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通電話, 電話那頭聲音顯得格外的嘈雜,約約能聽見是幾個人爭執的聲音。
“胡澤,有什麼事嗎?”陸離疑的問。
“陸離, 你現在能過來一趟嗎?”胡澤的聲音的很低。
“過去?去哪?”陸離挑眉。
胡澤那邊說了個醫院的地址名稱, 陸離聞言臉上不自覺的浮現出詫異的神, 朝著窗戶外探頭看去,不遠的大樓上掛著一個招牌, 上面寫的名字正是胡澤所說的醫院名稱。
“還真巧。”陸離了額頭,昨天腦力用的用點多,就算睡了一覺也不能徹底的解決,“我馬上過去。”
……
“爺爺, 陸離他馬上過來。”掛斷電話,胡澤張的看向胡廣清, “他真的能有辦法嗎?”
說完,胡澤就瞧了眼周圍為了張老爺子的病爭論不休的幾位醫生,覺很沒有底氣。
“只能死馬當作活馬醫了。”胡廣清長歎口氣,“現在我暫時也想不出別的好辦法來救張老爺子,但是陸離他看過很多我們都沒有看過的醫書,更何況我猜他背後應該還有一個醫更為高超的師父,若是他不行, 說不定還能讓他師父出面。”
“爺爺, 你怎麼知道陸離他有師父?”胡澤皺眉回應,因為要給陸離提供藥材,所以這段時間他和陸離也頗有些接, 但是從來都沒聽陸離提起過他師父。
“傻孩子。”胡廣清憐的了胡澤的腦袋,對自己的呆孫細細解釋道,“他拿出來的藥書上的兩張方子,雖說有一張有些奇特,但是那方子確實不凡,由此可見,這本醫書也絕非一般,你說這個醫書是誰給他的?”
“他師父。”胡澤瞪大了眼睛。
“你覺得陸離的醫是不是很高,而且行醫經驗也頗為富?”
胡澤回憶起之前和陸離相時談論過的醫,再想想陸離在自家弟弟上留下的痕跡,又想到陸離在車禍中用很短的時間就將傷的人妥善治療,讓他們的傷勢不至於變嚴重,不自覺的點了點頭。
“若是沒有師父,他有怎麼能積攢這麼富的救人經驗。”胡廣清說到這有些歎,從陸離的就這手法來看他的經驗可謂是相當的富。
兩人正說著,周圍正討論著的醫生中有人開口:“胡大夫,您老有什麼高見嗎?”
胡廣清搖搖頭,他現在也沒什麼辦法。
“難道就只能手了嗎?”不知是誰說了這麼一句,頓時整個房間都靜默下來。
“可是,若是手的話,張老爺子年紀不小了,子骨怕是會吃不消。”
“可是不手,靠何老的針灸怕是維持不了多久,總得想個法子出來。”
坐在房間一角的中年男子聽著他們商量來商量去,也沒有商量出個結果,面黑沉的可怕。
“幾位還沒有個章程出來嗎?你們可以繼續商量,但是我父親卻等不得了。”張天程沉聲道。
此話一出,討論的幾人面上都浮現出為難之。
幾人對視了一眼,然後一人說道:“張先生,非是我們不想盡快替張老爺子治好,只是現在他的病複雜,若是匆忙醫治恐怕不但治不好,還會更加的嚴重。”
“那好,你們繼續討論。”張天程聞言深吸口氣,把一肚子的火又吞了回去,默默坐回角落。
他急,其實這幾位醫生也急,要知道張老爺子份可不一般,他們要是匆匆忙忙的給他治病,萬一有個好歹,那結果就難料了。
這時,胡澤電話響了,接過電話胡澤便匆匆往外走去,張天程注意到他的靜,但是卻沒有放在心上。
趕到醫院大門口,胡澤就見陸離站在門口,面看上去有幾分蒼白疲倦,不過也來不及多想就拉著他往房間走去。
胡澤推開門帶著陸離進去,裡面的幾人還在討論,胡廣清看到陸離進來臉上不泛出一喜,招手讓陸離過去。
“胡老,您找我有什麼事嗎?”陸離瞧了眼正在討論的幾人,轉頭問道。
“是這樣的,這裡有一位病人病的很重,我們還沒找到辦法救人,就想請陸小友看看有沒有辦法。”胡廣清說道。
“病人?”陸離聞言愣了一下,左右瞧了瞧,“在哪裡?”
“不在這裡,在另一邊病房。”胡廣清說著瞅了眼還沒能想出穩妥方案的幾人,帶著陸離來到相鄰的病房。
病房中一位老者正在為一名躺在病床上的老者針灸,施針的老者看起來有幾分疲憊,至於病床上的老者。
陸離定睛一看,發現他有幾分面,仿佛是在哪裡見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