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他隻需要大膽的挖掘背後的兇手。至於把真相給萬歲爺的任務,就給這兩人去辦即可。
他本不需要去驗證到底劉雲青還是米思南是萬歲爺的暗衛,乾脆兩人一塊使,反正冰塊妹夫說他們最有可能,那暗衛肯定就在兩人之中。
而他隻需要在找出真正的、康熙爺不希是黑手的那個黑手時,裝作很糾結不知道到底要不要如實稟告的樣子就好了。
剩下的話,這兩人中的某個,肯定會帶到萬歲爺耳朵裡。
除去了後顧之憂,五格放開拳腳,一頭紮進案子裡,發誓要用最快的速度把幕後黑手揪出來。
第七次無所不用其極地審問侍蘭家裡捉來的那個死士的時候,那死士終於開口了:“是太子妃讓我誣陷佟國公府的。求給我個痛快的死法吧。”
五格雖然心中早就有了幾個猜測的人選,但當這死士說出是太子妃時,他還是有些驚愕。
站起,走到那死士邊,五格皺眉:“你說是誰?”
“太子妃……”那死士有氣無力道。
五格整個人立在遠,五秒後轉吩咐屋裡的侍衛:“立馬封鎖地牢!膽敢泄訊息者,立刻捉來見我。”
然後五格就坐在凳子上,一言不發。
一刻鐘後,他起踱步。
慢慢地踱了許多圈,又喝了三盞茶,五格看起來好像還是沒想好到底要怎麼做。
他又坐回原。
顯親王和雅爾江阿方纔在外麵休息,知道五格下令封鎖地牢後,連忙趕過來:“發生了何事?”
五格眉頭鎖,瞬間後又連連擺手:“沒事沒事,請王爺和世子爺去前廳好好休息,這死士又暈過去了,我待會兒再好好審審他。”
“當真沒事?”顯親王看他,這明明一副言又止、憂心忡忡的樣子呀!
“真的沒事。”五格斬釘截鐵,看起來似乎已經拿定了主意。
顯親王和雅爾江阿又出去了。
劉雲青湊過來:“四爵爺,您方纔為何不告訴顯親王和世子爺那死士的話?”
“胡鬧,那死士的話越人知道越好!他剛才供出的是誰!當朝太子妃!”五格瞪了劉青雲一眼:“太子妃是誰?!那是萬歲爺欽定的太子妃!是太子的嫡妻,豈是能輕易攀咬的人?”
劉雲青低頭,也一臉難:“可是死士方纔供出來的話,咱們也不能裝作沒聽見呀。四爵爺您前幾天還說要查明真相,怎麼如今又變卦了?若當真是太子妃指使人刺殺四福晉和德妃,四爵爺您就不想討回公道嗎?四福晉可是您的親妹妹。”
五格沉默了,良久,他纔看向劉雲青:“你這些話我如何不懂?可是我皇恩,豈能因個人私慾置萬歲爺於不顧?這件事的結果,不能讓萬歲爺為難。”
“那您難道就不告訴萬歲爺?”劉雲青又問。
五格嘆了口氣,看起來完完全全一副糾結模樣:“隻是死士的口供,尚且不能說明什麼。你且容我好好想想……”
掏出懷表看了一眼,五格對劉雲青道:“晚膳時間到了,你親自去取,別讓地牢中任何人出。”
福晉在上:四爺,狠會寵!
關於元配: 陳萱臨終前回憶自己的一生,她少時喪父,母親改嫁,卻也有叔叔養大成人。她十八歲嫁人,婆家不算寬厚,卻也沒有虐待她。在許多年後被無數人形容為兵荒馬亂的亂世,她過的不算好,卻也不很差。隻是,如果有機會重來,她仍是不希望再遇到魏年。是的,魏年待她不差,他隻是看不到她而已。—>
蘭山君孤兒出身,長在淮陵,吃百家飯長大,學得一手殺豬的本事,本是要開一個屠宰場的。誰知老天給她開了一個玩笑。 十六歲那年,她被接回了洛陽的鎮國公府,成了國公府第流落在外的嫡次女。 最初,她以爲這是老天看她殺豬太可憐給的恩待。後來又過了十年,她戰戰兢兢討好家人,汲汲營營嫁人,備受十年白眼,被送去暗不見天日的院子裏關着時,這才恍然發現,從鄉野來京,應當是她殺豬殺多了老天給的懲罰,而不是恩待。 此後又是一年,她被關在小院子裏看不見天日,不知日月更迭,冷菜餿飯度日,受盡苦楚,卻依舊是不甘不願,不敢死去。 唯一能聊慰苦悶的是,在黑暗之中,她摸到了一本書。 窗戶未曾封死,依舊透進了一縷春光。 她慢慢的挪到窗邊,藉着這屢光去看—— 這是一本手札。裏面記下了一個少年六歲到十六歲的感悟。有滿腔熱血,有遠大志向,他覺得自己像是一把利劍,只等着君王拔它出鞘。 她倒是認得執筆者。是她被送離洛陽那天,也同樣登上斷頭臺的鬱清梧。 所以重回十六歲,她與鬱清梧第一次相見時,便覺得他是一位可悲的紙上摯友。 等她在洛陽裏面艱難的重掌命運,偶然忽視一個個聲音,從春日裏的光曦窺見了他內心的躊躇不前,糾結痛苦卻又無愧於心的大志,毅然決然要走向一條死路時,她心裏突然生出些鬱怒來。 他們的命運何其相似,都不應死在權貴的愚弄之下。 她和他,都該活下來。 —— 遇見蘭山君前,鬱清梧寫札記:先生,天下,百姓。 遇見蘭山君後,鬱清梧寫札記:山君,山君,山君。 #山君倔得很,但沒關係,我會低頭# 他心隨她動,低頭哀求,“山君,我試着剋制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