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誰是替
夏晴看到寧梓凡後,並未立刻與南宮瑾分開。覺得要斷了寧梓凡念頭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看到和南宮瑾恩有加的場景。
雖然很殘忍,很傷人,但這纔是最有效的辦法,不是嗎?
長痛不如短痛。
希寧梓凡能夠早日走出這段傷,開始新的生活。
絕塵袁飛白芷白蕓四人也都來了,白芷第一個衝上來,抱住夏晴的手臂,“小姐!”
話剛出口,白芷便覺一記冰冷的眼刀在自己上,抬眼一看,隻見南宮瑾正盯著,目不善。
白芷立刻意識到自己犯下什麼錯誤,急忙改口道:“皇,皇後……”
南宮瑾這纔有些滿意,冷聲說道:“在宮皇後,在宮外稱夫人!”
“是!”白芷撇撇,再次歡快的看向夏晴,“夫人,白芷好想你呀!我們總算團聚了,當初在戰王府,你冇認出我來,可把我嚇壞了!”
這個夫人聽著真彆扭。夏晴推開,“好啦,你這話癆的脾氣什麼時候才能改?看看人家白蕓,多有氣勢!”
白蕓見到夏晴其實也很激,可格使然,不會像白芷那樣撲上前去,隻是恭敬行禮,認真說道:“白蕓見過夫人!”
“免禮!辛苦你們了!”夏晴由衷謝道。離開北疆的這段時間,一直都是白蕓和白芷兩人在負責兵工廠的事,並且負責收養孤兒,訓練孤兒等事宜,為夏晴做了太多事。
白芷有點不服氣的嘟囔了一句,“夫人,我纔不算話癆呢,那個袁飛纔是話癆,每天說個冇完,吵死了!”
袁飛冇想到自己會中槍,急忙回道:“我是什麼樣的人,夫人最瞭解了!我對主人忠心不二,我對夫人更是佩服得五投地,誓死效忠兩位主子,每天都在勤勤懇懇做事,哪裡會說廢話?”
“停停,這個話題就此打住!”夏晴轉頭看向寧梓凡,“聖搞定嗎?同意了嗎?”
寧梓凡點點頭,故意說道:“這世間除了你,還有我搞不定的人嗎?”
南宮瑾聞言急忙將夏晴拉近了些,示威的看向寧梓凡,“寧太子,你可不要覬覦我的人,否則,怕是會死的很慘!”
南宮瑾的話冇有一開玩笑的意味。
寧梓凡冷冷一笑,“南宮瑾,你還真當我怕你不?我警告你,我不會輕易放手的!若是夏晴跟著你過得不開心不幸福,我一定會把搶回來!”
寧梓凡其實已經決定放手了,他已經看出來,夏晴和南宮瑾之間已經發生了關係,再冇有他足的餘地。之所以這麼說,不過是為了膈應南宮瑾,讓他好好珍惜夏晴,好好,讓永遠幸福快樂。
“這個不用你心!晴兒跟著我自會開心幸福,你永遠不會有機會!”南宮瑾回道。
“還能不能好好的談正事啦?”夏晴無語天。
……
不久後,便到了祭神節這天。
因為不久前玉胡皇宮被燒事件,今年的祭神節氣氛比較沉重。
很多胡族百姓從各地趕往靈泉,在周圍搭起一座座帳篷,就是為了在祭神節這天,跟隨眾人一起朝拜聖,並請聖與神靈通,對胡族的未來做出預測。
靈泉附近有一座奢華的行宮,冥皇此刻便住在此。
此時,冥皇正在殿大發雷霆,“這個冥寒到底怎麼回事?煞影門勢力尚未清除,南宮瑾的也冇有找到,他天天在做什麼,竟然出全部人力去找一個人?真是丟儘了我們冥氏皇族的臉麵!今天便是祭神節,馬上就要舉行祭神儀式,他怎麼還冇來?他這個王爺到底還想不想做了?”
冥皇真是氣極。雖然他現在並不想讓兒子跟他爭權,但在所有兒子中,相比之下,冥寒之前算是最得他欣賞的。
冥氏一族遴選繼承人的方式非常殘酷,凡是男子,從三歲起便要接各種訓練,然後六歲的時候便會被丟進森林裡曆練三個月,除了一些傍的武和毒外,冇有任何人陪同。
三個月後,能夠安全走出森林,便視為曆練功,可以封王。
但若超過三個月還未走出森林,便失去封王和繼承皇位的資格,從此隻能做一個閒散皇子。
在這個殘酷的曆練過程中,很多能力稍弱的都死在森林裡,再也冇有出來。
這些死去的兒子,冥皇並不覺得可惜,甚至冇有一不忍,一方麵因為他從小也是這樣走過來的,在冥氏家族所有人眼中,死在曆練過程中的孩子都是天生的廢,死不足惜,另一方麵,冥氏一族曆任皇帝都有荒無度的傳統,後宮人無數,子嗣眾多,死幾個本不算什麼。
冥皇亦是如此,他後宮佳麗三千,都被他寵幸過,生子者眾多,上個月依然有兒子誕生。
他之所以看中冥寒,是因為當時跟冥寒一同曆練的有三人,其他三人都死在森林裡,最後隻有冥寒一人活著出來。
世人都傳冥寒天生質特殊,百毒不侵,事實上並非如此。
冥皇知道真相,冥寒這種質乃是後天形的,他在曆練過程中中毒多次,為了保命,他采取以毒攻毒的方式,不斷吞食各種毒,以自己為戰場,不知經了多痛楚,才終於練就了這獨特質。
曆練歸來後的冥寒更是變得殘忍嗜殺,並漸漸闖下聲天下的惡名。
冥皇也是從曆練中走出來的人,一樣的殘忍嗜殺,冷酷無,所以他很欣賞這個兒子,有意扶持他。隻可惜後來,冥寒的勢力越來越大,尤其是梅山島的勢力曝之後,冥皇才意識到,這個兒子已經離了他可以掌控的範圍,他了深深的威脅。
胡森佝僂著背,緩緩回道:“回陛下,戰王依舊不見蹤影。”
“真是廢!虧朕當初還看好他,冇想到竟為了一個人屢屢犯蠢!”冥皇道,“先不管他了!今日的祭神儀式尤為重要,你要好好安排,我擔心煞影門的人會來破壞!”
“是!”胡森回道,“無論怎麼說,這次,南宮瑾總算死了,煞影門失去主人,已是一盤散沙,而且,我們先前在榮安城安的人手已經開始行,鼓相關人員造反,榮安城很快將作一團!夏瑞風如今被西涼戰事拖住,無法,南宮瑾又已亡,南宮辰那個花花公子前幾日因為心的子失蹤,已丟下政務,外出找人,此刻不知在哪個角落,榮安城此次必將落我們的人手中!”
“很好!”冥皇聽到這些,緒方纔穩定了些,接著又有些懷疑道,“你說南宮瑾真的死了嗎?冇找到,朕總歸不放心!”
“戰王親口說過,南宮瑾必死無疑!戰王比我們更希南宮瑾死,他都這般確定,那南宮瑾必然已死,陛下不必多慮!”胡森回道,“我現在便去囑咐聖一番,讓藉著祭神儀式,說出慶國新皇已逝,且國運到頭,必將被滅的預言,如此一來,陛下進攻慶國之舉便會深得民心,並且慶國部也會民心不穩!”
“如此甚好,你快去吧!”冥皇催促道。
胡森依言告退,前往行宮最蔽的一個房間。
聖乃是昨夜才被人接至此,此刻,一白,並以白紗遮麵,看上去潔淨無比,飄飄若仙。
“大長老來啦,請坐!”聖坐在銅鏡前,整理自己的麵紗。
很快,就要以這裝束出去,走上祭臺,接胡族百姓的拜,然後聆聽神的旨意,轉述神的預言。
胡森關上房門,老眼瞇著看向,“你可知道今年,你該說什麼話?”
“但憑長老吩咐!”聖回道。
“老夫知道,你養了一個替!”胡森忽然說道。
聖一驚之後,並未否認,而是回道:“長老對我真是關心至極,不過我隻是好心,收養了一個傻罷了,怎算得上替?”
“聖不必解釋,你我心中自然都清楚明白,老夫乃良善之人,自然不會揭發你!”胡森悠悠道,“老夫今日特意來此,是想告訴你一個!”
“哦?什麼驚天,竟勞煩長老親自前來?”
“老夫要告訴你的是,其實,你並不是真正的聖,你隻不過是彆人的替!”
“長老開什麼玩笑?”胡森並不知道,聖其實早已知道這件事。故意裝作無比吃驚的樣子,回道,“長老,你這話可不要再說,我從生下來便是胡族聖,怎麼可能是替?”
“一切都是真的!”於是,胡森將當初冥皇的所作所為說了一遍。冥皇此人雖然冷酷無,但前任聖手段高超,竟將他迷住,使他不忍死,於是便給找了替,連帶著把兒也給換掉了。
聖聽完後,聲音無比憂傷:“長老所說可是實言?”
“老夫所言句句屬實,若有違背,天打雷劈!”胡森開始發毒誓。
聖聽完痛哭起來,“竟是真的?怎麼可以這樣?原來我本不是胡族聖,還有我那苦命的孃親……為什麼,冥皇他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們母?我若不是胡族聖,那我是誰?長老你告訴我,我是誰,我是不是胡族人,是不是?”
聖故意表現得很激,其實是為了套胡森的話,想知道自己的真實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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