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蒙麪人上多多都了傷,被辣椒水這麼一淋,傷口是火辣辣的疼,一個個都被辣醒了,疼得他們直口。
“啊——他孃的誰潑老子?”
“好辣!什麼鬼東西?”
“疼死老子了,是哪個狗娘養的拿辣水潑老子?”
……
那個自稱“老子”罵的人被茯苓狠狠地踹了一腳,那人又痛得又一次道:“誰?哪個狗娘養的敢踹……老,子。”
還沒罵完,他的脖子上就抵上一把長劍,火辣的辣水讓他的眼睛睜不開,但是他能聽到耳邊傳來子冰冷的聲音說道:“再罵一句我就割了你的舌頭。”
那人嚇得不敢,生怕自己的舌頭滿沒有了,“你,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究竟要對我們做什麼?”
“這話應該我問你,你們是什麼人?大半夜來這裡要做什麼?”茯苓冷聲問到。
後麵被辣得痛苦哀嚎的蒙麪人中有人不屑地喊道:“就算你們殺了我們,我們也不會一個字!”
“對,就是!我們不會說的。”
“就算是死,我們也不會屈服的!”
“沒錯!寧死也不屈服!”
看他們一個個都直立起來很豪壯誌似的喊著,茯苓眼神示意其人,結果那些直立起來的人都被狠狠地踹回了地上,又是一桶辣椒水潑下去,辣得他們直直哀嚎不停。
“啊!!辣死了,我的眼睛!”
“果然最毒婦人心啊!有本事跟我單挑!”
“就是,潑辣水算什麼本事!你們這幫臭婆娘!”
聽到他們罵們‘臭婆娘’,茯苓不悅地皺起眉頭,其人也聽不得這樣被人罵是‘臭婆娘’,們都還隻是青春貌,尚未出閣的呢,怎麼就了‘臭婆娘’了!
於是就有幾個特別不高興的人上前對著那些罵們‘臭婆娘’的蒙麵漢子狠揍了一頓,邊揍邊道:“給我們放乾凈點,給我們老實待著!”
因為們幾個都是挑那些蒙麵漢子傷,且被辣水淋過的傷口下腳,所以疼得那些漢子是哭爹喊孃的,一下子就慫了,蜷在地上不敢再出聲。
走完人,們幾個又對其他人喊道:“還有哪個不知死活的蠢貨要我們幫他鬆鬆骨頭的?”
一時間無人敢吱聲,甚至有些人都不敢。
雖然他們眼睛睜不開也看不見,但是剛才聽著他們兄弟們的慘聲,就知道被打得不是一般的慘,果然人都是得罪不起的,尤其是彪悍兇猛的人。
見無人再敢吱聲,揍人的幾個也就請示了下茯苓,退回到一旁。
茯苓看著麵前慫的一批的漢子們,再次冷聲道:“最後問你們一遍,你們是什麼人?來這裡做什麼?”
茯苓問完,全場雀無聲,沒有一個蒙麵漢子敢出聲,茯苓瞇了瞇眼,看向麵前被拿著劍抵著脖子,又離最近的漢子問道:“既然他們不肯說,那就你來說。”
說著,茯苓手上的劍又靠近了那人的脖子幾分。
生命收到威脅,那漢子立刻求饒道:“我,我說我說,求俠饒命!”
“講!”茯苓將長劍移開一點。
那人鬆了一口氣道:“我們是平安鎮附近的土匪山頭上居住生活的土匪,因為我們這裡的地方是沒有任何朝廷和府管製的,所以我們也不到什麼限製,一直都生活得很自由。”
“所以你們就做殺人放火,燒殺搶掠的勾當也不會有人管你們?”茯苓冷聲說道。
讓沒想到的是竟然還有這樣一個不朝廷和府管製的地方,也難怪這平安鎮上的人子都相對隨意和開放些。
“不不不,不是的。”聽到茯苓誤解他們,那漢子連忙解釋道:“我們雖然是土匪,但也是有原則的土匪,我們從不乾殺人放火的勾當,我們雖然是搶劫,但是也不是什麼人都搶,我們搶劫的件隻是那些有錢人,窮人我們都是不會搶的!”
“從不乾殺人放火的勾當?”茯苓危險地瞇起眸子道:“那方纔你們氣勢洶洶地拿著刀進房間,來到這裡,難得隻是來走個過場嗎?”
“不,不是的,這不是我們自己要來的,是有人花錢要我們來的,這不是我們自願的。”那漢子驚慌地擺手說到。
水仙皺眉道:“即使是別人花錢雇你們來的,但到底要不要做,不還是要看你們自己的意願嗎?”
“我們……”那漢子一時語噎。
而他後麵一直未出聲的兄弟們中,不知道是誰弱弱地說了一句,“我們那也是了別人的賄賂和才會來這裡的。”
茯苓問道:“那你們是了誰的賄賂?來這裡又是為了殺誰?”
“是上鎮長,他說讓我們來此殺一個漓淺的男子。”那漢子說道。
茯苓疑道:“上鎮長?可是這平安鎮的上鎮長?上槿的父親?”
“對對對,就是他。”
茯苓臉沉,沒想到竟會是上槿和他父親派人來殺漓淺。
“那為何那個上鎮長會派你們來殺漓淺公子?你們又怎麼真的聽他的話來殺人?”水仙問道。
後麵的蒙麵漢子說道:“那上鎮長說是因為那個漓淺搶了他兒子喜歡的人,所以他要我們來殺了他。”
“什麼漓淺搶了他兒子喜歡的人!”茯苓臉不善地抓起那人的領吼道。
“我,我不知道,上鎮長,就,是這樣跟我們說的。”那人被茯苓嚇到了,說話有些結。
茯苓猛的放開手,咬牙切齒。
沒想到上槿竟然會如此厚無恥,竟然這樣汙衊漓淺,還想殺了他!
水仙和後麵凝雪閣的人麵麵相覷,看著茯苓不敢說話。
們沒想到事的起因竟然會是因為茯苓小姐的爛桃花惹事。
“那你們為何又會答應上鎮長來殺人,我可不信你們真的會為了那麼點錢而讓你們的雙手沾上鮮。”茯苓努力剋製住心中的怒火說道。
想到自己知道的訊息,水仙問道:“還有這麼多年來你們也不曾擾過平安鎮裡的任何一個人,這又是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