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嫻又躺下,拍了拍自己的臉頰提醒自己。
做了皇家的兒媳婦,不能太自。
四爺可是皇子。
他親額娘是德妃,位列四妃之一,養母是孝懿仁皇後,而且是康熙諸皇子中除了太子之外,第一個養在皇宮裡的阿哥。
諸位皇子中,太子是嫡子份最高,老十姨母是孝昭仁皇後,親額娘是如今代掌印的貴妃,地位次之。
四爺佔了個皇後養子的份,生母又是一宮主位且聖眷優渥。他敢說自己排第四,就沒人敢排第三。
這樣的天之驕子,會大半夜跑來被窩裡睡覺嗎?
會悄悄幫暖子,天不亮就走,深藏功與名嗎?
「會。」小七肯定回答。
「……」楚嫻愣了一下:「小七你是不是中病毒了?」
大白天的,癡心妄想這樣了?
「是我昨天夜裡親眼看到的。你要是不信,自己看係統麵板。」
楚嫻連忙看了看係統麵板,竟然真的是……
手了一下側的被窩,不是的錯覺,昨天夜裡的確是窩在他懷裡睡的。
躺下,片刻後出小手,放在他躺過的位置。
暖暖的,還有他的餘溫。
四爺早上出去之前,代過不要楚嫻,讓睡到自然醒。
這會兒還有些迷糊糊,等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係統時間八點了。
月事不必去各宮請安,難得可以個懶。楚嫻起梳洗梳了家常髮髻,穿了一淺綉折枝白梅的家常裳,蹬著鞋沒花盆底。
小腹還是很痛,早飯隻喝了半碗粥楚嫻便去南邊窗下暖炕上窩著。背後倚著靠枕,上蓋著錦被,雙手捧著手爐。
今天日頭還不錯,楚嫻倚著枕,懶洋洋的曬著太。
如果不是眉頭一直皺著,青兒險些要以為楚嫻已經不痛了。
正閉著眼睛思考這兩天能做點什麼,免得浪費時間呢,蘇培盛來了。
楚嫻打起神:「讓他進來。」
蘇培盛後跟著四個小太監,抬著兩個炭盆。
皇子福晉屋裡能放幾個炭盆是有定數的,的份例早就都用上了。
楚嫻訝異,這是怎麼個說法?
蘇培盛已貓著腰微笑著開口:「回福晉,這是四爺讓奴才給您加的。」
「這……是四爺讓務府那邊的人給加的?」楚嫻自己都覺得懷疑。
雖然四爺是皇子,但到底還是個什麼爵位都沒有的平頭阿哥,能使喚的得務府破了規矩給多加兩個炭盆?
蘇培盛又笑,沒回答問題隻貓著腰道:「福晉不適,請您好生歇著不要勞累。奴才先回去跟主子復命了。」
四爺讓他說的,他說。
四爺沒讓他說的,不敢多。
那位那麼麵子的一個人,他可不敢未經允許就告訴福晉:那是四爺書房的炭盆。
她沒有做錯任何事,卻莫名被退親,這是天底下所有女人都無法忍受的事, 薑檸寶冷靜思考後決定了,她不當定國公世子的妻,她要當他的娘! 比起溫文冷情的謝世子,她更欣賞他的養父──年僅二十八歲的定國公謝珩, 他愛國忠君,驍勇善戰,人稱戰神,她要嫁的男人就是該如此神勇, 不過有個小小的問題,這位定國公天生帶煞,靠近他的人不是傷就是病, 嚴重者還生命垂危,因此眾人皆笑她傻,不知死活, 卻不知老天站在她這邊,她特殊的命格讓她得以抵禦他的天然煞, 要多靠近就有多靠近,連挽著他的手也不成問題,這不是天作之合是什麼? 況且她有釀造神奇藥酒的神技,有把握治癒他長年征戰的舊疾,讓他長命百歲, 除此之外也要培養感情,才能過得和和美美, 隻是她沒料到他這般清純,她鼓起勇氣寫情書,訴說自己對他的心動, 他卻說她有心疾,請來太醫要幫她治病,唉,要調教出個好夫君,好忙啊……
一個女人,要復仇,除了臉蛋還能用什麼做武器?她遇上他時,她是被滅族的叛族之女;他遇上她時,他是占島為王的海盜頭子;他憐惜她,疼愛她,在她眼里他卻是毀滅她與自由的惡魔。
被人推下懸崖醒來發現自己竟身處異世,沒人知道她是誰來自哪裡。恰好那位有點冷的王爺受了點「小傷」被安雨落救回。「我身無分文,隻好以身相許了」,『什麼,你穿得這麼華貴的衣服還身無分文,雖然有點小帥,但我不能被你的美色誘惑!』幾月後,「相公,要抱抱!」
隆豐二十三年,東宮太子已被廢五年,當年謫仙般的人物,幽禁皇陵,受盡萬般折辱。也是這一年,皇帝昏聵,追求長生大道,讓西廠閹黨篡了權。西廠督主薛恕,權傾朝野一手遮天,就連太子之位,亦能言語左右。宮中皇子們無不討好拉攏,盼他助自己登九五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