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電話這頭遲遲沒有吭聲,伏羲也同樣沒有吭聲。 不管我高興或失落,現在還得看伏羲的打算。
之前我不告訴伏羲,我和八號當鋪有來往,正是因為怕他阻攔我。現在伏羲已經知道了,如果他不想讓我和八號當鋪易,有無數種方法可以讓我無法和八號當鋪易。只不過,這無數種方法,都會迎來一個結果!
那就是被伏羲!因為只要我的行能自由,伏羲就算是人王也無法管住我。
電話兩頭沉默了好一會,率先打破沉默的還是伏羲。
“『』淩,我不勸你,也不阻攔你。如果你的本心是想這麼做,那你就放手去做,追隨自己的本心。這樣,你才能做到真正的自己。”伏羲語氣平緩的說,“說不定,你這個變數就是因為和八號當鋪易,所以才能為我們的變數。”
得到了伏羲的同意後,我打心眼裡舒了口氣。現在搞清楚,伏羲怎麼知道八號當鋪了,那我就想問問他,為什麼剛才好像支持天道的行為的。
“那個,你為什麼好像支持他為代理局長規劃的結局。他不是我們的敵人嗎?”我問伏羲。至於我口中的他,自然是天道。
伏羲“呵呵”一笑,“『』淩,你不覺得代理局長的這個結局很好嗎?你不知道他在背地裡還做過多傷天害理的事,但有時候,人類的法律對這類人是沒用的。反觀天道,你自己想想他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嗎?天道的存在,就是為了維持一個平衡,掌控一個因果。”
“而且你老說佛,是天道的狗。你說他們虛偽,是為了讓世人供奉,你說他們虛偽,是因為他們要吃金蟬子。但佛並沒有做過傷天害理的事,而且佛給了人們崇高的信仰,大地蒼生才有了鬥的希。佛吃金蟬子,是為了延壽,可他們延壽卻能給人們更好的文明,帶領人們一心向善。在我眼裡,佛不管虛不虛偽,是不是天道的狗,他們的存在都很好。『』淩,試想你如果不認識陳家業,佛不吃陳家業,你會討厭佛嗎?”
我已經不記得,這是和伏羲談話以來,自己第幾次陷反思了。我在想,如果自己今生不認識陳家業,自己真的不會討厭佛。就好比,現在的金蟬子是楊錢,但楊錢會不會被吃,這和我一點關系都沒有。
“『』淩,我們之所以反抗天道。你是為了打破天道維持的平衡,複活後土娘娘。我是因為沒有引領世人向善,給予人們更好地文明的心思。在我眼裡,人們怎樣就怎樣,所以我要對抗天道,讓天道給我自由。我不想再像只老鼠似的,無時無刻不想著躲天道這只貓。”
“說白了,我們都是自私的。我們為了一己私,想去打破亙古不破的天道!”伏羲告訴我,“『』淩,我沒時間和你說再多了。相信今天這番對話,你很滿意。現在,你該去救陸健康還有你那小徒弟了。”說完,電話裡傳來了“嘟……嘟……嘟……”的聲音。
我的小徒弟?對了,伏羲指的是肖鑫威。別看肖鑫威是我們這行人中,年齡最大的。但肖鑫威的年齡這在伏羲眼裡,不過是彈指間的事。
伏羲讓我去救陸健康和肖鑫威,難道他們遇到危險了?要知道,我的命運伏羲看不清,但陸健康和肖鑫威的命運,伏羲恐怕一眼就能看清。想到這,我一腦的沖進了醫院。
剛進醫院我就問護士,“你好,有看到一個了右手的病人嗎?他的院手續是一個刀疤臉的男的幫他辦的。”
肖鑫威和陸健康的特征太明顯,很快護士就說,“哦,我想起來了。那個病人失過多,不過現在已經沒事了。在那邊,最後一間病房,很好找的。”
我看了下護士指的方向,說了聲,“謝謝”。然後我急急忙忙的朝那邊跑去。
剛到護士所指的病房,我頓時傻眼了!這間病房只能住兩名病人,但此時病房一個人都沒有!而且被子、水壺、枕頭、掛瓶……一大堆東西,散『』了一地。
我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給肖鑫威。可電話接通了,電話那頭一直沒靜。不用想,陸健康和肖鑫威肯定被抓了!
我趕跑去找護士,“這間病房住了兩個病人嗎?”
護士搖了搖頭,“沒有啊,今天那間病房就只有一個病人。因為那個刀疤臉特地說,要找一間沒人的病房。”
這護士應該沒撒謊,因為我告訴過肖鑫威讓他小心靈局員。所以肖鑫威怕靈局員來了後,會傷及到無辜人,特地選了那間沒人的病房。只是我很佩服肖鑫威,為什麼現在床位張的年代,他可以弄一間沒人的病房……
“那在這之前,有人去過那間病房嗎?”我問護士。
護士點了點頭,“還別說,真來了倆人。不過那倆人都沒進去。小朋友,我告訴你,那間屋子特別邪門,你最好不要問太多了。”
“邪門?”我皺著眉頭問護士,“哪邪門了?”
護士左看了看,右看了看,“小朋友,你可別告訴別人喔,那間病房早些年鬧鬼。後來我們院長認識一個澳師的風水師,請他來看了看。澳師說,那間病房是最末一間。氣不流通,稱之為死氣。我們這裡是醫院,一年下來不知道有多人死在這裡,而死氣又是鬼最喜歡待的地方。後來我們院長就把那間病房封了,直到今天,那個刀疤臉強烈要求我們給他找一間單人病房,我們才安排過去的。”
如果護士不提澳師,我對指的鬧鬼,一定會嗤鼻一笑。可既然澳師都來看過風水,那就說明那間病房是真的鬧鬼。巧的是,護士還說有倆人來問過病房,但沒有進去。
現在我懷疑,房間裡的東西會散『』一地,應該是陸健康和肖鑫威與鬼搏鬥造的。按理來說,一般就算是死氣的地方有鬼,但那鬼也不會害人。但有倆人既然去過,那說明靈局員來過手腳。
“謝謝。”我對護士說道,然後急急忙忙的跑出醫院。
如果我沒猜錯,靈局員應該剛走不久。因為醫院現在還不知道,陸健康的病房已經混『』不堪,連人都沒了。
等我跑出醫院,果然不出我所料。
我看到陸健康和肖鑫威倆人昏『迷』,被靈局員扔上了一輛金杯車。
“別跑!”我朝兩名靈局員喊道。
靈局員回頭用藐視的眼神看了我一眼,然後駕車離開。我趕攔了輛出租車,也不管付不付得起車費,趕讓出租車跟上。
在出租車上,我不停的對司機說,“開快點,開快點……”
街道上的場景,從我眼前一逝而過。不知不覺中,我們已經離開了鬧市區,往韶粵市的郊區前去。
這時,出租車司機忽然停車,“喂,我就栽你到這裡,給錢吧。在我前就是『』葬崗,我不去了。”
“你怕什麼!有我在。快點追上去。”我心裡有些著急。靈局員的車,尾燈消失在了我的視線中……
“要麼我就栽你回去,要麼你就下車給錢,反正我怎麼都不過去。這大晚上的,來這裡惹得一晦氣。”出租車司機語氣強的說道。
正在我心急著追不上靈局員時,我的手機響起了。
我拿出手機看了下,來電顯示肖鑫威!不用問,這電話一定是靈局員打過來的。
“你等等,我接個電話。”我對出租車司機說,說罷,我趕接通電話,“幹你丫的,給我放人!如果你敢傷他們一汗『』,我一定殺了你!”我的聲音有些抖,有些生氣,也有些毒……
這是我第一次,用這種聲音說話。相信聽到的人都不會懷疑我會不會殺了靈局員。
電話那頭傳來一陣譏笑,“『』淩,果然是通緝犯,不就喊打喊殺的。不過,誰殺誰還不知道,不信你看看你的右邊。”
我坐在副駕駛位上,右邊正好是靠近我的車窗。
我按照電話裡的話,把目轉移到右邊。
可車窗外,漆黑一片,什麼都看不到,連個路燈都沒有。
“你到底要幹嘛!你告訴我,你在哪!”我朝電話裡吼道。
電話那頭道,“你別急,仔細看看。你以為我逗你呢?”
我耐下『』子來,因為靈局員既然讓我往右看,一定有他們的目的。反正我覺得,靈局員肯定不會閑著無聊,故意打個電話來逗我。
忽然,在我眼前出現了一道刺眼的燈!這燈是一輛金杯車的前燈。在金杯車上,我約的看到兩名男子,其中一個在開車,另一個手裡拿著電話。
我心裡一驚,也不知道靈局員是什麼時候繞到了我的右邊!接著,“嘭”的一聲,我覺車天旋地轉。
漸漸的,我失去了意識,在我失去意識之前,我還聽到電話那頭傳來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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