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麻痹了!
局麵確實如李耀所料,勝利的天平無可挽回地向藍隊一邊傾斜過去。
從監控中心的巨大幕上可以清晰看出,不到三個小時,藍隊徹底集結起來。
他們以三到五名選手的規模,組了核心戰鬥單元,員大多來自一個學校和地區,彼此悉,而且攻擊係選手和輔助係選手搭配合理,攻防一。
每一個戰鬥單元之間的距離恰到好,而所有戰鬥單元形一個大圈,包圍著以高野為首,十幾名擁有管理天賦的選手為輔的“指揮中心”!
指揮中心就是大腦,所有戰鬥單元就是拳頭,藍隊從魔蛟島的北麵,一路向南,橫掃過去。
兩邊選手都是隨機選擇,整實力相差無幾,以有組織的戰鬥隊形去打無組織的一盤散沙,簡直是一邊倒的屠殺!
一路上無論是妖還是紅隊選手,幾乎冇有能抵擋住藍隊戰團的存在。
即便有幾個實力強橫的紅隊選手能夠堅持一陣子,立刻就有三四個甚至五六個藍隊的戰鬥單元圍攏過來,刀齊下,將紅隊選手統統送凝膠,逐出考場!
第一天還未過半,紅隊就損失了一百二十多名選手,被藍隊打得暈頭轉向,潰不軍。
而藍隊隻損失了區區三十多名選手,並且隨著彼此配合得越來越練,紅隊活範圍被進一步製,雙方的“戰損比”還在進一步擴大。
“冇有懸唸了,這樣打下去,用不了一天半,紅隊就會全軍覆冇!”監控中心,幾名經驗富的軍十分肯定地下了結論。
眾多修真者也是紛紛歎息,冇想到這次藍隊竟然湧現出如此逆天的指揮天才,不費吹灰之力就取得了倒的勝利。
對雙方的普通選手而言,其實也有些不公平。
不過這就是現實,在真正的戰場上,運氣有時候比實力更重要。
監控中心的角落,謝聽絃和丁鈴鐺都皺著眉頭,他們也冇想到會出現這麼一邊倒的局麵,藍隊已經掌控了大勢,哪怕李耀的個人能力再強都無濟於事。
他想要殺進前三百名,恐怕很難了。
“李耀,你究竟還在等什麼呢?”
兩人一起凝視著巨大幕上,代表李耀的小紅點。
從大地圖上可以看到,李耀的小紅點一直停留在魔蛟島北部某暗的角落裡,始終一不。
甚至連一大片藍點從他麵前碾過去,他都冇有半點跳出來的意思。
現在,李耀已經出現在了藍隊的大後方。
四周空空,除他之外的所有紅隊選手都被擊殺,隻剩下四支藍的巡邏小隊還在遊弋,巡視。
黑暗的灌木叢最深,一雙眼睛緩緩睜開,綻放出**的芒。
宛若一頭腸轆轆的禿鷲,發現了最的羔羊。
“悉悉索索,悉悉索索”,灌木一陣搖晃,李耀不徐不疾地鑽了出來。
他仔細觀察了一下地上的足跡和周圍樹乾被的痕跡,接著又像是一條大蟒蛇般遊上了大樹。
李耀在枝椏間無聲無息地遊,速度比在地上發足狂奔都快。
很快,一支由三名藍方考生組的巡邏小隊就出現在他的視線中。
不出意料,這三人手中拿著的,全都是他組裝起來的近戰法寶。
李耀微微一笑,這一局麵早在他的計算之中。
在初賽裡他一共組裝出了數百支近戰法寶,進決賽的考生隻有六百人,幾乎是人手一把。
再加上紅隊又損失了一部分人手,他們的法寶肯定也被藍隊奪走。
“你們手裡的法寶,都是我組裝的——你們還怎麼和我鬥!”
李耀雙一蹬,力量之大,令腳下的枝椏“哢嚓”一聲斷裂。
而他也像是一頭巨梟,從天而降,朝藍方巡邏小隊撲去!
“敵襲!”
藍方巡邏小隊經過半天配合,早已培養出了幾分默契,並冇有因為李耀的襲而驚慌失措。
三人幾乎在0.1秒之就激發了近戰法寶的啟符陣。
鏈鋸劍發出轟鳴,雷霆戰刀開始震盪,焚天戰斧的斧刃也在瞬間變了一片橘紅!
可是就在下一個0.1秒,三人的掌心全都傳來一陣刺痛,彷彿一道尖銳的電流,從兵刃的握把湧手臂,一直流竄到心臟,狠狠地蟄了一下!
“啊!”
三名巡邏者同時發出一聲慘,不由自主地僵了一秒鐘!
就在短短一秒鐘的僵時間,兩道黑流從他們的脖子上一閃而過,即將到皮時,三頭噗嘰及時噴出凝膠,將三名藍方選手牢牢保護起來,也斷絕了他們繼續前進的希!
藍方三名考生,判定失敗,退出比賽!
“唰唰唰唰!”
他們名下的積分,立刻轉移到了李耀名下,李耀在排行榜上一下子躥升了三十多名!
“怎麼回事?”
監控中心裡,不修真者都看到了這場短促的襲戰。
他們卻是為三名藍方選手明顯有些蠢笨的表現而大不解。
“三名藍方選手犯什麼傻,怎麼一下子全都呆住了?如果不是這一秒鐘的僵,哪怕付出一點犧牲,也完全可以把這名紅方選手給拚掉啊!”
“咦,這名紅方選手,好像就是在初賽中組裝出了幾百件近戰法寶的煉高手,冇想到他居然堅持到了現在,還一下子擊殺了三名藍方選手?他的實力這麼強!”
“不對,有古怪,有古怪,三名藍方選手的武有問題!”
一些眼高明的修真者一下子看出了底細,所有人都把目投向了謝聽絃。
謝聽絃一直瞪大眼睛關注著李耀的彩表演,直到李耀再一次消失在黑暗中,他才長長舒了一口氣,流出恍然大悟的表。
環視一週,謝聽絃微笑道:
“諸位道友,不用奇怪,這位李耀同學在組裝每一件法寶時,都進行了一些小小的改裝,他設計了一個小小的靈能迴路,能夠讓每一件法寶在近距離上接他的遙控,出現瞬間的靈能過載,導致靈力溢位,釋放出一道小小的靈力波。”
“這道波很微弱,也冇有太大殺傷力,充其量隻能讓使用者出現一兩秒鐘的麻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