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小扛著史曉峰足不停步,越走越遠。來到一個偏僻的村子,四觀察一下,進一間民房。
史曉峰大不解:如要殺我,剛纔在野外豈不方便的多?一刀了事,隨便挖個坑一埋,乾淨利落。
開啟門,似乎是個屠戶的屋子,房間裡瀰漫著一腥味,桌上一個大案板,擱著一把剔骨尖刀。史曉峰出了一冷汗,難道想在這裡下手,把我大卸八塊,用麻袋裝了再出去埋?
桑小卻不停步,推開一扇門繼續往後走,穿過一個小院子,進一間收拾乾淨的廂房,把史曉峰扔在一張大床上。
史曉峰幾次想開口都忍住了,心想不是把我大卸八塊,那定是要用被子捂死我……沒辦法,隻好跟拚了,我還有兩隻手能。
可桑小接下來的舉卻完全出乎他意料之外。
桑小竟然在他麵前開始寬解帶,很快上隻剩薄紗一般的,這用料極,僅能包裹住小片的。桑小不是,卻有著傲人的材,出來的飽滿有彈,被包裹住的小片區域更令人浮想聯翩。
靜靜看著史曉峰,這房間裡原本抑的氣氛立時變得香艷無比。
史曉峰笑道:「你讓我臨死前大飽眼福嗎?實在太謝了。」桑小一言不發,上床來,竟然又來他的服。
史曉峰嚇了一跳,道:「喂,你幹什麼?你上小妹,難道真的想讓我上?」
抗議無效,眨眼工夫史曉峰就被剝得溜溜。桑小看著他淡淡道:「你三番兩次調戲我,現在機會來了,反而不敢了嗎?」
史曉峰遲疑道:「可是,我實在不明白你何以要這麼做。」
桑小忽然嫵地一笑,聲音也變得起來:「你讓姐滿意了,姐就告訴你。」
這種**的挑逗讓史曉峰立刻衝起來,但心裡還有些疑慮,隨即一咬牙,「管他的,死就死吧,賺夠本再死也不虧!」
燈滅了,兩人如千年的枯藤一般纏繞,四片黏在一起無法分開……直到桑小發出一聲驚呼,黑暗中的激演繹到了頂端。
許久,所有的聲音都停下,史曉峰沉浸在暖洋洋的快樂之中,心十分特異——本以為第二次「惡煞」來臨,難逃一劫,不料卻是和煞星「啪啪啪」……果如半仙所說,自己這一生遭遇奇幻,完全不可預測。
桑小忽然坐起,驚道:「啊,你的……」
史曉峰不著頭腦:「我的怎麼了?」
桑小道:「被我大師兄點中道後,要過24小時才能自行解開,你怎麼這麼快就能了?」
史曉峰笑道:「或許是你大師兄的功力減退了。」
桑小搖頭道:「不對,難怪大師兄說你異能,看來我的決定是對的。」
史曉峰聽得莫名其妙,忍不住問:「現在,你可以告訴我為什麼這樣做的原因了吧。」
桑小穿上服,看著窗外的黑夜,出了一會神,慢慢道:「我給你說一個故事,你就明白了。」
的思緒回到今天10個小時前。
老大和桑小一路追蹤韓老五來到hy縣,老大說:「據沿途種種跡象,韓老五一定就在hy縣!」桑小說:「大師兄,你說有辦法證明給我看,是什麼法子?」老大讓附耳過來,小聲道:「如此如此……你照辦就行了。」
一家偏僻的小旅社中,韓老五用假份證登記住,他要在這裡第二次會見「花殺」的一個小頭目,接首領的下一步指令。
離約定時間還早,韓老五準備睡個午覺養足神,忽聽窗外樹梢上輕輕一響,厲聲道:「什麼人?」
「哈哈,多年不見,韓師弟的耳目還是這樣警覺。」蒼老的聲音剛落,老大已跳進房中。
韓老五一驚,隨即冷笑道:「原來是大師兄,你竟然還沒死!」
老大冷冷道:「師仇未報,我怎敢先死?」
韓老五厲聲笑道:「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好,今天老子就為你送終!」
老大道:「且慢,我不和你手,你敢跟我去見一個人嗎?」
韓老五心中狐疑,道:「你設下埋伏,引我套,我豈能上當。」
老大長笑道:「韓老五果然是個無膽鼠輩,隻敢暗中害人,就像當年暗算師父一樣……好吧,你既不敢來,就此告辭。」說完飛躍出。
韓老五生暴躁,最不得激將,立即跟出去,裡罵個不停。老大的輕功高他甚多,有意放慢腳步,將他引到一間偏僻的民房中。
「老鬼,你要我見的人在哪裡?」他連「大師兄」也不了。
老大取出一個寫了字的陳舊木牌,抱在懷中,說:「就在這裡!我要你跪在師父的靈位前懺悔。」
韓老五仰天大笑,說:「你想嚇唬我?當年我敢殺這老鬼,他真變鬼了我也不怕。」
老大神悲憤,慢慢道:「今天,我在師父靈位前問你一句,師父待你恩重如山,你為什麼要下毒手?」
韓老五毫無愧,說:「眾弟子中我的天分最高,老鬼的點絕技卻不肯傳給我,還罵我心不正……我了他多年師父,給他磕了那麼多頭,也算對得起他了……」
一扇門突然推開,桑小含淚走出來,聲道:「真的是你……總算聽你親口…承認殺害爸爸了!」
韓老五一驚,後退幾步,把心一橫,豁出去道:「是又怎樣?你們今天要報仇嗎?」
桑小嘶聲道:「從今天起,我和你恩斷義絕……大師兄,咱們一起上!」
韓老五雖子暴躁卻不魯莽,判斷形勢:大師兄的功夫雖不如我,但加上師妹就難說了,我犯不著拚命。於是說:「老子今天約了人談事,以後再跟你們算賬。」說完奪門而逃。
老大正要追出,桑小攔住,說:「大師兄,即使我們二人聯手,也不一定殺的了他,萬一我們中一人有什麼損傷,以後要報仇就更難了。」
老大道:「話雖如此,難道就此罷手不?」
桑小道:「當然不是,我想等一個幫手到了,再殺韓老五就有把握多了。」
「你說的幫手是誰?」
「姓史的那小子。」
「什麼?你想找他做幫手……這小子倒是可以對付韓老五,但他會跟你合作嗎?」
「大師兄請放心,我自有辦法說服他,前提是你要把他『請』到這裡來……」
聽到這裡,史曉峰終於完全明白了,想了一下問道:「韓老五曾敗在我手下,我又敗在你大師兄手下,你們二人聯手完全可以對付韓老五,為什麼還要找我做幫手?」
桑小道:「大師兄擒住你是襲得手,但他的點絕技卻對付不了韓老五。因為當年韓老五是帶藝投師,本就有一金鐘罩鐵布衫的橫練功夫,而你竟能一拳打得他吐,他跟我說這是從所未有之事……所以,找你做幫手,我們的勝算就大多了。」
史曉峰點頭道:「不錯,我們三人聯手,要殺韓老五那是易如反掌。」
桑小搖頭道:「不是三人,是你和大師兄聯手,我不會參加。」
史曉峰問:「為什麼?」
桑小遲疑道:「我…我畢竟和他在一起十多年了,我怕…怕到時候對他下不了手。」
史曉峰點頭表示理解,心想你找我做幫手,隻怕真實原因就在於此吧。沉片刻又道:「你應該知道我本就要對付韓老五,其實…你沒必要這樣對我的。」
桑小一笑,說:「你對付他是你的事,我既然求你,就該有換條件,我從小就不願平白人恩惠……除了這個法子,我也沒有別的辦法報答你了。」
史曉峰心中十分慨,想不到桑小竟是這樣一個人,以前倒是小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