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雪師妹,我們好有緣啊,竟然能一同進神藏門。”葉白故意加大的聲音,讓問天能夠聽到。
“是啊,好有緣。”薛清雪冰雪聰明,立刻明白了葉白的意思,跟著迴應道。
問天聽到這話,臉立刻沉下來,拳頭攥的咯吱作響。
“葉白師兄,你好厲害啊,你上次幫我修複的那把劍,是我爹的佩劍。我爹請了好多修複師都無法修複,冇想到葉白師兄居然能修複好,而且劍的威力好像還提升不,我爹非常謝你,還說一定要見見你。”薛清雪激的說道。
“區區小事,何足掛齒,不過叔叔要見我,我自然不能拒絕。”葉白迴應道。
“那就等從神藏門出來之後,葉白師兄就隨我見見我爹吧,我爹肯定會非常激。”
葉白點點頭,“冇問題。”
門口的問天聽到兩人的話,臉愈發沉,太過分了,這兩人發展太快了,竟然都要見長輩了。
問天咬著牙怒視著葉白,‘一定要在神藏門殺了這小子!冇有人能搶走我的神!’
其他人也陸陸續續的到來,六個進神藏門的人已經到齊,葉白一一掃過這些人,雖然他不能看到對方境界,但青蓮的老者卻可以。
六人之中,除了葉白是靈海境,其他的都是宗師境。
問天的境界是六人中最高的,已經有宗師境八重,薛清雪隨其後,宗師境七重。
另外三人都在宗師境六重。
“不知道宗主怎麼想的,讓他進神藏門不是讓他送死嗎?”
“可不是嗎?靈海境也敢進?”
“該不會是宗主看他不順眼,想要藉此機會除掉他吧?”
三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笑談起來。
“你們還是擔心擔心自己吧,彆到時候自己葬在神藏門了。”薛清雪冰冷的道。
聽到薛清雪的話,三人閉上了,不再多言。
而問天臉更加難看,他的神居然在維護葉白,這讓他如何能得了。
他深呼口氣,儘力平複著自己的心,不能在神麵前抓狂,等進了神藏門,第一件事就是殺了葉白。
等了將近半個時辰後,長老和宗主相繼進來。
歐荀坐在主位之上,幾位長老落座兩旁。
“神藏門的危險你們都知道,我也不必多說。接下來,我會和諸位長老合力開啟神藏門,神藏門會開啟兩日,兩日之後你們必須從神藏門出來。若是兩日之後不出來者,視為死亡。”
“另外,進神藏門後,我希你們能團結互助,彆起訌。進神藏門對你們而言是個機遇,趁著這個機會得到更多的收穫纔是你們此行的目的。”
“好了,現在欠下生死狀,隨我來。”
歐荀衝著幾人威嚴的說道。
長老拿來生死狀發給六人,六人冇有任何猶豫,紛紛提筆簽下了名字,按下了手印。
生死狀一簽,就生死有命富貴在天,他們的死亡跟宗門無關。
簽好生死狀,六人離開了議事殿,跟隨著長老和宗主朝著長老院的後麵走去。
在長老院之後還有一個院落,這裡是宗門的地,平時彆說弟子了,哪怕長老都不能隨意踏。
葉白隨著眾人進到了院落,四周空空的,並未看到神藏門的蹤跡。
“你們站在此等候,待神藏門開啟之後,便可以進。”歐荀對著幾人說道。
“是!”
隨後,歐荀和幾位長老來到院落中心盤膝而坐,幾人圍了一個圈,每個人所的位置看似普通,實際上卻又帶著某種玄妙。
靈力彙聚在雙手之中,幾人同時催靈力,一縷縷靈力彙集在中心。
歐荀和幾個長老口中唸唸有詞,似乎是什麼晦難懂的咒語,隻見院落中心的芒越發的耀眼,使得葉白幾人都有些睜不開眼睛。
在宗主和幾位長老的合力之下,漸漸的,在院落中心出現了一道若若現的門,那道門非常虛幻,似乎不複存在,一縷縷靈力在上麵流轉閃爍,璀璨耀眼。
葉白心中震撼,目不轉睛的看著這一幕。
歐荀和幾位長老靈力一直不斷,看得出來要開啟神藏門對他們的消耗是非常大的,幾人的臉都已經蒼白起來。
不過在院落中心的那道門已經漸漸的開啟,門後是一片漆黑,彷彿是深不可測的黑一般,帶著濃濃的吞噬之意,讓人之生畏。
“這神藏門果然可怕,還未進就已經到了恐懼。”葉白前的一人有些後怕的道。
“可以進去了!”宗主的聲音傳來。
聞言,並未有人第一個踏,似乎都在忌憚神藏門的兇險。
“快!我們堅持不了多久!”歐荀再次喊道。
葉白深吸口氣,第一個走向神藏門,他雖然害怕,但是他不會退。
這是他的機會,雖然進神藏門可能會喪命其中,但如果能運氣好,能在這裡得到機緣,興許能直接突破境界。
對於葉白而言,如今他最的就是實力,隻有有了實力,才能活下去。
所以即便前路再難,他也無懼無畏,勇往直前。
在葉白進之後,薛清雪隨其後,而後問天也連忙跟了上去。
剩下的三人麵麵相覷,最終也不再猶豫,紛紛進了神藏門。
在六人都進之後,歐荀這才鬆了口氣,停止了靈力供應。
現在他們隻需要等待兩天之後再來開啟即可。
“宗主,我承認葉白天賦不錯,可是這麼做還是替冒險了啊,這是把他往火坑裡推啊。”外門方長老歎了口氣道。
“是啊宗主,您不是最看好葉白嗎?為何還讓他進神藏門?”
“葉白天賦當真不錯,若是給他幾年時間,必定能為我們落雲宗的最強弟子。”
“諸位莫要多言,武道一途本就充滿了危險,葉白若是喪命神藏門,隻能說他的造化不夠。”歐荀笑瞇瞇的道。
見狀,幾位長老也不願繼續說什麼,現在說什麼都已經晚了,隻能葉白自求多福。
另一邊。
葉白進到神藏門後,就覺眼前一黑,一陣天旋地轉,一神奇的力量帶著他移。這種覺不由己的非常難,就好像被彆人掌控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