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聽著四爺問:「以前見過這樣的玉牌嗎?」
楚嫻搖頭,一臉的求知慾。
也發現了,太後賞賜的這塊玉牌跟平常那些出宮用的腰牌很不一樣。
金鑲玉的玉牌,沒有任何文字,隻中間浮雕著一個十分象的圖案,看著倒像是隻凰。
四爺表沒任何變化,掃了那玉牌一眼:「好生收著吧。」
楚嫻低頭看了一眼玉牌,不確定道:「其實這塊玉牌並不是單純的腰牌?隻不過是老祖宗賜的,所以可以作為我出宮的憑證?」
如果是單純的腰牌,那為什麼四爺要稱之為「玉牌」呢?
四爺點頭,這小福晉還沒笨到家。
楚嫻抬頭,微咬著:「我是不是不該接這個恩賞?」這塊玉牌太特殊,看選材便已價值千兩,而且翻翻原主的記憶裡,沒有任何和這塊東西有關的記憶。
這,該不會是個燙手的山芋吧。
看小心翼翼的樣子,四爺不知為何眸微瞇角微勾,似是被取悅了一般:「無妨,拿著吧。好生收著不要弄丟了。」
皇宮裡獨一份,連他也隻是聽說過的東西,竟然被這個才嫁進來一個月的小福晉弄到手了。
四爺覺得自己應該重新審視這個小人了。
「爺聽說你給皇祖母送了一副油畫。」四爺讓楚嫻坐上暖炕,狀似無意般閑聊。
楚嫻一五一十代了一番:「前些日子聽老祖宗說起年時在家鄉的故事,嫻兒覺得有些想家。這才鬥膽憑著的描述讓人畫了一張油畫。」
「是你四哥幫你找的人吧。」四爺肯定的問。
楚嫻驚訝抬頭,四爺什麼時候在邊安排了探子?
被震驚的眼神看的有些不舒服,冷峻年輕哼一聲:「除了他,還有誰能幫你做這件事?」
怪不得先前子還沒好利索就鬧著要回門,原來打著的是這麼個主意。
不過……
四爺心念微沉,但臉依舊如常:「西洋的油畫麼,爺這些年跟著皇阿瑪和太子爺也瞧過不。西洋的畫師麼……」
他沉,撇了一眼楚嫻。
電火石間,楚嫻全的孔簡直都要豎起來了。
四爺這看起來極自然、極尋常的眼神,為什麼讓有種走在懸崖邊的覺!
這位爺到底在想什麼!
現在他是不是在等著接話?
如果接的話不和他心意,他是不是就要降好度了?
脊背發涼,一冷汗毫無預警地就冒出來了。
大腦空白,迴響著冒出一句話:死亡如風,常伴吾。
係統巍巍提醒:「老大你快說句話呀。據記事本對您和四爺這段時間的流來看,他並不排斥您撒。」
楚嫻的還記得一個月前二級虛弱狀態那恐怖又絕的覺,必須要接上四爺的話,但肯定不是撒這麼簡單就能過去的。
演技全開,微仰著頭看著四爺,桃花眸中盈滿期待:「爺,您肯定也認識西洋的畫師吧,下回嫻兒能請您幫忙嗎?」
算你識相,四爺冷哼。
係統直接就炸了:好度漲了兩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