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是已經掀起的天下大戰,一邊是滿目瘡痍的東興江山。
外敵未除,又遭水患,憂外患,百廢待興,執第一次覺在肩上的擔子如此沉重。
在沒有當皇帝之前,心里眼里只有爭權奪利,天下萬民與何干?而為皇帝之后,為帝王的重責就落在了的肩頭。
到底是坐在了這個位置,天下百姓,如何能不顧?
明君?呵,這輩子怕是跟明君無緣了,見過被罵這樣的明君嗎?
唯一欣的是不管天下如何、百姓如何,都有一人陪風雨共擔,還有那些忠心的臣子,赤膽忠誠,無怨無悔,如此,便足夠了。
其他的.....只要做自己的就行,別拿那些大道理往上套,可不吃這一套。
大軍五日就到達南詔邊界,直接向南詔出擊,見面就打,毫沒有客氣的意思。
敖律的國書快馬加鞭送來,質問帝為何要對他用兵,他們才是盟友,帝怎麼可以不顧兩國。
字是敖律的字,但這不重要。
帝興兵,只要覺得理由夠就行了。
若敖律是被脅迫,順便救一救,若是也是參與者,那就一起滅了,多簡單。
執雖是子,但卻比很多皇帝都看重兵權和武治。
這些年在軍隊上的花銷就能抵得上半個國庫,加上軍械鬼才玉子歸潛心研究出來的殺傷武,東興的軍隊力量絕對是空前絕后的,這天下,只要不是腦子有病的,怕是都不敢對東興開戰,那簡直就是自取滅亡。
執一心要抓人,既然出了軍隊,那便是速戰速決。
自開戰之后,捷報連連,打得南詔軍隊節節敗退。
隨著一封封戰報送回來的,還有敖律的消息,他已經被人囚,還被下毒控制,他的妃嬪子嗣都被監視了起來。
這麼說來一切并非他的本意。
執不慌不忙的看完,然后折疊起來放在旁邊,急什麼?暫時還死不了。
敖律:“......”
有這種強大卻不靠譜的盟友,真是悲哀。
敖律的消息收到了,但是康軒卻至今沒有消息,生死未卜。
雖然康爍沒問,但也知道他著急,可著急也沒辦法,只能繼續尋找。
東興的軍隊直接切斷了南詔的戰線,然后兵分兩路,一部分北上解救西弦,一部分南下,直取南詔王都。
眼看著局勢已經穩定下來了,執做出一個讓人吃驚的決定。
“不可以!”
幾個人,異口同聲,出乎意料的意見統一。
靳晏辭、玉子歸、師策、長恭、李戍,都是帝的心腹之人,此刻一個個盯著,仿佛做了什麼天理不容的惡事。
李戍一板一眼:“陛下為東興帝王,乃是東興之國本,系江山社稷,豈能以涉險?”
玉子歸:“臣附議。”
師策:“陛下,祖宗哎,你這是要嚇死個人啊,你就是掉跟頭發兒,微臣都會痛心不已,豈能去那麼危險的地方?”
油膩!
長恭倒是穩住不:“我不希阿姐有危險。”
帝態度堅持,不回答,但是顯然心意已決,沒把他們的話聽進去,幾人知道勸不,齊齊看向攝政王。
靳晏辭:“......”
沉默片刻:“我不贊同陛下親征,但若是陛下堅持,我只能陪同陛下一起!”
師策痛心疾首,失不已,王爺可真是會拖后,說好的勸呢?怎麼還助紂為了?
執自然是不可能被勸的:“東興鐵騎所到之都是朕的江山,有什麼地方我去不得?朕心意已決,明日便出發,攝政王隨同,長恭暫代朝政,李戍、師策輔政監國,玉子歸也跟著一起去。”
師策頓時不干了:“陛下,臣也想隨行。”
阻止不了陛下,那跟著一起去總行吧?都是一樣的臣子,憑什麼玉子歸能去他被撂下?
執冷冷看著他,赤的嫌棄:“你跟去做什麼?是會行軍打仗、還是治療傷員?”
師策委屈,他不會,但是他也不至于一無是吧。
長恭好心的安他:“人各有所長,陛下的意思是你不擅長打仗,但這朝中卻離不開你......”
長恭還沒說完,師策的表瞬間轉晴:“原來如此,陛下如此看重微臣,真是榮幸之至。”
說著立馬拍脯:“陛下放心,有臣在,決不允許任何人搞事。”
長恭:“......”師策這德行,還真是讓人無話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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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帝王親征,那是因為邊關失守,士氣不振,帝王親征是為了鼓舞士氣,但帝親征不是。
現在東興的軍隊勢如破竹、所向無敵,不需要帝王親征鼓舞士氣,而帝這次親自前往,是去討債的。
為那些在洪水中喪生的無辜百姓討回債!
工部的人重新修筑堤壩,從被破壞的堤壩上找到了人為破壞的痕跡,消息每天都會公布,每一被破壞的地方還有人專門上去看,消息一傳十十傳百,現在百姓們都相信是人為破壞而并非帝禍世。
相反,這一次遭災難,他們吃得飽、穿得暖,帝還承諾為他們重新建造房屋,細數歷史,哪位君王能做到如此地步?
不過這些都還于剛剛開始的階段,是不是空口白話,要等重建之后才知道。
但就算如此,也足以扭轉百姓對帝的印象,加上帝為百姓報仇,大家同仇敵愾,更是好倍增。
因此帝出征之時,無數百姓夾道相送,沒有震天的呼喊,但是目殷切帶著尊敬。
執放下簾子,目看著前方,天下百姓最容易被流言蠱,容易變壞,也容易變好,之前竟然想跟他們較勁,真是稚。
收回目看向側,不意外的與靳晏辭對視,最近總是這樣,只要一回頭總能看到他,而他的目也一直注視著。
“做什麼這麼盯著我?不累嗎?”
靳晏辭收握住執的手:“不累,天上地下就這麼一個陛下,我自然要好好盯著,守著至寶,又怎會累?”
執:......這人是跟師策學的吧?這話說得,皮疙瘩都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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