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沉月索著走過來,笑得純善:“黎哥哥,你勸勸哥哥,我真的是為他好,哪怕我一輩子瞎著都可以,我不怪他的。”
可惜靳沉月眼瞎了,看不見黎旭一臉諷刺的笑。
“這些我不管,我只想要主子活命,只要主子能活,做什麼我都愿意,哪怕是得罪帝。”
靳沉月開心極了,可算有人愿意幫了,然而黎旭的下一句話卻讓臉上一白。
“我愿意幫小姐,但是前提是小姐手里真的有解藥,小姐,那解藥真的在你手里嗎?”
靳沉月一慌:“這是當然的......黎哥哥,你可別想騙我解藥,必須哥哥答應了我才拿出來的。”
事已至此,還有什麼看不出來?
黎旭一顆心都沉了下去:“小姐,解藥不在你手里,而是在那些人手里對嗎?其實你也不肯定自己一定能拿到,可是你卻為了一己之私,聯合外人來害主子命,在你心里,主子連個外人都不如?”
“我沒有,你胡說。”靳沉月瞬間怒了:“我沒有害他,我怎麼可能害他......”
黎旭已經不愿聽靳沉月繼續狡辯了,簡直就是個瘋子。
出門來,正好遇到送飯菜的丫鬟,端著飯菜,一臉愁容的看著黎旭:“黎管家,小姐已經一天沒吃飯了,奴婢今天送了五次了,你要不要勸一勸?”
黎旭也是一肚子火氣呢:“勸什麼?你不必送了,等什麼時候了再送。”
還吃飯?死算了。
這天下若還有哪家府邸是執不愿也不會去探究的,大概就只有靳晏辭的府上了。
他若是有反叛之心,防不住,既然知道防不了,也就沒必要更多猜忌,不然聽風就是雨,平白讓自己陷不必要的糾結,若是他真的要下手,又怎會讓尋常人打聽出來?
也正是因為這份放松,讓執錯過了靳府的異樣。
一轉眼,大婚到來。
帝和丞相大婚自然不是按照一般禮節來,按照帝王大婚的儀制,接親,祭拜天地,巡游,宮,祭拜歷代皇族先祖,然后才是冊封......然后房。
大婚那一日,公打鳴開始,整個龍城就沸騰了。
宋小侯爺帶著兵馬司的人從皇城穿過,挨家挨戶的掛上紅綢,沿路擺滿了牡丹花,這個季節自然沒有牡丹花開,這是綢緞做的,像極了真的一般,而且上面還飄著牡丹的花香,聞著都醉人。
既然是綢緞做的,那盛開的就不僅僅是牡丹了,百花齊放,繁花鋪道。
時辰一到,一大紅喜服的丞相大人騎著大馬,由文武百擁護著一起宮去迎陛下。
那些早早來到街上的百姓得了機會一睹丞相大人的風采。
一襲紅,繡金龍祥云,尊貴無比,服的致自然是不用多說,而讓人驚艷的還是那丞相大人。
那容貌、那姿,本就風采過人,這一刻更是瑰麗奪目,看一眼就仿佛能攝人心魂。
矜雅、尊貴,神俊朗,天人玉,俊如斯,這樣的人,怪不得帝陛下愿意嫁給他,也只有帝陛下那樣尊貴的份才配得上這樣的男子吧。
這些人的驚嘆不時傳靳晏辭的耳朵,可他卻恍若未聞,他現在滿心只想宮見到他的陛下,這是他唯一的所求。
宮門緩緩打開,禮站了兩排,號角聲起,婚禮開始。
執沒有在寢宮等靳晏辭,而是坐了龍攆出來等在那里,等靳晏辭宮,親自牽下地。
大紅的龍攆,繡滿了龍,蓋得嚴嚴實實的,讓人看不見里面的景。
靳晏辭下地,在百注視下走向龍攆,掀開簾子,龍攆中坐著他心心念念的陛下。
一襲大紅的嫁,金線繡著龍,頭上不是蓋頭,而是華麗至極的龍冠,配以珍珠流蘇遮面。
而今日還特意畫了致的妝容,哪怕隔著流蘇,卻也是絕,眼波微轉,瀲滟生輝,得不可方。
手:“陛下,請下攆。”
靳晏辭驚艷于執的裝扮,執又不是一樣?靳晏辭果然還是穿紅最好看。
手搭在他的掌心,隨著他的力道起,一步一步下地。
“禮樂!起!”
祭臺已經搭好了,二人相攜,一路往上,因為服厚重,走得很慢,但每一步都很穩。
執看著那頂上,淺淺笑道:“靳晏辭,我從未想過自己有朝一日會心甘愿的跟一個人走到這里。”
靳晏辭:“那我何其有幸。”
兩人相視一笑,同時更加握了對方的手,這一刻他們默契的舍棄了‘朕和臣’這樣的稱呼,這里沒有君臣,只有彼此,而他們即將結為夫妻。
一同祭拜天地,換信,相攜轉,百跪拜。
“恭祝陛下、皇夫,永結同心、百年好合、白發齊眉;祝我朝江山永固、盛世無雙!”
師策:這祝詞是他想的,喊起來聲勢浩大,可好聽了。
祭天之后是巡游龍城一圈。
宋硯騎著高頭大馬開道,后面是禮樂和華蓋,靳十一和等人護在龍攆周圍,外一圈是撒花的宮。
二人坐在龍攆中,就算四面的簾子都拉起來,百姓也看得不太真切。
不過他們只要看到那滿的華貴和威儀就足夠了。
執本來是端坐的,沒多久就低頭看向兩人握的手,然后轉頭看向靳晏辭,一眼進他那深邃的眼眸,眸中星眸萬千,而萬千繁星中匯聚的樣子。
這灼灼的目,著實讓人臉頰泛紅。
“何故這般盯著我?”
靳晏辭輕笑:“你是我的新娘,我自然只需要看著你,任何人都不及擬重要,也不及你好看。”
執失笑:“油舌。”
這麼膩人的話從他里說出來不覺得俗,反而讓心跳不已,真是服了。
靳晏辭也不破的口是心非,看著面頰紅暈更勝胭脂,答案自然明了。
而他說的每一個字都是出自真心,這一刻,他等太久了。
遙想當初還是長公主的時候,驚鴻一瞥,驚艷了他的心神,他那時做夢都不敢想,有朝一日會迎娶,一個死而復生,全新的。
從今往后,也只屬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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