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爸見狀,從收營臺下拿出一個小藥箱遞給了諾筱穎,並叮囑道“山裡蛇多,自個兒還是要多小心點兒。”
“嗯,我知道了,那我上山去采藥了!”諾筱穎接過諾爸手中的藥箱,放在背後的竹簍裡,然後去了後門,踏上了田間小路,往對麵的山頭走去。
回來的這些天,每天都有幫諾母上山采藥,一個山頭采完,就去下一個山頭,而且一個山比一個山要深。
大山裡沒有城市的繁華與聒噪,倒是有大自然的繁盛與靈。
諾筱穎蹲在大樹下,枯枝綠草裡,一邊采藥,一邊聽著蟲鳴鳥,卻看不到蟲鳥影。
今天運氣不錯,采到了靈芝和人參,不知不覺中,已經進了大山深,深山裡,大樹參天,山間有溪水緩流,雖是炎炎夏日,但這裡卻溫暖如春。
諾筱穎剛采到一株**草,抬眸的無意間,在灌木叢中發現了幾朵漂亮的深紫花。遠看長得有點兒像虞人,很漂亮。
孩子花,是本。諾筱穎也不意外,既然那花那麼漂亮,想連一起采回去盆栽。
當諾筱穎走過去一看,看仔細了後,瞬間嚇得臉都白了。
這不是虞人,而是……罌粟花!
罌粟是外來種,他們這地方天生是沒有的。
那麼,這深山裡為什麼會有罌粟?
諾筱穎凝眉想了想,將這幾株罌粟給扯了出來,放背後的竹簍裡,用其他藥草蓋住。
順著這條蜿蜒得不形的山路,諾筱穎繼續往前走,直到走到了山頂,站在一塊大巖石上眺著遠方。
這裡重巒疊嶂,雲霧繚繞,如世外桃源。
諾筱穎順著遠景往下看去,山腳下群山圍繞之間,還有一大片的紅、、橙、黃、紫的花田。
很顯然,那大片的花田,不是自然生長出來的。
那些花……是罌粟?!
到底是什麼人會藏匿在這深山野林裡種罌粟?
諾筱穎忽然間明白了什麼,轉便跑。
下山的速度遠比上山的速度要快許多,諾筱穎才跑到半山腰,忽然不知從哪個方向傳來了一聲“啊”地慘。
這聲慘,是個男人的聲音。
諾筱穎柳眉微蹙,下意識地躲到了一堆灌木叢裡後。
“啪——嚓——哢——”
“這條蛇死了嗎?”
“不知道!你快到我背上來,我揹你下山去找醫生看看。”
聽到這個人的聲音後,諾筱穎突然覺得很耳。
“不……我不了了,腳好麻……而且還很痛!”又是另一個男人的聲音。
諾筱穎眸微沉,順著那兩個男人的聲音找了過去。
不到十米遠的大樹下,坐著兩個穿著他們苗族服飾的男人。
諾筱穎見其中一個男人的腳腕上有兩個,他的腳邊還趴著一條一也不了的黑白相間的蛇,連忙放下背上的竹簍,檢視男人的傷口況。
“銀環蛇一般不會主攻擊人,剛剛一定是你不小心踩到它了。”諾筱穎從竹簍裡翻出藥箱,從裡麵拿出一個小木盒,開啟小木盒後,裡有幾粒棕的小藥丸。
二話不說,便起其中一顆小藥丸子,直接塞了男人的中,命令他乾吞下肚。
隨即,諾筱穎又拿出一隻未開封的注和蛇毒清,全部準備就緒後,給這男人打了一針。
兩個男人看著諾筱穎麵麵相覷,但他們不反抗是因為他們心裡明白,這是在救人。
接著,諾筱穎又從竹簍裡拿出水壺擰開瓶蓋,一邊替這男人沖洗小上的傷口,還一邊從藥箱裡拿出搗藥碗,然後在竹簍裡翻出藥草放在碗裡搗碎了,敷在了這男人的小傷口,並拿紗布幫他固定好。
“下山後,要去縣城裡找醫生再給你看看。”諾筱穎接著說道,抬眸的無意間,撞上了另一個男人的目。
男人黑眸冷冽,臉部廓非常緻,他的乾涸的上和下雖然長滿了絡腮胡須,但從他臉上的麵板來看,這個男人大概就隻是個二十出頭三十歲還不到的年輕男人。
他們化了妝偽裝了原本真實的麵目,雖然穿著他們這裡的服飾,但是剛聽他們說話的口音,一點都不像他們這兒的本地人。
“謝謝你,救了我兄弟。”男人替自己邊這位被蛇咬傷的男人謝道。
諾筱穎越聽這聲音越覺得耳,猛然間想起了什麼,手便往這男人臉上一揮,一把扯掉了他下上那撮絡腮鬍子。
“果然又是你!”諾筱穎手裡抓著這把假鬍子,瞪大了眼睛看著傅夜沉。
這個男人,還真就魂不散了!
傅夜沉抿了抿,靦腆地微微一笑“嗨,寶貝,我們又見麵了!”
“你兩認識啊?”被蛇咬了的韓劍鋒一臉驚怔地看了看傅夜沉,又看了看諾筱穎。
傅夜沉用手肘了一下韓劍鋒的肩頭,一本正經地說道“還不嫂子。”
“是、是!謝謝嫂子的救命之恩!”韓劍鋒連連頷首。
諾筱穎微微凝眉,懶得理會這兩個臭男人,而是隨手撿起一旁的樹枝,撥著那條趴在地上半天不見靜的銀環蛇。
“已經死了嗎?”諾筱穎自言自語著,正苦惱著要不要將這條蛇帶回去做中藥的時候,這條蛇突然間又了起來。
韓劍鋒看到那條蛇又了,嚇得直往旁傅夜沉的懷裡,雙手還特別“偽娘”地摟著傅夜沉的脖子。
這人還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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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筱穎傅夜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