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幾人已次第醒來,但表彩至極。書趣樓()
他們沉浸在浩瀚如星海的功法神通之中,久久無法自拔,最後,剋製住極大的力,才從那個境界中退出來。
天帝看向唐錚的神一變再變,為自己先前的大言不慚到慚愧。
他認為這天下幾乎沒什麼事能令他這般態度了,但他還是預料錯了。
唐錚真的做到了這一點。
「天帝,這東西如何?」唐錚麵帶笑容,明知故問。
「了不起。」天帝驚為天人,讚歎道。
「承蒙誇獎。」
「這是神之法,從此之後,天下人都有神的可能,你囊括了自己的領悟以及功法髓在其中,每個人都能找到適合自己的修鍊方法,簡直是包羅萬象。」天帝真流,慨道。
「那你認為和天書相比如何?」唐錚問。
天帝搖頭:「天書相比他就像是苗,而這是參天大樹,沒有可比。對了,這功法神通可曾有名字?」
唐錚微微一怔,搖頭道:「還沒來得及取。」
「這麼完的功法取名是應該慎重。」天帝煞有其事,嚴肅點頭道。
唐錚靈機一,說:「不如新天書吧,你那是無字天書,而我這是有字天書,傳遍天下,所有人都可以修鍊。」
「隻有這才能真正地稱之為天書,名副其實。」天帝說。
唐錚笑笑,不置可否,說:「那就這樣說定了,他就新天書,你們將之傳遍天下,所有人都可修鍊,大家越強大,那人間就越強大,即便麵對外敵侵之時,也有自保之力。」
「是,這是天下的功德,世人會銘記你,而你的信仰之力就越多,天下人也能吸收更多的信仰之力。這是良迴圈,生生不息。」天帝說。
其他人紛紛點頭,三魂七魄這才漸漸歸位,心不已。
「信仰之力散佈與天地間,天地這麼大,並不利於吸收,我將信仰之力集中於一,大家一起到一個地方集中吸收信仰之力,這就完了。」
唐錚若有所思地說。
「那你準備將信仰之力集中於何?」
唐錚靈機一,向西方,說:「天山之巔,天梯之上,建天宮,納信仰之力。天下人登天山,再等天梯,進天宮,在天宮中完最後一關,修鍊神。」
唐錚越說越激,心下已做出了決定。
「天梯不是已經毀了嗎?」武詫異地問。
「那我們就重建天梯。」唐錚輕描淡寫地說。
「對,重建天梯。」
眾人深鼓舞,紛紛憧憬,道:「以前一直聽天梯的傳說,卻並未見過天梯的廬山真麵目,如今可以了卻一樁心願了。」
「哈哈,言之有理,事不宜遲,那我們吧。」
於是,一群人風馳電掣,劃過天空,宛如流星一般,落在天山之上。
唐錚心中一,天地玄石已飛了出來,錯落有致,閃爍著芒,飛向半空中。
他們站在天山之巔,仰半空中的天地玄石,神激,不願錯過任何一個細節,都想見證這歷史的一幕。
天地玄石一塊接一塊,漸漸變了臺階的雛形,彷彿有了生命,一步步向半空中蔓延,彷彿要直通向九天之上,蒼穹之頂。
白雲從天梯旁飛過,漸漸地,天梯籠罩在雲彩之中,在天山之巔也看不真切,隻覺無比神,引人嚮往。
唰!
突然,一道神從唐錚眼中出,驅散雲彩,照在天梯之上,終於又能看清楚天梯了。
「最後一塊天地玄石了。」
眾人充滿了期待,著那最後一塊天地玄石慢悠悠地飛向天梯的盡頭,徐徐靠近,穩穩地接上天梯,化作天梯的一部分。
嘩!
天梯大功告,一道華直衝九霄,彷彿真的要破天而去。
這道太璀璨明亮,無論人間是黑夜,還是白晝的地方,都能看見這道。
這道落在天梯上,天梯的芒更盛,熠熠生輝,在九天之上,人間任何一個角落都看的清清楚楚。
「那是什麼?」
無數人仰起頭,著那遙不可及的天梯。
「好像是一座梯子。」
「延到九天之上,好像是一座天梯。」
人類議論紛紛,卻沒有被嚇住,畢竟,今非昔比,飛天遁地的修行者已不是。
「大家快看,有人登上了天梯。」
相距雖遠,但當有人登上天梯,卻無比清晰,彷彿就在眼前。
「那是誰?」
「是救世主!」
唐錚的形象已烙印在世人心目中,尤其是眾多虔誠的信徒心中,唐錚即便化作灰也認得。
他們隻看見一個大致的影廓,沒辦法看見麵目,卻還是一眼就認了出來。
「這座天梯是救世主建出來的,他要做什麼?」無數人心中浮起疑問。
「太偉大了,建造這麼雄偉壯觀的天梯,難道要登天嗎?」
「哼,那是救世主,登天對他而言易如反掌,何須一座天梯?」有人反駁。
「他不需要天梯,其他人沒他的本事,是不是需要一座天梯登天?」
「一般人登天做什麼?」
「我怎麼知道。」
人類麵麵相覷,討論半天也沒結果。
但馬上,他們又看見了另一幕驚世駭俗的畫麵。
唐錚站在了天梯盡頭,低頭去,看見了天上之上的眾人,當然還有偌大的天下,無數瑰麗的景盡收眼底。
「這真是一個漂亮的世界,這是我的家園,我一定要守護它。」唐錚自言自語。
他收回目,抬頭去,蒼穹已近在咫尺,彷彿手可及。
他閉上了眼睛,腦海中閃過一幅幅畫麵,那是他想象中的天宮,他沒有模板,隻能完全憑藉自己的想象來建造。
建造天宮對其他人而言是一個好大的工程,可對他而言,並不多費力,即便是在九天之上,他依然能完。
他大手向下一抓,各種建築材料從大地上飛起,落在他的麵前,層層疊疊,次第有序,自建造天宮。
這是他以自己的神力建造天宮,從建造伊始,磚、石、土、木都烙上了神力,遠不是一般建築可以比擬。
這纔是名副其實的天宮。
一座天宮慢慢地在天梯盡頭拔地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