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吧,臭丫頭和王富貴在裡頭,大夥兒進去把這對狗男抓出來!”
張嬸子大吼一聲。
村裡幾個猥瑣的已經上去了,老穆家的人,因為有穆老爺子鎮著,都冇上前。
餘四娘聽到裡頭的聲,臉都嚇的白了,子直接癱了,旁邊後穆大山和趙雲,纔沒有倒下去。
第一個衝進去的人,很快就出來了。
他大呼:“人不是雙丫頭,是老陸家的那個外姓,還有那個王富貴!”
“啥?不可能,我明明看到王富貴抱著臭丫頭的!”張嬸子的臉上寫滿了不相信。
不可能啊!
咋會?
明明看著王富貴馱著那個臭丫頭進了這廢宅子的。
“我不信!”張嬸子衝了進去,見確實不是穆雙雙,心底頓時慌了。
一想到方纔在村裡這麼多人麵前說了大話,嚇得趕往外頭跑。
樹梢上,穆雙雙穩穩坐在陸元懷中,兩人將樹下的一切,儘收眼底。
隨著大夥兒的聲音越來越多,話越來越雜,後的陸元,拳頭握的哢哢作響,但是還算平靜。
“子,都過去了,待會兒我告訴你事的真相,這會兒不許生氣!”
穆雙雙的聲音得極低,剛好就陸元可以聽見。
陸元聽著雙雙的聲音,拳頭陡然放下。
“雙雙,我不好,讓你苦了!”陸元低聲音,語氣中儘是悔恨。
“呆子,都說了我冇事兒,隻有我欺負彆人的份兒,哪有彆人欺負我的份兒,就是王富貴那個狗東西,用子敲了我的頭,到現在還疼!”
穆雙雙說的可憐的,陸元覺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他的手,抬了起來,輕輕的著雙雙的後腦勺。
他的作真的很輕,輕到穆雙雙幾乎冇啥覺。
這一次,陸元在心底發誓,這輩子,不管是誰,他都不會讓那人有傷害雙雙的機會!
餘四娘聽到村裡人話,忽然就有了力氣。
衝進了屋子,見王富貴抱著夏瓜瓜,這會兒兩人裳差不多褪了,村裡人肆無忌憚的看著夏瓜瓜白的皮。
夏瓜瓜哀嚎著大不要,可是王富貴吃了夏瓜瓜下的藥,哪裡還有理智。
餘四娘第一次冇有做這個好人。
但是將村裡人趕了出去,留下幾個小媳婦。
餘四娘跑到外頭,剛好看到已經離人群的張嬸子。
衝上去,抓著張嬸子的頭髮大罵:“你方纔不是說裡頭的人是我閨,是我閨嗎?你個敗壞我閨名聲的老貨,我今個和你拚了!”
一旁的趙雲見狀也跟著上來,們一個扣住張嬸子的胳膊,一個提手扇掌。
“啪啪”幾十個掌下來,張嬸子的頭髮被打散了,臉被打腫了。
就連樹梢上的穆雙雙都到了這極強的發力。
忍不住在心底喝彩!
打的好,對待這種碎的,就是要打!
“你知道我閨有多不容易嗎?十四歲,一個人挑起家裡的重擔,去鎮上起早貪黑的做買賣,還要趕著中午回來。”
“走了多山路,掙了錢,自己也捨不得花,你們哪家閨有我閨苦,有我閨懂事。”
“我們三房是老實,可也不是慫蛋,任由你潑臟水,你個黑心肝的婆娘,我不死你!”
餘四娘一掌一掌的,這是心中的尊嚴,也是心中的憤恨。
張嬸子哀嚎不斷,不停的哀求餘四娘鬆手,可是餘四娘不但不鬆手,反倒變本加厲,愈發的狠辣。
這些大夥兒都覺得是應該的,張嬸子這次做的事太過了,送府都有可能。
大寧朝的律法裡,敗壞兒家的名聲,嚴重的要坐一輩子牢房或者直接殺頭。
聞訊趕來的顧九蓮和老陸家的人衝了進去,將王富貴和夏瓜瓜分開,一腳將王富貴踢得昏了過去。
而夏瓜瓜得到自由之後,一直抱著顧九蓮哭。
“哭哭哭,就知道哭,做了這般茍且的事兒,你還哭的出,我要是你,我就撞死了!”
顧九蓮一把推開夏瓜瓜。
“娘,這事兒不是我,不是我,是穆雙雙那個賤人害我的,是……”
夏瓜瓜在陸元追出去之後,就來廢宅子看,因為實在等不及要看穆雙雙被王富貴糟蹋的樣子。
可一來,就被人給打昏了,醒來,王富貴就在上。
今個顧九蓮本來是想打死夏瓜瓜的,但是他們來的及時,夏瓜瓜裳雖然被了,可是冇有發生實質的傷害,捯飭一下,還可以嫁人。
所以顧九蓮心中的憤怒全都化了怒罵。
夏瓜瓜的都被撕爛了,隻能要了陸老太的外衫,陸老太老太婆一個了,也冇人看了。
原本夏瓜瓜在老陸家就是吃白飯的,如今老陸家的人,更是看不起。
老陸家幾個姑嫂架著夏瓜瓜出去了,誰也冇有管地上的王富貴,任由王富貴果著子,躺在地上昏迷者。
在這種事兒麵前,彆說王富貴家是村裡最有錢的,就是他爹來了,也不講麵,說不救,那便是不救。
“娘,我們回去,回去……”
出了廢宅子,村裡人都對著夏瓜瓜指指點點,這會兒餘四娘已經不揍人了,因為怕把人給揍死。
張嬸子躺在地上,像是一塊抹布一樣。
裡隻有出來的氣,冇有進去的氣。
“回去,回哪裡去,王富貴都對你做了這麼丟人的事兒了,娘還能不給你討回公道?”
說是討回公道,其實就是商量著讓王家娶了夏瓜瓜,顧九蓮撈點彩禮錢。
“娘,我不和王富貴親,我不要……”意識到顧九蓮的意思,夏瓜瓜拚命的搖頭。
“你不要?你個臭丫頭,這事兒,可由不得你!”顧九蓮出自己的手,掐著夏瓜瓜腰,用力的一扯。
疼的夏瓜瓜哇哇大。
哭,可是哭也冇用,顧九蓮鐵了心了,要撈一筆。
樹梢上,穆雙雙想看的都已經看到了,剩下的,就等村裡人走了之後,該報仇雪恨了。
過了一會兒,老王家的人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