻醒之間的約定是有關我家命的嗎?想到這,我不高看了喻醒一眼,因為我知道,與我有關的事,即使是火海刀山,喻醒都會去闖了。
(本章完)
媽媽是村裡第一個高中生,卻在高二被開除,理由是亂搞男女關系,而且那會已經懷孕三個月了。 眼看著媽媽的肚子越來越大,她實在沒辦法,只能借個三輪車帶著媽媽去醫院看看能不能引產,媽媽在家裡答應的好好的,可剛一上車,就抱著肚子喊疼。 姥姥以為媽媽是不想去醫院,裝的,就沒管她,誰知道路過村東老荒墳的時候,媽媽突然眼睛發直的瞅著墳地,嗚嗚的哭著跳了車。 令人匪夷所思的是,三輪車開的不快,車座子也不高,可媽媽就是硬生生的摔死了老荒墳邊上,下身都是血。 姥姥當時腿就軟了,抱著我媽哭,掀開裙子一看,孩子的頭都出來了。 姥姥慌了神,不知道該咋辦,還是下地幹活的老餘頭路過,幫著她把孩子弄出來,我這才活了下來。 老餘頭懂風水那一套,當時閉著眼睛神神叨叨的嘟囔半天後,說我屬小龍,又是在墳地邊上出生,是小陰龍,多災多難,姥姥養不活我,只能他來養,等我成年以後再認祖歸宗。 女兒已經沒了,姥姥舍不得這唯一的外孫女兒,更加不敢冒險,只能把我交給老餘頭,於是我就成了一個快五十的老光棍的女兒。
村子裡二十年的時間,就誕下了我這麼一個男嬰。那晚,她來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