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座分舵纔是太玄的靠山,裡麵有著三十幾個金仙級強者,天仙一百多個,天仙之下武者多達一千多,是太玄掌控東城的底子。
如此龐大的魔罡之氣終於促了葉滄海的直接晉級——九品金仙。
當然,葉滄海並不相信太玄所說的這隻是一小小的分舵。
因為,這分舵掌控著中都東城。
是要跟當年六大勢力相抗的力量,絕對不簡單。
當然,葉滄海也相信,還有比這更大的黑帝城。
葉滄海下足了功夫,隻要別的黑帝城距離自己五千裡之,絕對會發封印。
說白點,黑帝城也就一座高階的空間仙。
第二天晚上,葉滄海帶人直奔天。
這次,並沒有驚玄天宗高層。
而葉方因為功力金仙之境到了上方的賞識,現在已經了天副總堂主,負責巡守。
自然,他大開方便之門,葉滄海一行人功進第十區。
這邊,通過第十區地底那個地道穿了第九區。
「不好,快閃!」葉滄海趕警告,不過,還是太晚。
覺一巨大的吸力傳來,他趕振雙臂,但是,覺眼前一黑,哐當一聲脆響,他的手下包括他自己全都給從天而降的籠子給裝了進去。
放眼四,頓時一驚。
這第九區還真是奇葩,天底下擱著一個個圓形的籠子,有點像是一個個魚簍,有大有小。
而且,每人一個,好像沒有同時關著兩個人的。
鬥勇出劍來狂吹劈,火星四冒。
「我說小子,你白費什麼力氣,留點力氣保命吧。」這時,遠一個籠子裡傳來一道罵聲。
葉滄海瞄了那人一眼,發現是個鬍子把臉都遮了半邊老頭。
「請問前輩貴姓?」葉滄海問道。
「告訴你也不可能知道。」老頭甩了下頭,一臉輕蔑。
「沒準兒我還真聽說過。」葉滄海道。
「羅番,你聽說過,哈哈哈,老子被關了萬年了,你祖宗都還沒出世吧。」羅番大笑道。
「前輩功力不俗啊。」葉滄海贊道。
「小八品金仙而已,有什麼不俗的。」羅番貌似謙虛,實則有些得瑟。
「羅番,以前給葉流花月倒夜壺的小太監。不過,他是個假太監,結果被發現了,打了天。」葉博古的笑聲傳來。
「他以前實力都這麼強大?」葉滄海問道。
「當然不可能,那個時候他最多也就天仙七八品境而已。」葉博古道。
「看來,他在天中有奇遇。」葉滄海應道。
「當然,天最神了,大多數人都死在其中,也有人得到了福氣。」葉博古道。
「這籠子有什麼辦法破解?」葉滄海問道。
「這天籠,誰也破不了。
但是,它卻是有一個肋,如果你不摧氣,直接像普通人去撕它,倒是會慢慢的撕裂開。
隻不過,能下來的都是高手。
一個個哪會像普通人去撕它。所以,反倒是中了計,一輩子都離不開,結果不是死就是茍活著。」葉博古道。
「這籠子還真是奇妙。」葉滄海都想大笑一聲,世人都自作聰明瞭。
「有一點你又錯了,不是世人都傻。而是因為,你要變普通人,那你就得自廢除武功。」葉博古道。
「封印武功不行嗎?」葉滄海問道。
「封印逃不開第九區的神知,瞞不了。」葉博古搖頭。
「如果自廢了武功,一個普通人,就是能出得籠子,哪還有命活著回到地麵?」葉滄海道。
「那你自己想辦法,我也沒辦法。」葉博古說著,消失了。
「怎麼樣,小輩們,不知道我了吧?」羅番大笑道。
「要是我知道你呢?」葉滄海問道。
「你知道我,我你祖宗。」羅番哼道。
「好吧,孫子呢,你不就是個小太監嗎?」葉滄海譏諷道。
「你……你怎麼知道的?」羅番大吃一驚。
「嗬嗬,我還知道,你隻是個假太監。結果,被罰了,到了這裡。不過,你得到了什麼?」葉滄海笑問道。
「你……」羅番那臉憋得通紅。
「爺爺吧。」鬥勇大笑道。
「你不會講話不算數吧?」羅平昌問道。
「我……這……這樣,能不能不,不過,我答應幫你一百年。」羅番一臉尷尬道。
「!」葉滄海沒毫猶豫,點頭了。
「各位,我發現了這籠了的。可以廢除武功後變普通人直接用手撕就能破開籠子。」葉滄海道。
「這什麼,自廢武功了出去還得死。」側西邊有個籠子的主人哼道。
「小子,你這真的有用嗎?」東邊有個人問道。
「絕對有效果,不過,前提是你得自廢除武功。」葉滄海道。
「嗎得,我『撼山嶽』夠了,就是死也得出去撒一下歡兒。」撼山嶽道。
「你是撼山嶽,失禮失禮了。當年,你可是一代大俠,最喜歡喝酒了。」羅番說道。
「這些沒屁用了,我要出去,出去!」撼山嶽說著,就要自廢除武功。
「稍等一下。」葉滄海喊道。
「小子,你還有什麼話要說,趕一次講完。」撼山嶽哼道。
「自己下手多難,不如,我幫你一把。」葉滄海道。
「也是,自已廢除武功,的確下不了手,好,小子,你來幫我。」撼山嶽道。
「來了!」葉滄海一掌擊出,移形換影,先把此人的功力轉到雷半城上。
嘿嘿,雷半城瞬間提功,金仙六品境。
當然,撼山嶽還沒死。葉滄海金罡狂,摧毀了他的丹田。
爾後又給了他幾顆補藥,月補充生機,撼山嶽吃過後又恢復了一些力氣。
於是,開始手撕。
滋啦……
這撼山嶽的外門功夫相當不錯,居然真給他幾下撕裂開了,人鑽了出來。
「哈哈哈,我自由了。」撼山嶽大吼道,像個瘋子在天底下哭喊。這個,被囚了將近一萬年,的確恐怖。
下一刻,令葉滄海都沒料到的事發生了。
隻見那天籠又往撼山嶽上一套,撼山嶽瘋狂的掙紮著。
下一刻,金消失,撼山嶽又站了起來,葉滄海發現,他上的天籠已經不見了。