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八月,團團圓圓的中秋節到來,給抑的汴京城增添了一份喜氣。
上午,惠郡王獨自從書房之中走了出來,目沉的可怕。
守在書房門口的木公公見狀,那剛要勸說的話在對上他那帶著怒氣的麵目之後,又暗自嚥了下去。
唉,見如此狀態,便知惠郡王這是沒有會到聖上他老人家的再次提醒啊。
這位郡王爺如此固執,怕是最終都逃不了失敗的命運。
「惠郡王慢走。」
他微微躬,將拂塵輕輕一放,很是恭敬的給對方行了一個禮。
這要是放在以往,惠郡王肯定會對這個父皇邊的紅人回一句客氣話,但是今日他卻是沒了這個心思。
既然父皇不義,就別怪他這個當兒子的不孝。
這個天下,遲早是他的!
木公公這個人自然覺到了對方的反常,沒有聽到以往的客氣話怔了怔。
繼而抬起頭看向了天空。
「風雨將至啊,汴京城裡怕是又有一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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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中秋家宴將至。
各位皇親國戚及二品以上的大臣紛紛到了皇宮,擺滿酒水的大殿上頓時充滿了寒暄聲。
慕子琪走進去,環顧了四周,待看清了左清蕓所在的地方之後,臉上微微紅了紅。
「父王,母妃,你們先坐下吧,我......我去跟左大人打聲招呼。」
名王爺搭一眼便看出了自家兒子的囧意,冷哼一聲別過頭去,覺得十分沒眼見人。
「你就這點出息!學學阿淵吧。」
慕子琪被自家父王數落了一句,嘿嘿一笑。
「兒子這樣不還是跟您學的嘛,是不是啊父王?」
「去去去,就知道給本王丟人!」
慕子琪燦然一笑,隨即向前朝著左家三口而去。
名王妃的目終於從左清蕓的上收了回來,臉上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
「這個兒媳婦可真不錯,再過一個月可就真咱家的啦!」
「嗯,你的願終於真了,看把你高興的。」
「娶回來隻是功了一半而已,我等著抱孫子呢,難道王爺您不想?」
名王爺傲的冷哼一聲,再次別過頭去。
「咦?今日怎的阿淵沒來,慕王叔卻帶著之辰來了?」
兩人同時朝著座位看去,果然發現了慕老王爺的影,而慕之辰則是坐在他的側,正在和俞璟琰興的說著話。
名王妃奇怪道,「看來今日阿淵和琬琬不來了,是不是生病了?」
「應該不會,今日實在是太奇怪了,慕王叔是輕易不進宮的,我去問問。」
名王爺丟下一句話,便朝著慕老王爺而去,名王妃暗自搖了搖頭。
「能有什麼事?之辰和俞家的人都好好在這裡呢,哪裡還能有事?是不是最近太累了啊!」
那邊,慕老王爺見到名王爺的影,撇開眼隨意的喝起了茶。
而惠郡王此時帶著家人也進了大殿,也見到了這位許久沒見到的皇叔。
他目一怔,繼而瞇起了眼睛,雙眸之中著冷。
「慕王叔,真是好久不見,今日怎的阿淵那侄兒沒來?」
慕老王爺放下手中的茶杯,用筷子給慕之辰夾了一塊糖醋排骨。
「謝謝太爺爺!」
慕之辰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將糖醋排骨放進了裡。
「沒來便是沒來,怎的,你惠郡王府還管起我慕王府的家事了?」
「......」
惠郡王被實實的噎了一句,背在後的右手暗自握了拳,顯示著他心的憤怒。
「慕王叔說笑了,既然如此,侄兒便不打擾您了。」
慕老王爺揮了揮手,他便甩了甩袖,生氣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那樣子,完全沒有了以往的禮數。
這個作,讓側的名王爺驚了驚,他的眼皮一跳,莫名的覺到了心慌。
「慕王叔......」
「沒什麼大事,回到你的位置上坐著吧,天還能塌下來不?」
名王爺頓時不說話了,環顧了四周最終將目落在了那上方的龍椅上,頓時鬆了一口氣。
但願是他想多了。
然而當他的目落到惠郡王腰部上之後,卻是停住了向前的腳步。
隻是因為,他這個最小的弟弟上那塊常見的玉佩不見了。
別人不知道,但他是知曉的,那玉佩可以調他封地上的軍隊,平常是絕對不會離的。
「慕王叔!」
「別瞎嚷嚷,你王叔我好著呢,凡事都有人頂著,慌什麼!」
名王叔:「......」
這還不慌?!王叔哦,您到底是心大啊,還是心大啊!
這要是擱在平常人上,試問誰不慌?
不慌的人纔不正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