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絕才
蔡琰小手輕輕一撥,一串優聽的曲子隨之而出,琴聲響起,頓時帶著人們進了另一片天地,翠木蔥蔥,鳥語花香,讓人的心沉醉在一片寧靜祥和之中,彷彿在寂靜的夜晚,在淡淡無波的鏡湖邊欣賞那掛在天邊的圓月,將一切暴戾全部帶走。
蔡琰彈完後,餘音繚繞,讓人為之陶醉,呂寧起拍掌並道:“琰妹妹,你的琴技真是達到了超凡聖的境界,你僅用一種樂來演奏,就把這首《平湖秋月》彈奏得如此妙聽,實在讓我敬佩不已。”
蔡琰聽後,愣了一下,馬上對呂寧道:“大哥哥,你說我剛纔彈奏的《平湖秋月》,你是怎麼知道的?我可是剛得到此譜,上麵的容已是殘缺不全,連曲目都不知道。難道大哥會彈奏此曲?還有另外一種樂是什麼啊?我也發覺還差一種樂相配合,隻是不知道而已,大哥哥,你肯定知道,你就趕快告訴小妹吧。”
呂寧一聽,昏,這張烏怎麼老是口若懸河,不知輕重,《平湖秋月》之名是後世的專家重新命名的,現在怎麼向解釋啊,雖然後世呂寧也學過此曲,但呂寧這種水平能拿出來嗎,那不是讓蔡琰笑掉大牙。呂寧抬頭瞧了瞧蔡琰,見一付心焦的樣子,呂寧就忽悠道:“琰妹妹,你所彈的曲名我也是聽你的彈奏後隨口而出,並非我看過此曲;至於與之相配的樂嗎,我估計應該是簫吧。”
蔡琰瞭呂寧,知道呂寧肯定會彈此曲,可能是謙虛而已,蔡琰對父親道:“父親,我們家有簫這種樂嗎?”
呂寧一聽,靠,你不會是要迫我來和你合奏吧,這我那敢啊!隻聽蔡邕道:“應該會有的,隻是我記得放到什麼地方了,如果想要的話,那要讓下人去找一下才知。”
蔡琰馬上安排丫環和下人去找。呂寧瞧了一眼,心裡那個急啊,那是用語言難以說清楚。呂寧連忙對道:“琰妹妹,你也不用急嗎,以後有的是機會,慢慢來吧。”
蔡琰聽後搖搖頭道:“不行啊大哥哥,等你走後我和誰去合奏啊!”
呂寧苦笑著道:“你咋會曉得我會呢?哦,說錯了,我是說你怎麼說是我會呢?我可真的不會彈,琰妹妹,你就放過我吧?要不我給你……”
蔡琰看了呂寧一眼道:“大哥哥,你給我什麼啊?”
呂寧歎了口氣道:“那個什麼簫也一下找不到,不如請琰妹妹再給我們彈奏幾首如何?你彈奏得真的好聽唉,也是我此生聽過最人的音樂,就如同聽仙樂一般,讓人百聽不厭。”
蔡琰笑瞇瞇的對呂寧道:“大哥哥,這可不公平啊,我彈了一首,現在到你為我們大家彈奏纔對啊,你總不能讓小妹憾終生吧。”
蔡邕老頭子也道:“子弈,你是應該給我們彈奏一首才行的。”
呂寧無奈的抬頭看了看蔡邕、蔡琰父二人,見他們本冇有想放過自己的意思,知道此次是躲避不開了,反正醜媳婦總要見公婆,呂寧就不顧後果的走到絕世名琴‘焦尾琴’旁邊坐下來,呂寧輕輕的調整了下琴音,在想自己能彈首什麼呢?突然心中一亮,就來那首名曲《梁祝》的《化蝶》部分吧,那可是後世名家創作,而且《化蝶》是最彩的部分,呂寧全心投到彈奏中,心也隨著曲譜中的故事節起伏不定,臉上的表也隨著琴聲的歡樂、憂愁、幸福而變化,呂寧自己也進到了忘我的境界。
等呂寧彈奏結束後,確一點聲音都冇有,連掌聲都不給一點,呂寧真是鬱悶死了,雖然知道自己水平太差,但想不到會如此難堪。呂寧抬頭看了蔡邕、蔡琰一眼,隻好愧的道:“實在對不起,讓你們見笑了,我也知道很難耳,我真的不會彈奏,這可是我近二年來的第二次琴鍵。”呂寧說完向他們行了個禮。
呂寧行完禮,耳邊卻響起了掌聲,這下呂寧更難堪啦,你們也冇有必須這樣來損我吧,這也太過份了吧,何彆來搞這一套假惺惺的樣子。蔡邕對呂寧道:“子弈啊,雖然說你的指法稍有生疏,但彈奏技巧卻是彆一格,這讓老夫大開眼見啊,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老夫算是白活了。”
蔡琰接著也道:“大哥哥,真的你彈奏得非常的好,能在瞬間從高興歡暢無比的高峰突然間直轉而下,變憂傷、痛苦的低音,而且轉換之圓潤讓我深敬佩。大哥哥,你可要教我這種手法哦。”
呂寧抬頭看了看他們,發現他們不象在取笑自己啊,那到底這是咋回事。呂寧又抬頭看了一眼他們,隻聽蔡邕道:“子弈,剛纔所彈是何曲啊!”
呂寧聽後道:“梁祝的一部分。”
蔡琰繞著呂寧道:“大哥哥,你能不能給我講一下曲中的故事吧,這應該是一段故事。”
呂寧瞧了瞧蔡琰,看到一雙期盼的眼神,呂寧就將梁山伯與祝英臺的故事向他們簡單的說了一遍,讓這段傳奇的故事提前世了。隨後呂寧就被大蔡琰給纏繞上啦,每天從早到晚陪彈琴論詩,呂寧那是的對手,雖然呂寧也把後世的幾首詩盜過來應付了一下,那也隻能是把嚇虎一下,憑那淵博的文學知識,那呂寧能跟相比嗎,幾翻下來,呂寧馬上舉雙手投降。蔡邕到也很開明,讓琰兒和呂寧單獨在一起,這可能是蔡琰在這種地方,也找不到很好的玩伴吧了,現在拿呂寧來暫時頂替一下。
這幾天,呂寧徹底被蔡琰的貌和才華所迷,整天和形影不離。為了獲得的芳心,呂寧當然不能和談詩說詞了,那是的強項。呂寧就和說些奇聞異事,傳奇故事,拿出唐伯虎追的神來討的喜歡。當然,蔡琰也很開心,呂寧富的知識那是無法相比的,畢竟呂寧多了二千多年的知識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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