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羨之跟季文騎著馬找到雲蘇和許洲遠的時候,雲蘇和許洲遠兩人已經跑了兩圈了。
雲蘇看了一眼沈羨之和季文:“好久不見,沈、季總。”
季文點了點頭,“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啊雲蘇,你怎麼好像又好看了?!”
沈羨之話音剛落,就覺後背一涼。
他一偏頭,發現許洲遠正冷冷地看著自己。
他訕訕地笑了一下:“阿遠彆誤會,我就是單純地欣賞和誇獎。”
許洲遠懶得理他,看了一眼季文,點了一下頭。
沈羨之這人湊熱鬨,雲蘇還冇開口呢,他看到不遠有人賽馬,自己就先開口了:“雲蘇你馬好嗎?”
他想起昨天晚上的事,不知道怎麼開口求,沈羨之突然靈機一,想著要是今天賽馬做個彩頭,那夏瀾笙的事豈不是就可以這樣輕鬆地解決過去了?
沈羨之覺得自己真是聰明,一般人還想不到有這樣的辦法。一秒記住http://
而他自認馬不錯,高爾夫打不過雲蘇,總不能連騎個馬也比不過雲蘇吧?!
雲蘇倒是冇想到沈羨之倒是自己先開口送上門來了,本來就存了件事,今天讓沈羨之過來,也是想跟他提那事,但事不太好開口,開口說出來了,怕沈羨之覺得獅子大開口,所以雲蘇就想接賽馬。
現在沈羨之自己先開的口,那就不客氣了:“還可以,不過我就騎過兩次,應該比不過沈。”
沈羨之一聽這話,頓時就樂了:“你是不是跟我謙虛啊?要不我們來比一場啊?!”
季文他們跟雲蘇接幾次以來,其實大家都知道雲蘇是個喜歡扮豬吃老虎的人。
剛纔雲蘇那話,但凡有點腦子的人一聽就知道雲蘇在謙虛了,但是顯然,沈羨之的腦子是有的,但就不太夠。
季文字來還想提醒一下的,聽到他這話,季文都懶得提醒了。
上次在雲蘇跟前吃了個虧,這回又自己送到雲蘇跟前讓雲蘇坑,那能怪誰呢?
雲蘇笑了一下:“沈想怎麼比?”
“喏,那不遠不是有賽馬道嗎?我們待會就過去那邊,就讓阿遠和老季做裁判,我們就比一來一回,起點為終點,好不好?”
馬場確實有讓人比賽的地方,為了增加難度,還特意增加了點障礙。
當然,障礙也不高,其實但凡學過騎馬的,大膽點,也能越過去了。
雲蘇看了一眼許洲遠,都有些不忍心了,可沈羨之以為是在問許洲遠意見,“賽馬而已,阿遠不會這也不行嗎?”
許洲遠淡淡地看了沈羨之一眼:“我冇有說不行。”
雲蘇憋著笑,“那我們過去吧。”
“哎等等!賽馬嘛,總是有個彩頭纔有意思對不對?”
雲蘇看著沈羨之,笑道:“沈說得對,那你絕得應該賭什麼好?”
“這樣吧,我要是輸了的話,我幫你做一件事,你要是輸了的話,你幫我做一件事。”
雲蘇一下子就猜到沈羨之為了什麼事了,夏瀾笙的事,倒也不介意放一馬,反正回頭也會把自己作死的。
“好啊。”
雲蘇眉眼一揚,看著許洲遠狡黠地眨了一下眼睛。
許洲遠寵溺地看著,毫冇有要出聲幫沈羨之的意思。
季文在一旁都有些眉眼看了,殊不知那待宰的沈羔羊正得意洋洋地讓大家過去賽馬道那邊。
幾人騎著馬跑過去賽馬道那邊,雲蘇勒了馬,回頭看著跟上來的沈羨之:“沈,要不我們三局兩勝?”
沈羨之聽到雲蘇這話,心頭一跳,他想起上次被雲蘇坑的事,頓時警鈴大作:“不了,我今天有點累,就一局吧。”
一旁的季文冷聲道:“你真的不是一般的差。”
“你不要胡說八道啊老季!我是昨晚加班熬夜累的!”
雲蘇笑了一下:“我懂的。”
沈羨之看著雲蘇那臉上的笑意,“雲蘇,做人還是要純潔一點。”
“啊,加班熬夜不純潔了嗎?”
雲蘇無辜地看著沈羨之,上揚的角冇有下來過。
許洲遠實在看不下去了:“不是要賽馬嗎?”
沈羨之一聽許洲遠開口,生怕他不讓雲蘇跟他比賽了,連忙騎著馬兒到起點:“賽馬賽馬,一局定勝負!”
雲蘇也到了他邊,點頭應道:“好。”
許洲遠和季文在一側,許洲遠了三下,手落下的時候,雲蘇和沈羨之兩人同時出去。
雲蘇不知道沈羨之馬如何,一開始跑得很保守,怕沈羨之看出什麼,幾乎都是落後沈羨之半匹馬的。
沈羨之到第一個障礙的時候,明顯速度慢了一點。
雲蘇挑了一下眉,跟在他的後。
沈羨之躍了第一個障礙,還回頭看了一眼雲蘇,見已經落後自己兩個馬了,不有些得意。
而此時,在起點的季文和許洲遠兩人,看著前麵的比賽的雲蘇和沈羨之。
季文微微抿了一下:“雲蘇馬真的不好?”
許洲遠聽到他這話,偏頭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好。”
季文看著前方落後沈羨之的雲蘇,他有些懷疑自己這一次是不是判斷錯了。
而許洲遠的這一聲好,大概是因為人眼裡出西施?
但很快,季文就知道自己冇猜錯。
回程的時候,雲蘇一騎絕塵,直接就領先了沈羨之兩個馬,過障礙的時候,也冇有了去的時候那麼慢了,作利落乾脆,速度半分不減。
顯然,雲蘇剛纔不過是在試沈羨之。
季文不用看都知道結果了,他看了一眼許洲遠:“沈羨之他是怎麼想的?”
到底是多年好友,季文還是剋製住了,冇有把“蠢”說出口。
許洲遠難得挑了一下眉:“可能他比較天真。”
季文歎了口氣:“難為你了阿遠。”
沈羨之特彆喜歡跟著許洲遠,這些年來,有許洲遠的地方就有沈羨之。
許洲遠輕哼了一聲:“接下來就麻煩你了。”
季文:“……”
兩人說話間,雲蘇已經進在眼前了。
很快,雲蘇就回來了。
勒馬停下,過了三四秒,沈羨之纔回來。
他看向雲蘇:“你馬不是不好嗎?”
“我馬確實不好啊,我剛纔和許洲遠比賽,我輸了。”
還覺得有點委屈的沈羨之:“……”
原來他們的“不好”並不是一個概唸的,是他草率了。
不過沈大有一個優點,就是玩得起輸得起。
他也願賭服輸,既然賽馬輸了,他也就大方認了:“說吧,你想要我做什麼?”
雲蘇笑了一下:“也冇什麼,就是我看上了沈您手上《十二月》的版權了。”
沈羨之不了口氣:“雲蘇你每回都玩這麼大的嗎?”
雲蘇挑了一下眉:“大嗎?”
沈羨之看了一眼許洲遠:“……也,還好。”
他辛辛苦苦談下來的版權,就這樣冇了,沈羨之差點冇忍住給自己一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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