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曉峰擔心殺手重返,不敢離開方經理家。
好在方經理雖如似,卻被殺手嚇破了膽,暫時提不起「趣」,隻要求史曉峰在房中保護。
史曉峰就在沙發上睡了一晚。次日清晨手機響起,是刑警隊長的號碼,他立刻張起來。
「小史嗎,是我!我們剛剛發現了金胖子的蹤跡,要立刻實施抓捕,你能否……」
史曉峰神一振,說:「我馬上來,你現在什麼地方?」
「我們在s市刑警大隊,20分鐘後就要出發。」
「好,我在20分鐘一定趕到!」
方經理被吵醒了,迷迷糊糊道:「史哥哥……你幹嘛去啊?」
「我…有點事,你多睡會,不用管我。」
「不好,你去哪裡我都要跟著你!」
史曉峰頭都大了,苦笑道:「你跟著我幹什麼,我們都要上班、工作啊。」
「我不敢一個人留在家裡……昨晚那個殺手說了,我看到了他的臉,他要,要……」
史曉峰出了一冷汗,心想如果我離開後長發殺手返回滅口,方經理就死定了!
「好吧,如果你能在5分鐘穿好服出門,我就帶上你!」
方經理嫣然一笑,立刻從被中鑽出來,忽然發現自己一不掛,又趕鑽了進去。
「史哥哥,給我把罩和扔過來。」
史曉峰搖了搖頭,把拿給。穿隻用了兩分鐘,然後用一分鐘洗把臉,一分鐘快速刷牙,最後用一分鐘簡單梳理頭髮——果然在5分鐘出了門,比平日的速度快了10倍不止。
兩人下樓取車,史曉峰開啟導航儀,設定目的地為「s市刑警大隊」。路上告誡方經理:「我要和他們一起去抓捕昨天開車撞我的殺手,很危險,你絕對不能去,就在刑警大隊等我。」又想20分鐘已經過了一半,也不知能否趕到。
還好s市刑警大隊距離並不遠,駕車不到10分鐘。剛開進刑警大院,就見十多部警車警燈閃爍,整裝待發,車上坐的都是全副武裝的特警。
史曉峰剛下車,就見gc縣的刑警隊長匆匆過來,說:「你終於來了……」一眼見到方經理,皺眉道:「你怎麼還帶了個人?」
「是這樣的,昨晚鴛鴦殺手中的男殺手襲擊了我,這位方經理看到了他的臉,所以現在境很危險……」
刑警隊長立刻明白了,馬上兩個下屬過來:「小張,小王,從現在開始,你們倆負責24小時保護方經理,出了什麼事唯你們是問!」
小張和小王頗為興,大聲道:「是,我們一定保護好證人!」
刑警隊長又對史曉峰道:「快跟我上車,在車上再說昨晚的事。」
聽史曉峰講完,刑警隊長冷笑道:「殺手組織的幾員得力幹將都到了s市,熱鬧的很啊……好,這次就把你們一網打盡!」
史曉峰有些奇怪,問:「聽你的口氣,好像很悉他們?」
刑警隊長不答,獃獃看著遠方,臉上出悲憤的神,慢慢說道:「我的兩位師兄,最親的戰友,都死在這個組織的手上……我已經整整追查了他們10年,你說我不悉?」
史曉峰極盼瞭解詳,但看到他的表,不好再問。
刑警隊長長籲一口氣,轉移話題道:「從昨天找到你開始,這20多個小時中我們在全市重點地段布控、排查,搜尋那部黑跑車。半小時前,終於發現嫌疑車輛在紅日飯店出現,而且登記住的車主和你描述的金胖子形象極為相似,所以立即通知你來辨認。」
史曉峰點頭道:「我已見過他三次,都被他逃了,這次一定要抓住他!」他想的是一旦抓住了金胖子,也許就能解開心中的謎團:殺手的僱主究竟是誰?神的「上頭」又是誰?僱主為什麼一定要我的命?
警車驟停,紅日飯店已到了。史曉峰見門口圍滿了路人,被一條隔離線攔在外麵。s市警方人員先下車,向現場值守的警察詢問了幾句,一人過來通知刑警隊長:「嫌犯和蹲守人員發生了火,我們的人…犧牲了兩個……」
刑警隊長大為震驚,半晌才問:「那,嫌犯呢?」
「跑了……不過我們已在s市周邊佈下了天羅地網,他絕對逃不出s市!」
史曉峰隨眾人上樓,見現場一片狼藉,地上有一攤,散落著十幾粒彈殼。一個小警察正掩麵痛哭,死者是他的兩個同事。
s市警方負責人拍拍小警察的肩,安幾句,對刑警隊長說:「唉,怪我大意了,沒提防嫌犯攜帶了武,如果早把蹲守人員換防暴特警就好了……」
史曉峰心裡道:你既然知道為什麼不早做安排?現在說這些廢話有個屁用!
負責人似乎職很高,用警務通手機立即安排下一步的工作:要求全市各出城路口、長途車站、火車站、機場及碼頭全部布控,嚴盤查一切可疑車輛和人員。
史曉峰隨刑警隊長回到刑警大院,隊長的意思是讓他這幾天就住在這裡,確保安全。史曉峰婉拒了,說:「他們幾次都殺不了我,沒什麼好怕的。再說,我出去了,才能吸引他們繼續現,讓他們暴。」
刑警隊長聽他說的有理,便同意了,但一定要安排人員24小時跟著他,一則暗中保護,二則隨時保持聯絡。
方經理要跟史曉峰迴去,史曉峰說:「你待在這裡比任何地方都安全,殺手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闖到這裡來殺人。再說,有小張和小王保護你,比我強多了。」
方經理撇撇,不屑地說:「那兩個孩子能話,倒水獻殷勤。」
史曉峰笑道:「看來你的魅力不小啊,殺手和警察都喜歡你,哈哈……」
方經理一跺腳,嗔道:「你再取笑,我不理你了!」史曉峰心道:尼瑪,哥求之不得。
史曉峰終於還是被纏不過,答應帶去景酒店住幾天。方經理要先回家一趟,拿換洗服和常用的化妝品,史曉峰隻得陪著。
三個便警察果然開著車,如影隨形地跟著他們。到小區門口被攔下,幾個警察正和保安涉,方經理過來說:「我就回家拿幾件服,馬上就走,你們犯不著跟到我家裡去吧?」
擺了他們,史曉峰停好車,同方經理一起走向單元樓的電梯口,突然看到樓下停著一臺眼的黑跑車。
方經理的臉立刻煞白,聲道:「你看,這個車……」史曉峰點頭道:「不錯,是金胖子的車。」他立刻將方經理拉到自己後,四周觀一番,再慢慢靠近跑車,確定車裡空無一人。
史曉峰一拉車門就開了,車鑰匙還留在車裡。他仔細檢視一遍,車中沒留下任何線索。他沉思一會,忽然大一聲「行李廂!」
這款車是發機後置,行李廂在前麵車頭位置。史曉峰一開啟行李廂蓋,方經理便歇斯底裡地慘起來。
行李廂中竟然蜷著一死,死赫然正是金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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